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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斷比著手勢解釋什麼,可惜聲音壓得太低了,只能聽見嗡嗡聲。突然,聽見長劍出鞘的聲響,司空羽下意識地想奪門而入,卻還是忍住了。
許斂寧看著地上的影子,只見那執劍的人將劍比在另一人的喉間,突然後撤開去,隨後聽見推開窗格的聲音。
就在這時,忽然有什麼飛濺出來,在門上形成一道弧形的、殷紅的鮮血。司空羽連忙搶上前去推門,卻見許斂寧身形一閃,已經從另一邊繞過去,想是去後面截人了。他推開門,只見唐慕華側著身靠在桌邊,頭歪在一旁,半張臉上染了血跡,看上去甚是恐怖。
他走上前,伸手去探了探鼻息,已經沒有氣息了。
朝北的窗子正大開著,下面正對著一條小巷。
沙羅枯榮生兩朝
許斂寧沿著走道到了北面,毫不猶豫地攀著窗沿躍下。落地之時,果然看見一道白影向著巷子深處而去。她單足一點,輕輕飄前幾丈,藉著勢頭挺劍向那人背影刺去。那人似也不想她會這麼快追上,回身避過這一劍。許斂寧不待落地,足尖一點,凌空一劍直落而下。那人竟然空手去接,冷冷喝道:“撤手。”
她頓時感到對方的內力勝於自己,手中劍幾乎脫手。
那人伸指捏住焰息的劍鋒,這一劍便靜止不動。
許斂寧卻看見他的臉,整張臉都被鍾馗面具覆蓋住,在黑夜中顯得有些可怖,可是垂散下的髮絲卻漆黑飄逸。她微微恍神,一時沒有動彈。
那人竟然也怔了怔,忽然忙不迭地放脫了她的佩劍。
“少主,你……”嫩綠衫子的少女跑過來,看見他們的陣勢,不由一呆,“你們在做什麼?”
許斂寧沒有說話,抽身離去,待走到剛才躍下的視窗下,輕輕縱了上去。
那人似要追,卻還是停住腳步,一拂衣袖道:“清音,我們收拾收拾,立刻就走。”
清音轉過頭,感嘆了一句:“她的輕功真好啊。”
那人走了兩步,回身道:“還不快走?”
許斂寧走回天字一號房,無奈道:“那人武功比我強,我攔不住他。”
司空羽正檢視唐慕華的傷口,皺眉道:“這道口子看來是用劍劃的,只是用劍的人用力似乎不齊。”
許斂寧也湊近去看:“若是換了我,不用劃這麼長一道,也不會濺出那麼多血來。”
“剛才跑掉的那個人你看出是什麼門路嗎?”
“看不出,他的武功很怪,不過……”許斂寧微微沉吟,“莫非是畫影樓?可是他們又是西域來的,又不太像……”
司空羽看著她:“畫影樓?”
許斂寧微微笑道:“也是一日閒極無聊發覺的,似乎是個神秘門派,我第二日去就找不到人了,恰好這畫影樓也在蜀地。”
司空羽站起身:“看來我得去唐門走一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都還不知道。”
“司空公子,我覺得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剛才那個人武功很高,不會落劍那麼不準的。”她想了想,突然問,“如果唐慕華過世,對誰最有利?”
司空羽不覺失聲道:“是唐瀟!如果舅舅過世,他就能繼承門主之位。”他遲疑了一陣,道:“我們別驚動別人,等到明早再做打算,我看你也累了。”
許斂寧點點頭:“那麼我先回房去睡了。只是今晚要警醒些,免得出什麼意外。”
她走出房間,只見司空羽還在整理房間,細心地將血跡都擦拭乾淨,看了片刻,便回去歇息了。
這一夜相安無事,她一早便起身梳洗,然後推門出去。走出沒幾步,突見司空羽也疾步過來,臉上神色嚴峻:“許姑娘,我正要找你。”
司空羽神情緊張:“我今早去舅舅的房間看了,卻發現……發現舅舅的遺體不見了。”
許斂寧怔了一怔:“你昨晚有聽到什麼響動麼?”
“昨夜我收拾好就回房了,我住的遠,沒有留意。”
兩人邊走邊說,不多時就到了唐慕華的房間。地上窗上的血跡本來已經收拾乾淨了,此刻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司空羽指著床:“昨晚我將舅舅的遺體放在這裡。”
許斂寧站了一會兒,淡淡道:“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唐門罷,這樣等在這裡,終究不是辦法。”
司空羽微微一笑:“也好,就怕到時候說不清連累了你。”
許斂寧看著他:“也許這和我要替青玄師姊查的事是一條線上的呢?”
兩人結了帳,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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