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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能離京,深入災區主持賑災的是大皇子,他在奏摺上寫道:“百姓對太子交口稱讚,感恩戴德,更有不少熱心之人,打算籌集銀錢為太子塑造金身,香火供奉,以求得保永世平安。”
德慶帝看到一半就忍不住把奏摺扔出去。
塑造金身,接受供奉,成為活菩薩一般的人物,那他這個還活著的皇帝又被放在何處?
市舶司衙門慘案的訊息便在此時送達。
德慶帝逮到一件可以光明正大發脾氣的事情,偏偏卻沒有可以發洩的物件。
市舶司的人能死的都死了,只有汪家留下一個七歲大的小孩子,他總不能怪那個奶娃娃昨晚不回家,沒和爹孃死在一處!
按察使遞來的奏章裡又說,兇手先在水井裡下毒,於是體質較弱的女子們,以及文質彬彬的師爺們,大多直接毒發身亡,身上並無傷痕。而身有武功的衙役都是毒發後又被利劍刺穿身體,失血過多以至死亡。至於汪思齊,屍身連頭顱都不見。
因此推斷,謀殺起因屬於尋仇。
但並不曾聽聞市舶司曾與人結仇。
只能猜測,大概是市舶司成立後,對沿海貿易收稅,引起海盜不滿,滋事示威。
清繳海盜,屬於提刑按察司職責。至於稅收相關,又屬於市舶司上級的承宣佈政司職責。
因而請求將案件轉介。
德慶帝又一次摔了奏摺。
都、布、按三司是一省內平行的三個最高權力機構,分管軍事、民生、刑名。誰知發生大案,按察使的第一個反應竟然不是分工合作,而是推諉責任。
火上澆油之下,德慶帝乾脆將查案之事交給陵光衛。
而他自己,因為興致全部敗壞,又惦念著早日回京懲治太子,所以決定提前返程。
皇帝來到時聲勢浩大,離開時也是全城出動相送。船隊啟程那天,杭州碼頭上擠得水洩不通。
楊天戈仗著個子小,行動靈活,擺脫家人,獨個兒鑽到御船前,湊到隨靜妃回京的楚婠身邊。
“吶,送你的!”他驕傲地仰著小臉,氣勢非凡地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來,“這是杭綢做的,刺繡用的是蘇繡,市面上根本買不到。”
那塊手帕白綢為底,繡滿纏枝牡丹,丁香色為花朵,銀線做枝葉,清雅又名貴。
楚婠年紀還小,不能懂得其中價值,只知道十分好看。
但是,面前這位小哥哥是誰啊?
他似乎有點面熟,可是她一路隨駕南下,三個月時間裡見過的人,比她出生至今三年裡見過的還要多上幾倍,根本不可能一一記得。
“我其實,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是壞人!”小男孩依舊仰著頭,努力維持他驕傲的模樣,“你記住就行了!然後拿著我的手帕,等我長大考中進士,再到上京去找你,到時候我就能養得起你了!”
楚婠咬著手指尖,滿心困惑。
小哥哥說的話,她好多都聽不懂。不過,送她這麼漂亮的手帕,肯定不會是壞人!雖然不認識他,但禮物還是可以收的吧?
楚婠仰頭看看牽著自己的奶孃,奶孃記得那是紮了郢王府馬屁股的總督家的孫少爺,一想便猜到他是受過家人教訓,知道自己那天做錯了,來賠禮道歉的,於是對楚婠點點頭,示意她可以收下來。
楚婠高興地伸出小手,握住手帕另一端,笑眯眯道:“我會等你來找我玩的,咱們上京見。”又怕對方不認得自家門口,添多一句,“我家在郢王府,要是我不在家,那就是進宮陪姨母住,你也可以到宮裡來找我。”
“好!”楊天戈道,“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去的,一定趕在你出嫁前!”
兩人說得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卻也奇異地達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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