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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惟宜嘴角挑起一絲涼冷的笑,突然覺得身後冷風襲來,回身將手中的酒碗向前一送,那偷襲的一劍剛好刺在碗中,酒水順著縫隙淌下。殷晗雙肩顫抖,將劍撤回,閉著眼道:“張惟宜,你殺了我罷。”

他微一挑眉,慢條斯理道:“殷姑娘,你還當我真不敢動手麼。我不過是不想同女子計較而已。”

殷晗咬著唇,將劍扔在地上,掩面奔了出去。

蘇泠看著,輕聲問:“斂寧,你師父要你清理門戶,你可還會殺她?”

許斂寧微微搖頭,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著蘇泠,臉上的神色極其驚恐:“泠姊,從剛才到現在,張惟宜他一口都沒喝過酒,是不是?”

蘇泠不明所以,隨口道:“是啊,怎麼……?”她還沒來得及問訊,就見許斂寧從樹上輕飄飄落下,疾步上前。張惟宜看她走來,迎面而去,抬手去攬她的肩:“斂寧,你怎麼……”

許斂寧揮開他的手,淡淡道:“你又瞞了我一件事。”張惟宜神色微變,手中太極劍橫擋在她面前:“斂寧!”

她不避不閃,抬手按在太極劍鞘上,抽出一截:“你我終究還是不同路……”他神色複雜,緩緩道:“為何你從來不站在我這邊?”許斂寧用力抽出劍,重重擲向前面的擺著酒罈的桌子,只聽哐的輕響,酒罈碎了一地,地上滿是酒漿,香氣撲鼻。張惟宜臉上再沒有什麼表情,取出一支傳信,輕輕一拉火線,只見一道火光從他手中直衝上半空,在頭頂綻開一朵煙火。

他衣袖一拂,走到正中,語聲清朗:“適才喝過散功酒的可以走了,剩下的要離開,就需自廢武功。”

話音剛落,別莊內竟一片寂靜,原本說話的全部都停住了。

張惟宜從袖中取出一幅黃色的綢緞,上面蓋了硃紅的印章,揚聲道:“這是當今聖上的旨意。當年荊襄之亂由江湖匪類引起,今日有龍騰驛之流乾政,為保天下安定,吾遵旨剿滅各門派。”

他將密旨一卷,淡淡道:“武功和性命,孰重孰輕,諸位可要好好考慮一下。”

江湖中本多亡命之徒,聞言爭先恐後地湧到牆邊,想翻牆逃走。張惟宜負著手瞧著,也沒有出手阻攔。只見那幾個動作快的才剛踩到牆上,只見眼前冷光一閃,痛呼一聲摔了下來。

只見牆上多了幾個玄衣影衛,手執兵刃,當風而立。

張惟宜衣袖一拂,輕聲對身邊的影衛道:“再等半個時辰,還沒有出來的直接……”他轉頭看了許斂寧一眼,嘴角的笑意有些薄涼:“你看,就算阻攔了,事情還是不會改變。”

許斂寧皺著眉問:“師伯他們呢?你難道也這麼對自己的同門?”

張惟宜輕輕一笑,語氣輕緩:“你不是很恨武當麼,他們廢的廢、死的死,你該是覺得高興才對。”

許斂寧被嗆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氣息急促,丹田裡似乎有一股氣流不斷湧動衝撞。她只想向他大喊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眼前一片血紅。她閉上眼,心想,血魁禁還是反噬了。

許斂寧耳邊淨是嗡嗡聲響,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破聲,腳下地面晃動得厲害,竟站立不穩。她向四周看去,只見人人臉上都是恐慌的神色,連畫影樓的影衛都有些許不安。

她反而不那麼擔憂,血魁緊一旦反噬,便是她命絕之刻,無論什麼死法都不重要。她忽覺腰上一緊,呼吸之間可以聞到淡淡的月桂香木的味道。她感到張惟宜抬手輕輕覆在她的額上,手指涼冷,手心溫熱。他語聲清晰,一字一句沒有半分緊迫:“商莊主,你讓手下人炸這莊子,可是要我們全給你陪葬?”

商鳴劍的語氣也很是平和:“這本是我擔心同柳君如對峙穩不住局面,不得不用的下策,現在卻用上了。”

許斂寧感到腰上又緊了緊,被勒得有些疼了。只聽張惟宜笑著道:“商莊主,你這招兩敗俱傷,是不是有些無恥了?”他頓了一頓,又接著道:“我確是不會將整個畫影樓的性命送在這裡。我的目的也達成了大半,今日暫且就這樣罷。”

商鳴劍淡淡道:“那麼,也請張兄和手下那些人在這裡別動,等別的人全部離開了再走。”

張惟宜面無表情道:“畫影樓影衛聽令,通統棄了兵器。”

商鳴劍站在他對面,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連周圍的兵器丟棄的聲響也完全沒有注意。

張惟宜看著別莊內的人越來越少,不動聲色地道:“商兄,世人都道你我齊名,我本也想同你一決勝負。可惜我廢了一臂,不再是你的對手。”他微微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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