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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上幾次面,即便有時都需回軒雨樓領命,也常常陰差陽錯,以至於大家都疏遠得很。尤其是五公子——寒汐,六小姐——寒韻和七公子——寒羽,成為“七子”也才兩三年的光景,平常更是不聞其聲了。
“對了,寒冰……”寒愁邊說著,邊從身上找出一個通透的瓶子來,“這是半年的藥量,既然碰著了,現在便給了你吧,省得我再拖人送去。”
“嗯……多謝了。”
寒冰接過瓶子,那裡面裝得是能治天下至陰之毒的良丹。自從使手上這把曠世冰劍以來,寒冰的身上便總會覺得有股冷氣難當。剛開始還可以用內力強壓,可三年前起,寒氣便是直竄全身,徹骨地寒冷簡直讓寒冰無法忍受。也只有靠這丹藥,才能在寒氣發作時,讓身子不至於僵硬。
“人都齊了麼?”
輕柔的聲音悠悠地飄了進來,讓在座之人都不猶一震。能在“七子”面前不動聲色地走到門口,而不被任何人所覺的,也只有她了吧。
三人的目光,整齊地看向一個方向。只見門被緩緩推開,一個黑衣女子駐足門前,明眸皓齒,冷豔從容,竟有種無形的靈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便是“七子”之首的魄力!
烏黑的亮發以絲帶高束,寒月左手持劍,目光犀利地看著房裡的每一個人。第一次見到寒月的人,絕無法把她柔美的嗓音和那對嚴厲的眸子聯絡在一起。
寒月走進雅閣,秋雲嘯緊跟身後,其餘三人也紛紛站立起來。殺門之中,對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七子”之首來說,從來都有著無以言表的尊重和遵從。
“主公要過些日子才能趕來,這幾日就在軒雨樓待命吧……秋掌櫃。”
“是,大小姐。”秋雲嘯又向其他幾位行禮,“公子、小姐,房間都已經備好了,請。”
幾人隨即離開雅間,個個腳步輕盈。
“寒烈。”寒月叫道。
其人聞聲,立刻收回了腳步,不動聲色地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然而,那一刻,寒冰看到寒月有意無意掠過的眼神,不同於以往的凌厲,似是含著無盡的哀憐與悲痛,讓寒冰的心中不禁一驚。
兩年未見,不知如今的她又有了如何的變故……
門又被輕輕地拉上,靜寂的房內只剩下兩人。
寒月看了寒烈一眼,輕咳了一聲,悠悠地說道,“那個女人……好像是死了。”
“!”一時間,寒烈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下,疼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她……死了?”
“是的,死了。就死在這,洛陽湖畔。”
寒烈不可置信地看向窗外的一池碧水,風拂起湖邊的柳葉,自起漣漪。幽幽冥靈之中,又有空濛之意,然而如此平靜安詳的湖水,那個女子真的……就躺在這冰冷的池水之下嗎?
“不可能……她不可能死的!”
寒烈對著寒月咆哮道,那一刻,他的腦中只有空白。那個敢對他如此決然的女子,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離開?自古不都只有好人,不得圓滿嗎?
憤怒的寒烈完全忘記了,他怒吼的物件是一個何其可怕的強者,而這個強者曾因為有人無意的一句高喊,將其喉嚨割斷。何況,“七子”之首在殺門的尊貴,無人可及。
“那樣的女人怎麼會死?!”
“冷靜些,寒烈。”寒月皺眉,卻並沒有生氣,只是平靜地勸說。
“不可能的!不會……不會的……”
寒烈完全不理會寒月的言語,自顧自得跳向窗外。寒月站立窗前,扶欞而望,只見寒烈一個箭步躍入湖中,長久後才浮出水面,片刻又沉了下去。這樣反反覆覆地幾次之後,寒烈靜靜地泡在池水裡,仰望蒼穹……
那個女人,對他很重要吧……寒月暗想。當初寒烈不惜下跪,對她用了一個求字,為得只是尋一個官宦家的女子。“七子”的傲骨是何等的氣節,她又怎會不知。然跳入洛陽湖,如此顯眼的舉動,又怎麼逃得過主公的眼線……
寒烈,要被罰了啊……
殺門“七子”,被視為世上最冷的人,可到最後,卻也逃不過這纏綿的情字。
(三)
次日為七夕佳節,日落時分。
寒冰獨自一人,走在大道上。話說今日牛郎、織女鵲橋相會,街上滿是成雙成對的壁人,想必月老祠又是人生鼎沸了。寒冰笑笑,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他不得不承認,這與殺門的任務相比,一切實在是有趣得多。
作為一個殺手,訓練、殺人,一切都顯得孤單而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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