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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堪,但顯然已經忘記了超級嗎啡。“火焰林裡大約三千米遠的地方……巨大特斯拉……至少八十,一百米高的特斯拉。當時還很平靜,但空氣中仍有不少……不少電荷。到處都是灰燼。

“畢庫拉不會……不會走得太近。他們只是跪在那,俯著他媽的一個個禿腦瓜。但是我……走近了……必須。哦上帝啊……哦,我主耶穌,是他。杜雷。他殘留的遺體。

“他架了條梯子在那,往上爬了三米……或許四米……來到高高的樹幹上。建了個平臺一樣的東西。作為基底。他折斷了避電杆……製成一根長釘一樣的東西……然後把它兩頭削尖了。他肯定是用石頭把長長的杆子敲進了自己的腳,也敲進了比斯托平臺,敲進了樹中。

“他的左臂……他把樹樁敲進撓骨和尺骨之間……沒有戳中血管……就像該死的羅馬人①所做的。敲得極為細心,保證他的骨頭不會散架。另一隻手……右手……掌心向下。他首先磨尖了長釘。兩端都削尖。然後……刺穿了右手。我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把長釘彎了過來。就像彎鉤。

“梯子很久以前……就塌掉了……但那是比斯托。燒不壞的。我用它爬上去,來到他面前。一切都在許多年前燒燬了……衣服,面板,血肉……但是比斯托袋子仍然掛在他的脖子上。

“甚至在那時,合金制的長釘仍然導有電流……我看得見……感覺得到……衝擊著這個人的遺體。

“它看上去仍舊像是保羅·杜雷。這很重要。我告訴了蒙席大人。沒有了皮。皮開肉綻,已成一堆爛糊。可以看見神經一樣的東西……就像又灰又黃的根鬚。上帝啊,那味道。但是它看上去仍舊像是保羅·杜雷!

“然後我明白了。完全明白了。不知怎麼……甚至在讀到這本日記前就明白了。明白了這麼多年來他就這麼掛在這……哦,我的上帝啊……七年來一直活著。死著。十字形……促使他再次活過來。電流……七年來每一秒……都在他身體內翻騰。火焰。飢餓。痛苦。死亡。但是這天殺的……十字形……以某種方式……從樹中榨取物質,或許是空氣中,反正有什麼就榨取什麼……重造出它所能造的……促使他活下來,促使他感受到這些痛苦,重複,重複,重複,重複……

“但是他贏了。痛苦是他的同盟。哦,耶穌啊,不是在樹上,不是在這利矛中,也不是在其他中的幾小時,而是整整七年啊!

“但是……他贏了。當我拿走袋子,他胸口的十字形也掉了下來。剛好……從長長的該死的根部……掉了下來。然後這東西……這個我確信是個屍體的東西……抬起了頭。沒有眼皮。眼睛被烤白了。嘴唇也沒了。但它看著我,笑了。他笑了。然後他死了……真的死了……死在我的懷裡。第一萬次的死,但這次是真的死了。他對著我笑著,死了。”

霍伊特頓了頓,靜靜地和他自己的痛苦交談著,然後咬牙切齒繼續道:“畢庫拉帶我……回到……大裂痕。第二天,奧蘭迪來了。救了我。他……森法……我不能……他用鐳射摧毀了村子,燒死了畢庫拉,他們站在那,就像愚蠢的綿羊。我沒有……沒有和他理論。我放聲大笑。哦上帝啊,請寬恕我。奧蘭迪用核武器摧毀了那個地方,那是可控武器,他們用來……用來開墾叢林……纖維塑膠矩陣田。”

霍伊特直勾勾地盯著領事,右手痛苦扭曲地比劃著。“起初,止痛藥還是有效的。但是每年……每天……它的效力越來越短。甚至在沉眠中……也痛苦。我無論如何也要回去qisuu奇書com。可他如何……七年啊!噢,上帝啊。”霍伊特神父邊說,邊撕扯著地毯。

領事立刻行動,把滿滿一針管的超級嗎啡注射在牧師的腋窩下,然後扶住癱倒的牧師,慢慢將這不省人事的人兒放到地板上。眼前的東西隱隱若現,領事撕開霍伊特被汗水浸透的襯衣,把破爛不堪的衣服扯到邊上。那東西,自然就在那,躺在霍伊特的胸口,躺在蒼白面板上,就像某個巨大粗糙的十字架形狀的蠕蟲。領事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將牧師翻了個身。第二個十字形跟他預期的一樣,就在這個瘦弱之人的肩胛骨之間,是個略小一點的十字架形狀的傷痕。領事的手指拂過這熱燙的肉,那東西微微顫動著。

領事輕手輕腳地走動著,但是手腳麻利,他打包好牧師的行裝,整理好房間,給不省人事的牧師穿好衣服,動作溫柔小心,就像是在給一個死去的親人穿衣服。

領事的通訊志傳來嗡嗡的訊號。“要走了。”是卡薩德上校的聲音。

“我們來了。”領事回覆道。他透過通訊志傳送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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