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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訊息,任誰都不願相信!
帝都學院是什麼地方?
是整個帝國最出色的學院!精英薈萃,國家的棟樑之才所在地!
現在突然有一個訊息說:這個學院為帝國貢獻的新鮮血液在一時間灰飛煙滅。
整個帝國都在難以置信!
整個帝國都在痛心疾首!
這怎麼可能!
不能讓這些天之驕子不知天高地厚,於是實戰不參半點水分。
可讓年輕的,初上戰場的孩子們在戰事不危急的地段完成他們的成年禮。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做法。
怎麼可能會出事!
帝都沉浸在哀痛中。
作為這場戰鬥裡唯一的倖存者,斷了條胳膊的王悅被不斷的要求講述這場戰役的原委。
“我們只是要真相!哪怕一絲絲可能,孩子沒事!”腸斷心破的家長們逼著王悅不斷的重複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可能。
軍部各級長官們,家長們,學院老師們,學院學生,甚至是對這場戰役心懷不甘的老者,他們在問,他們都在問。
幾乎所有人都忘了,那個被質問的學生會長,也只是個孩子。他青春年華,大好將來,一生際遇,已經斷的差不多了。上天給予的才華和自身拼近每一秒的努力,最後給他留下了個殘疾的身體。
一場戰役。顛覆了他的世界。
他活過了他的成年戰役。他已經是一個需要揹負起責任的帝國戰士。
他不得不成熟起來,對自己說:生命無價,上天對他不薄了。
可他是人。他也喜愛他的同學,他也見不得朋友們熱血噴湧,一個個無力倒在他眼前,血流成河。
每個午夜夢迴,支離破碎的畫面就在他腦中盤旋不去。他甚而有些羨慕死者的幸福,璀璨一時,安然睡去。而他,要在漆黑夜裡,在冰冷的風裡,在寂然無聲的走廊裡,一個人站著,站到看不清自己是站在樓上,還是已經躍下高樓。站到白日到來。站到戰鼓似乎又在耳邊吹起。
每一次講述,對他而言,都是在心頭抽刀血湧。
每一次,家長們聽得絕望的流淚。沒有針對他的責備聲,他卻感到自己成了逆流的孤家寡人,被世界推推搡搡,狂風吹蕩。
他想仰天長嘯,卻沒有資格。能言善辯的自己,彷彿是上一輩子了,而此生,也許只餘下靜默。
“你是說?你親眼看著英遠死去,卻沒有去救他!”立冬不可置信的看著王悅,聲音拔高:“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一!個!字!也!不!信!!你騙我!”
面對這樣聲嘶力竭的質問,王悅癱著一張臉,早已習以為常,相比一個月前的意氣風發,此刻的他形銷骨立,他平淡的說:“入了軍營,就是軍人!軍人要的就是服從!服從!服從!上級命令我鎮守在這個關卡,那就是死也要死在這個關卡。至於旁邊的關卡。”他漠然一笑:“親生父親死了也不能過去。”
“不!”立冬尖叫一聲!衝過去一手掐住對方的脖子,收緊:“我不信!怎麼會!怎麼可能!他,他,他說過會回來,一起奮鬥,一起修煉!他說過。此後,人生的每一天,我們都能一同入睡,一同醒來。此生常伴左右!此生常伴左右啊啊啊!”
對立冬而言: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是最不朽的未來。
立冬瘋了似得的痛哭流涕,掐的王悅面龐紫紅。
王悅只是看著立冬,不掙扎不反抗,表情不改。
周惟咬著唇,兩步上前,拼命把立冬的手拽下來:“立冬!夠了!不關他的事!你不要這樣……”
周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立冬鬆開手,整個人洩了氣的鬆手,他仰起頭,淚水縱橫的閉上眼。再睜眼時,他轉身狂奔而去。
“阿初,去看看他,別出什麼事!”周惟趕緊喊了聲沉默的阿初。
阿初點點頭,追上去。
周惟看著這兩個背影。又有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襲上心頭。英遠就這樣沒了嗎?連個告別也沒有。
留給立冬的海誓山盟,不是留了一個無言的痛?
立冬今天這種,才是真正的淚奔而去嗎?
周惟甩開腦子裡莫名其妙的想法,他此刻除了傷心外,還有一種很強烈的低落感,他不禁想:如果他把自己的免死金牌交給了英遠,是不是學王悅就能放棄命令,先救了英遠,然後帶著大家護送英遠回來?是不是這樣,大家都能活著?是不是呢?
周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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