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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清音抱上了馬,也就勢坐在她身後:“寧姊,你傷還沒全好,要是撐不住就說一聲。”
許斂寧皺著眉,似乎想到什麼:“我不要緊。”
縱馬疾馳一段路,只聽蘇泠大聲道:“斂寧,你適才說畫影樓,那是什麼?”
“我也說不好畫影樓到底是做什麼,一直在江湖中籍籍無名。那還是在天殤教那一戰之前,我和同伴闖進去,差點脫不了身。然而翌日同張惟宜一道去的時候,卻發覺畫影樓已經被燒成一片灰地。我同畫影樓的影衛交過手,認得出剛才那人的武功,應是畫影樓的。”
“若是你說的那樣,畫影樓中有這樣多高手,就算比之龍騰驛也絲毫不差,怎麼會籍籍無名?”
重軒道:“不願揚名的也是有的,那位畫影樓主想必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許斂寧在馬臀上加了輕輕一鞭:“那位樓主的武功很高,應是比柳君如高的。”
蘇泠微微一笑:“可惜我不愛看那些說話用喉音,遮住臉裝模作樣的。這樣鬼鬼祟祟、藏頭露尾,又不是見不得人。”
重軒輕輕咳了一聲,半晌道:“或者因為長相怪異,不習慣露臉。”
許斂寧忍不住撲哧一笑,頓覺心緒也好起來。
夜風習習,四人三騎越行越遠,將那小城鎮完全甩在身後。
第四十一章
林子寒勒住馬,看著面前那十來個玄衣人,一手按住劍柄,揚聲道:“前面是道上的哪位朋友,在下龍騰驛林子寒,麻煩讓個道來。”
只見那為首的玄衣人放下手中的燈籠,淡淡道:“即是龍騰驛的,要過去就得留下一樣什麼,諸位大可看著辦。”話音剛落,手下人已經將對方團團圍住。
林子寒冷冷嘲諷道:“這是何必,就憑你們幾個,龍騰驛還不看在眼裡,還不趁早讓路滾蛋?”
為首的玄衣人退後一步,喝道:“動手!”
只見那十來個玄衣人身形似箭,齊齊發難。林子寒勒馬後退了一步,坐在馬上仗劍一格,只覺這一劍之力震得他手臂發麻。他知道自己太過輕敵,正要下馬,可對方又有一人騰出手來向他進招,竟逼得他無法下馬。
林子寒耳中只聽見刀劍相碰的輕響,越來越淒厲的慘叫,而上來圍攻自己的玄衣人也越來越多。他忽覺臉邊一涼,冰冷的劍鋒順著他的臉頰劃過,然後向上一挑,將他束髮的簪子削去了一半。
林子寒心中驚駭,出劍更是亂了章法,何況他身在馬上,沒法靈動閃避,自是招招受制。可那幾個玄衣人卻沒有傷他性命,只是無關痛癢地劃上幾道口子。
不過一盞茶功夫,龍騰驛的弟子幾乎被屠殺殆盡,唯有林子寒苦苦支撐。他頭髮散亂,臉上身上都有些淺淺的傷口,出劍的力道也越來越弱。突然錚的一聲,他手上失力,長劍脫手而去。
林子寒沒了兵刃,知道在劫難逃,只覺眼前一黑,有什麼粗糙的東西繞上了他的脖頸,身子硬生生被拖了下馬。他在地上被拖了一路,時不時撞上幾顆碎石子,偏偏被勒得氣也喘不過來,呼痛不能。
他正被脖頸上那段東西勒得快窒息之時,忽然頸上一鬆,那橫拖的力道也止了。他大口地喘息,抬起頭看見張惟宜勒著馬停在一旁,抬手繞著馬鞭,意態閒雅。
“張惟宜,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子寒不待氣息平緩,立刻開口罵道,“你這卑鄙小人,竟敢趁著這時候落井下石,羞辱於我!”
張惟宜似笑又沒笑,語氣淡淡:“這也沒什麼,我初到龍騰驛,可不也受你們羞辱麼?眼下風水輪換,怨不得誰。”他放下馬鞭,慢條斯理道:“林兄,你本事微末,又不能忍辱負重,可真要不得。”
“你也不用在這裡自恃甚高,我們龍騰驛上下都知道你是什麼,也只有你還在自欺欺人的。我若是你,早就無顏面對世人,羞愧自絕了。”
張惟宜長眉一挑,還是笑著的:“林兄大可以回去找剛才那些人一決生死,為師門殉死,聽起來也英勇得很。”
林子寒握著拳,氣得發抖。但要他再回去找那些玄衣人去決一死戰,也決計辦不到。
“說起來,那日我向柳門主說,韓子建一干人是死在許姑娘手上。其實那晚是我攔到人,然後順便送了韓子建一程。他那日趁亂斬了我的手臂,拿一條命來換,也不算太虧。”張惟宜慢條斯理地開口,“林兄你說,可是這樣麼?”
林子寒語氣僵硬:“你同我說這些是什麼用意?”
張惟宜抬手輕輕一叩額,失笑道:“我原以為我的用意已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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