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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聲音像是在沉吟什麼,“張惟宜和傳聞說的,出入大麼?聽說他還牽涉到朝廷……”
剩下的許斂寧已經聽不進去,那個雲副教主說的安插了天殤教的堂主到凌軒宮,那人究竟是誰?聽他的語氣,似乎在凌軒宮也是重要人物,更有可能就是四個閣主之一。可是,會是誰?心中掠過種種猜想,卻還是被一一否定。
忽然聽見張惟宜冷冷質感的聲音響起:“他們都走了。你不會喜歡被我抱著罷?”許斂寧抬起頭,惱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呢?”
張惟宜眼中掠過淡淡笑意,拉著她落到地上。
“你怎麼會來這裡?”許斂寧抿了抿嘴角,突然有點心虛。
果然,張惟宜聲音涼冷:“凌軒宮的暗器聞名天下,是叫玄冰魄痕麼?今日沒怎麼看清楚,所以跟著過來再看一次。”
她微微一愕,當即明白他是在說自己出手幫虞紹文的事,只見月光下的張惟宜神情淡漠至極,語氣卻冷了下來:“許姑娘你是不是覺得我還要倚仗你的醫術,所以做什麼都有恃無恐,篤定我不會拿你怎麼樣?”
許斂寧不由後退了一步:“你若是對我不利,今後定會後悔。”慌亂之際一腳踏空,不由踉蹌了一下。張惟宜上前攬住她因為重心不穩向後倒的身子,像笑又沒笑:“是麼。”稍微頓了頓,語氣有幾分笑意:“這句話,聽著像是威脅。還是你覺得我們將來有什麼風花雪月的可能,特地來提醒我。”
許斂寧氣結,明明自己平日還算好涵養,卻被此人氣得屢屢破功:“我怎麼可能會和你——嗯?”唇邊似乎擦過什麼溫潤的事物,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張惟宜忙不迭地推開了。張惟宜後退幾步,修長的手指按著唇,臉上茫然若失,還有幾絲類似於……嫌惡的神情。原本看見他這樣如臨大敵、倉皇后退是該高興的,可是有一點點的不對勁。
“不用想了,你剛才親到我了。”張惟宜抬起頭,語氣平平。
許斂寧一時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換了其他女子大概會哭鬧什麼的,如果是張惟宜這樣的人物估計就該就此賴定了他,從此錦衣玉食。可是她被對待過的,比方才實在要糟,噁心一陣也就過去了。
估摸著張惟宜也等著看她吃虧的樣子,恢復了平常的神態,似笑又沒笑。
“原來王爺,”許斂寧淡淡笑得自然,“剛才真的一語成謬了。”
張惟宜臉色發青,一拂衣袖,掉頭就走。走了兩步,頭也沒回,語氣很不好:“你站在那邊做什麼?等天殤教的人過來嗎?”
原來看對方生氣,是件多麼神清氣爽的事。許斂寧也不和他爭,兩人一前一後,向驛站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又要趕路,因為多了兩個人,也不像前幾日趕得那樣急。所幸離京城已經不遠,也就緩了下來。一路過去,越是往北,景色和江南風光大是迥異。莫允之看著自家王爺面子上還是和往常沒兩樣,卻像一口氣噎著一樣,也不好多問。
反倒是司空羽同許斂寧一路品評風景,引經據典地拽幾句酸文,相談甚歡。沐華妍在一旁聽了無趣,又接不上話,紅著眼去拉張惟宜的袖子。張惟宜不是司空羽,只一把甩開了:“你要是看不下去,就自己去講。”
許斂寧看在眼裡,知情知趣地走開。至於張惟宜要煩惱沐家郡主的心上人不是自己,也和她沒多大關係,她只答應他去醫人,醫好就走,免得一時衝動把他毒死,反而便宜了他。
“許閣主驚才絕豔,方才聊得倒熱絡。”張惟宜看過來,不置可否。
許斂寧自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對方在誇她,也就不軟不硬地回了一句:“張公子文武俱佳,這般吹捧,真教斂寧惶恐。”
“哪裡,還是那句話,在下不才,身邊沒有姑娘這般佳人相伴,甚憾。”張惟宜嘴角帶笑,說是諷刺卻也沒那麼簡單。
許斂寧自覺這幾日磨練得更加平心靜氣,不像一開始那樣容易被氣得說不出話:“張公子想要佳人相伴最是容易不過,京城中想必也有不少知己。”
“其實最初結識許姑娘的時候,在下還心想凌軒宮怎的會連個弟子也養不起。現下看來,許姑娘也不算太矮,只不過連我的肩都不到罷了,也不像有幾兩肉,該不是三餐不濟整的罷。”
許斂寧心裡暗自咬牙,盤算著將來落到自己手裡該怎麼折磨他。
“趕了半日路,許姑娘多少也吃點東西,把缺的補回來。”張惟宜看似體貼,語氣也是溫文爾雅。許斂寧看著他遞過來的一塊醬豬肉,七竅生煙:“自然不如王爺你修長似鯿魚,敦實如烏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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