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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關心她是不是真的阮月宜,卻在乎她是否仍為處子之身,究竟是何居心?
是攤開底牌的時候了,如果他對姐姐的死還有一點悔意,如果他能說出個叫她接受的理由,她或許願意說服自己原諒他。
蕭子琳起身,走到他身旁,“你之所以不肯娶阮月宜,是不是因為你心裡已經有了人?”她可以因他悼念姐姐的一番心意不再追究。
“沒有,我心裡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她的神色有異,他亦不免訝然。
“連曾經愛過的也沒有?”這麼快他就把姐姐忘得一乾二淨?
“沒有。”他冷麵冷語地回身對著她。“你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你是不是淡薄寡恩,絕情絕義。”她從齒縫裡迸出來的這些話,聽進他耳裡卻有不同的解讀。
他眉頭一擰,臉上的困惑立閃即逝。
“絕情絕義配上你的包藏禍心,再適合不過。”他倏然低頭吻住她的唇,狠狠、狠狠的吸吮著,然後粗暴地推開她,氣急敗壞的拂袖而去。
蕭子琳灰頭土臉的躺進被窩裡,心情十分忐忑。他並沒趕走她的意思,甚至沒有拆穿她的假面具,為什麼?
他看上她了?以道貌岸然的姿態準備將她納為第一百零一個短暫女友?驚怵才過,新的惶恐油然而生。
這一整天她的心情都好不起來,傍晚下班後,辦公室裡照例播放起輕鬆的曲子,蕭子琳聽來卻依然惆悵。
換裝後走出化妝室,她在桌櫃旁整理衣物,一股香味引得她飢腸轆轆。
“來一串。”安華拿著兩串油油的金黃色燒肉,在她鼻翼間誘惑著。
“謝謝,不過我真的沒胃口。”渾身虛脫,她只想趕快回家。
“午飯已經沒吃了,不來些點心?”安華的體貼總令她覺得好窩心。
“謝謝。”接過肉串,跟他走出辦公室外,挨著硃紅色的欄杆,她食不知味的邊吃邊和他聊。
“要怎麼恭喜你?”安華的笑很不自然,像強顏的自嘲。
見她滿頭霧水,他補充道:“薇娜說,魏先生下個月將請兩個星期的婚假。你,不會不知道吧?”她是不知道呀。
“他的事與我無關。”蕭子琳不會天真到認為那晚的擁吻具有任何的暗示意圖。
魏懷軒對她只有鄙夷和憎惡,一如她對他只有怨恨和不滿一樣,他們是兩條平行線,惟一可能有的交集,就是她那可憐冤死的姐姐。
“不是蓄意騙我的?”他睇著她,見她煩悶的別過臉,忙用手扳回她的臉孔。
看著他如汪洋般深邃的雙眼,她忘了要回答什麼,這是一雙溫柔得足以融化霜雪的眼。
蕭子琳衝動地脫口道:“安華,如果有一天我要嫁人,一定嫁給你。”
沒想到他原本尚稱悠然的臉,忽爾斂起笑顏,肅穆地托起她的下巴,怔怔呆視好一會兒。
“你不可以腳踏兩條船,這世上每一份感情都該得到起碼的尊重,即使那並不是你想要的。我知道我得不到你,但我仍願意當你是最好的朋友,給你祝福。”用指尖輕觸她豔潤的唇,他非常難捨地說:“魏先生是個理想的伴侶,我相信他一定能給你你所想要的幸福。希望你能專心一意待他,善盡為人妻子的責任。”
“是魏先生親口告訴你的?”魏懷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是茱兒,她跟我一樣非常傷心。”安華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他的話必有九分的真實。
蕭子琳不知該用什麼話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去找他問清楚。”
魏懷軒仍埋頭在大堆的設計圖中,電話一通接一通,掛下電話,他呆坐、沉吟、動手批閱檔案,完全無視於蕭子琳的存在。
“把頭抬起來,看著我。”看他依舊不予理睬,她索性拿起桌旁的卷宗,壓在檔案上。
魏懷軒深吸一口氣,燃著火炬的眼直凜凜的瞪著她。
“我們的婚禮是什麼時候決定,誰決定的?”
“你有意見?”他反問。
“我以為我們早忘了婚約這回事。你不想娶我,我也不可能嫁給你。”
“不,你必須嫁給我。”他的口氣堅定得毫無轉圜的餘地。
“憑什麼?”
“憑那二十萬歐元,和這兩個人。”魏懷軒丟給她兩張名片,“除了嫁給我,你還有別的選擇嗎?”蕭子琳瞄了一眼上頭兩個熟悉的名字,臉色立刻刷成一張白紙。
“他們……”那不是她在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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