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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的指尖放在克萊門斯的嘴唇上,餐廳裡面的燈很亮,被親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看起來分外明顯,卡卡似乎是收到了蠱惑一般的把指尖放上去,輕輕地揉捏摩挲。
克萊門斯嘴嘴張開嘴巴喘著氣,曾經道長先生想過要好好修煉,不僅僅為了修為,還為了能夠早點突破境界能不用在接吻的時候被憋死。雖然這個理由說起來有些可笑但是也算是一種動力。現在道長先生自己選擇了放棄修仙,自然也就沒有了能閉氣的手段。
於是親吻的時候空氣都變得金貴起來,偏偏卡卡總是能夠很好地掌握節奏和時間點,會讓克萊門斯在覺得不舒服之前被放開。
努力地讓屋子裡熱乎乎的空氣進入身體,克萊門斯的眼睛微微眯起來,似乎是要適應頭頂的燈光。這盞吊燈是他選擇的,精緻而又好看,不過現在感覺太明亮了一些。
馬上克萊門斯就感覺到不那麼刺眼,倒不是眼睛適應得快,而是因為卡卡抱緊了他一些擋住了燈光,嘴唇上或輕或重的揉捏也讓克萊門斯那雙湛藍色的瞳孔看向了面前的男人。
下一秒,卡卡看到自己的小少年突然張開嘴巴把他的指尖含了進去,牙齒不客氣的咬了咬,而後舌尖慢慢悠悠的在他咬過的地方打轉。
男人下意識的勾起手指感受著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著的感覺,在對上克萊門斯依然清亮卻因為剛剛的親吻而帶了一點點水霧眼睛時,卡卡臉色微暗,直接把手指抽出來,捏住了自家小少年的下巴,另一隻手撐著桌子,就這麼探過了身子去。
這個吻,細膩而綿長,克萊門斯沒有再覺得窒息,他們嘴巴里面的薄荷糖也不知道是含化了還是在運動中被嚥下,只留下了薄荷的味道還未散去。
“你以前不喜歡吃這個的。”卡卡一邊說話一邊把克萊門斯箍在懷裡帶著他站起來。
金髮男人的手下一世的攀在男人的肩膀上,聽到他說話似乎是反映了幾秒鐘才開口,聲音不免帶了一些平時沒有的嘶啞:“電視上說,要吃。”
不用問就知道克萊門斯是什麼意思,卡卡現在也不攔著這個人看無聊的肥皂劇了,反正自家小孩兒看得開心就行。
“導演先生也說,要吃。”
這句話卻讓卡卡的神經徹底緊繃起來,能被克萊門斯提起來的導演也就是那麼一個,法國導演先生確實是給了克萊門斯諸多幫助,可是這並不能夠讓卡卡心安理得的認為這只是一次無意的提醒。
他低下頭,索性直接把自家小孩兒攔腰抱起,一邊走一邊用很平淡的聲音問道:“他叫你,拍吻戲?”
那種語氣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般簡單,可是克萊門斯卻聽出了卡卡的不高興。
可惜道長先生沒把這種不高興放在眼裡,他輕輕的喘息,因為腦袋放在卡卡的肩膀上而讓這個喘息聲越發明顯,盯著卡卡微微紅起來的耳尖克萊門斯說道:“他說我未來可能會有拍吻戲的機會。”
“不會有的。”卡卡笑著,只不過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克萊門斯也不爭辯,一臉的理所當然:“恩,不會有的。”
金髮男人的話明顯取悅了卡卡先生,這讓他在進入臥室之後用腳帶上門就直接把自家小孩兒摁在了距離房門不遠的長條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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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所謂的“最後一次”騙到,道長先生瞪著卡卡,深深覺得這個人嘴巴里的作為的最後一次實在是太不可信了點兒。
任誰一晚上聽到三個“最後一次”都會對對方的誠信度存在懷疑。
卡卡倒是顯得十分淡定,洗完了澡,難得老老實實的沒做別的事情,躺在床上後慢悠悠的把手環住了對方的腰,在心裡感慨自家小孩兒到底是把那些東西吃到哪裡去了呢?腰細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反觀自己……
他真的瘦了麼?怎麼覺得胸圍腰圍還是一般大呢?
雖然已經開始進入老夫老妻的階段,不過道長先生還是很喜歡把自己整個人放在卡卡的懷裡,這種感覺很踏實,尤其是後背靠著對方的心口,感覺卡卡胸膛裡面的結實的跳動,總是會讓人舉得十分安心。
“球隊在尋找友誼賽的機會,巴西,和葡萄牙。”雖然雙方在巴西世界盃上的短兵相接讓兩邊的球迷在那幾年裡屬於老死不相往來的型別,但是到底是同一語系,加上巴西的葡萄牙移民眾多,關係總是會有和緩的時候,卡卡的這個建議自然也會被接納。
克萊門斯倒也沒有什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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