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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箏還未出手,異變突生。
男修突然倒地,身體劇烈顫抖,兩條小腿自膝關節處齊齊削斷,斷骨的疼痛讓他面目全非,喉嚨震動著發出咔咔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
譚盈一臉嫌惡地瞥了眼地上的男修,那一眼中含有的冰冷寒意讓人膽顫,似乎方才男修冒犯的不是張箏而是她。
可轉過頭,她又恢復了嬌美溫柔的神情,笑吟吟地對著張箏道:“當初洞府一行,張師姐替我擋下鬼蛛,救我一命,師姐恩情,盈盈沒齒難忘。”
這一幕著實十分駭人。
張箏瞧著她手中還在滴答滴血的劍,鮮紅血液滑落劍尖,在地面綻開朵朵悽豔血花。
不同於現在修真界大多劍修常使的硬劍,她手中是一把軟劍,似盤旋的毒蛇。
劍如其人,外表即便再如何柔軟,也掩蓋不了那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劍的事實。
“有病治病。”
張箏可不會因為她為她出了口氣而對她感謝,更不會去可憐地上那個自食其果的男修。她只是覺得,這女人怕不是心理不健全吧。
說完,她徑直轉身離開,有這瘋女人在這兒,今天這比試怕是風波多的很,還是不觸這黴頭了。
可別指望她會相信她的鬼話,恩情沒齒難忘?這傢伙當初丟下她逃命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想的,可真能歪曲事實,若真有選擇,她才不會救她。
在男修痛苦的呻吟中,譚盈目光如炬地盯著張箏離開的背影。
半晌,再看不到張箏的影子,她才聘聘婷婷地走到方才張箏站的位置,深吸一口氣,迷醉一般地眯起雙眼。
“真香——”
“果真在你身上呢。”
萬玄門明面上禁止弟子相殘,但實際上,只要不出人命,受害者不向執法堂檢舉,萬玄門也懶得管弟子間的爭鬥。
譚盈既然敢眾目睽睽之下削斷那人的腿,自然敢保證自己不會因此惹上麻煩。
張箏剛回房沒多久,兩個小姑娘也回來了,不一會兒院子裡便傳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兩人可能是猜到她回來了,說話壓低了聲音,卻不知修士耳聰目明,早已將她們的對話聽了個完全。
“二丫,小聲些,師姐可能回來了,萬一打擾到她修煉,師姐生氣了會責罰我們的。”
二丫瞧了瞧緊閉的房門,雖然疑惑,還是小聲道:“住在那個房間裡的師姐嗎,她門一直關著,你怎麼知道她回來了?”
婷婷朝她努了努嘴,“我說你笨,你還不信,雲師兄說了修士要善於觀察身邊的事物。你自己看看桂花樹下那棵草,一看就是才種上去的。”
兩個小姑娘又一同蹲到了雜草邊,她們不敢隨便上手摸,唯恐這是啥珍貴的靈草,要是被她們摸壞了可就糟糕了。
只好奇地圍著轉看了半天,看著也沒什麼神奇的地方,不知道師姐為何會種這玩意兒。
二丫此刻卻是抖機靈了,“要我說,師姐種它肯定有意圖,可能……可能這是一株仙草。我們還沒引氣入體肯定看不出來。”
在房內偷聽的張箏聽到這話,不禁嘴角一抽,現在的小孩子想象力可真豐富。
仙草,這種傳說中的神物整個修真界都見不著。
如此在房裡循規蹈矩修煉了兩日,時不時培育一下院裡栽的野草,再去演武場觀摩會兒比試。
兩個小姑娘很勤奮,每日早早起床就去了教習堂聽課,下課回來休息會兒便開始打坐修煉。
張箏特意與她們錯開了時間,故而雖同住一院,三人到現在都沒真正碰過面。
不過她種下的那株野草卻莫名奇妙成了小姑娘們最近的關注點。每日都要蹲在那兒看上會兒,甚至有時候還會就野草有沒有長大一點起小爭執。
這日,小姑娘們如往常一般早早離開,張箏亦悲哀地發現,野草再次枯死了。
彷彿是既定的宿命一般,一般兩日,最多不超過三日,無論種什麼,無論之前有多麼的生機勃勃,到了時間,它們就死了。
死得如此乾淨利落,張箏彷彿看見它們對她招了招手,瀟灑說:“到點了,先死一步。”
莫非是功法的問題?張箏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便宜師父有點不靠譜,但不至於在功法上給她挖坑吧。
淺淺感傷了會兒枯死的草屍,把它給埋了。
空著好像有點突兀,稍加猶豫過後,張箏又在原位換上了一株金光閃閃的靈草,一看就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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