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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玄突然回頭,語氣還是帶著笑,卻有些冷意:“是誰在後面?”

她直覺想走過去,可還是剋制住。之前的教訓很深刻,若是再出一點差池,只怕這一輩子都要困死在心魔陣裡。可是內心有隱隱覺得,若是困在這樣的幻象中,是不是也很好?

女孩緩緩地從後面走過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阮青玄。阮青玄輕輕一笑,風致萬千:“小師妹,這個送給你。”她伸出手,手中赫然是一枝梅花。

許斂寧站在梅樹下靜靜地看著,飛雪撲到她身上,衣衫都結了冰,也不願走開半步。只怕以後再看不見。可惜她們說了一陣子話,還是分別了。

許斂寧跟在少年時候的自己往流韶閣走。

隔著窗子,她看見祁月端來了幾盤糕點,淡紅的玫瑰糕、雪白的雲片糕、淡黃的松花糕。少年時候的自己坐在床邊,並沒有吃。

其實這時候她已經試毒很久了,只要不是珍奇的毒,根本傷不到她,但還是小心翼翼,生怕出一點差池。

祁月走了,少女也沒有動,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果然,不多久祁月就回來了,肩上插著一枚透明的形狀像是碎玉的暗器。玄冰魄痕的暗器功夫還只有快繼承輝月閣主的阮青玄會。她的臉色好蒼白,身體也微微發抖,似乎受到什麼驚嚇:“斂寧,阮青玄那個賤人真的要殺我!”

少女站起身,動作輕緩地替祁月取出了肩上的暗器,取的時候看似無意地在指尖上一劃。祁月看了一眼她拿來的金創藥,笑了笑:“這點傷,何必這麼麻煩。”她瞥了一眼沒有動過的糕點,嘴一撅有點不樂意:“斂寧,我帶的點心不好吃嗎?”

她將金創藥放回藥箱,緩顏一笑:“好啊,我吃吃看。”拿起一塊薄薄的玫瑰糕,一口一口在祁月的注視下全部吃完。許斂寧看著她們對坐的情形,心思百轉,她們都還是孩子,卻學著這樣步步為營地算計。

那時候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是在等著祁月突然揮手打落自己手中的糕點說不要吃了,還是,隱約期待著終於有這麼個機會可以除去比自己武功要強得多的人?

裡面的人終於吃完了糕點,有一茬沒一茬地聊天。突然,祁月站起身,語氣驚訝到極點:“斂寧,你怎麼了?不舒服?”那麼不可置信的語氣,卻還是流露出幾分興奮。

“沒什麼,有點不舒服,大概剛才在外面染了風寒。”聲音微弱地回應著,指尖的一點血珠剛剛凝固。

“……不是風寒。”祁月的表情誰也看不清楚,“是砒霜。很難受也只有一會兒,你不用怕的。”她直直地站著,像是自言自語:“我們是朋友,我不會折磨你的。你的輕功那麼好,難保武功會不會有一天超過我。以後肯定也會有人要找你麻煩,還是我早點幫你解脫的好……”

“是麼……可是我還不想死。”微微地抬起頭,淡淡的笑顏隱約有幾分邪氣的清麗。祁月突然眼前一黑,晃了一晃。

“下毒的你不是第一個,可惜你不知道我很早就開始試毒了,雖然不至於百毒不侵,砒霜卻沒什麼用。既然阮師姊已經不放過你了,我也不忍心看你落得那樣的下場……”她緩緩抬起了手,給她看手指上被刺破的痕跡,“我的血有毒,替你取暗器時沾到一點,我剛才是這樣對你下毒的。”

祁月看著她,似乎還不相信情勢已經急轉而下。她掙扎著死死抓住對方的手臂:“為什麼你不肯好好地去死?!”

因為我還不能死。

“你明明沒有辦法當上流韶閣主,為什麼不把這個機會讓給我?!”

“你父親不是許宣澤嗎?你不是武當派的嗎?他們全都不要你了,你為什麼還不去死?!”

心裡刺痛一下,還是被傷到了。

原本以為那麼麻木的心,再不會其他的事情動容,現在卻還是被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傷到了。

“像你這樣的人,誰都不需要,活下去只是受罪而已!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有一天回去,他們會怎麼看你?”祁月扭曲著臉冷笑。

“我也很想知道呢……”少女微微笑著,突然抽出劍將對方几乎將自己掐出血的手臂斬了下來,沒有遲疑,下一劍直接洞穿她的咽喉。然後劍光迴轉,自己被祁月剛才掐緊的手臂留下一道傷痕。

許斂寧站在窗外,彷佛再也感覺不到雪落在身上的寒意。

天地間,沒有什麼比心寒更冷的了。

張惟宜輕輕屈起手指,嗓音乾澀地喚了聲:“母妃……”

宮裝的美人微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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