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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少女薄唇輕啟,悅耳動聽的嗓音,話裡帶刺:“喲,怎麼連路都走不穩了,要不要我找人去請你那病秧子妹妹來扶你回去啊!”
張箏這才把注意悄然轉移到面前不遠處的淺坑。
坑裡一個身形動了兩下,掙扎著爬起身。那人身體極其單薄,形銷骨立,頭髮亂糟糟似一團鳥窩。
他猛地咳出幾口血,一手撐著牆勉強站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渙散地盯著樓上嬌豔明麗的少女。
“求您救俏兒一命。”
真是死纏爛打的賤人!白明珠心下狠啐了一口。
這對私生種能在府中留條性命都算是她母親仁慈的了,不在偏院等死,居然求到她頭上來了。
她面上盡是嘲諷:“能救你那廢物妹妹的丹藥有多珍貴你不知?我憑什麼要用它去換你妹妹那賤命。”
男子神色愈發黯淡,這位嫡系妹妹對他們一向厭惡至極,他也知希望渺茫,可他別無選擇。
俏兒先天之疾如今已經病入膏肓,除了靠煥骨丹塑造靈根踏入修行,她就只剩死路一條。
他們的孃親在他們襁褓之時就被活生生打死了,他不能再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後的親人死亡,而苟且偷生。
他求過家主,跪在地上三天三夜,可他們那個所謂的父親卻是不聞不問,轉而毫不猶豫地將唯一的煥骨丹送給了白明珠只為討她歡喜。
俏兒的一條命就係在眼前這個陌生的、令人畏懼的妹妹身上。
思及此,男子灰暗的眸子亮起一點光亮,他還是隻說一句話,“求您救救俏兒,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白明珠實在被纏煩了,惡劣道:“好啊,你要是現在就死了,我就救你那好妹妹。”
只要他死了,俏兒就能活,只要他死了,俏兒就能踏上修行之路,擺脫這個噩夢般的牢籠。
男子猛然抬起眼,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希冀,他甚至沒有絲毫猶豫,腦袋直直撞上了陳列櫃檯。
他速度極快,周圍旁觀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阻止,而陳列櫃檯上刻有防禦符咒,受到攻擊一瞬間激發,銳利法光竟是直接刺透了他的頭顱。
男子命隕當場。
白明珠顯然愣了一下,下一刻皺緊了眉頭,真是個麻煩。
經此一遭,她也沒心思逛萬金樓了,招了個小廝把這裡收拾乾淨,又丟了一袋子靈石給一旁的萬金樓管事,示意以此賠償萬金樓的損失。
少女風風火火地走了,男子的屍體也被小廝一把火燒光,得了錢的萬金樓管事一臉歡喜,其餘看客也跟著相繼散場。
一場鬧劇以一條人命結束,草草收場。
張箏有些心神恍惚,在她看來,無所謂誰對誰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能替那男子決定他的性命呢?
她只是感慨萬千,一條活生生的性命,死得如此荒唐,如此平淡。
這就是真實的修真界,殘酷無情,實力為尊。一條命算什麼,或許還比不過這萬金樓被砸了個坑的地面,至少還有人賠償,有人在意,有人去修復平整。
收拾好心情,張箏離開萬金樓,明日就要去探洞府了,今天晚上且再練會兒法術。
次日一早,張箏收拾好東西,將團圓環戴在脖子上,剛帶上,團圓環便收縮成了恰好貼合的大小。
花明蘭和譚師兄似是早在此等候,見她趕來,花明蘭眼睛一亮,揮手招呼:“張師妹能來真是太好了!”
她既不確定自己是否回來,那麼等在此次定是還有其他人也要同去。張箏思量著,還是歉意道:“麻煩花師姐和譚師兄多等了。”
花明蘭笑笑擺手:“有什麼麻煩的,我們來早了些,也是在等其他人。”
“對了,張師妹應該還不知呢,真是怪我忘了在傳訊符裡說了。還有一位同門要與我們同去洞府,叫譚盈,是譚師兄族中表親。”
說完,花明蘭有些歉疚地看了眼張箏,似在為臨時加人感到抱歉。
張箏沒啥意見,這洞府是他們發現的,叫上自己已是情分,自己哪兒還能干涉人家叫誰呢。
突然,一旁的譚師兄朝遠處喚了聲,“盈盈,這兒。”
張箏順著他的視線轉過去,迎面而來的女子約莫十七八歲,一身淡綠長裙襯得她膚白勝雪,湖藍色裙襬蹁躚飛舞,細長柳眉自然微蹙,眼光似水波,惹人憐愛。
女子加快腳步朝這邊過來,先是對著譚師兄喚了聲表哥,然後朝著花明蘭和張箏柔聲細語道:“盈盈見過兩位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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