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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做到?”
加爾文按著自己的手背, 那種彷彿被電流一般兇狠地刺入他體內的力量彷彿依舊殘留了些許餘韻在他的體內,以至於到了現在,加爾文之前被按住的那隻手依然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我想,只是一種本能?”
“紅鹿”在黑暗中對著加爾文微笑道。
接著,他們兩人同時將目光放在了這棟房子的內部。光線很暗而且電力已經失效,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房內也必然要保持黑暗以免引起外界的注意。
若是之前的加爾文恐怕會對這種情況感到有些為難,但對於這個時候的加爾文和維吉利來說,黑暗卻並不是太大的問題。
加爾文感到自己的背後有點沉重——在外出時候他總是穿著一件格外寬大的軍綠『色』外套,然後遮蓋住自己背後緊貼著背脊的翅膀。對於大多數人來說, 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含胸駝背的怪人,或者是背上長了腫塊。
這件大衣在他的翅膀長大之後幫了他不少忙,不過在這一刻, 它卻沉重到讓加爾文覺得無法忍受。
加爾文不由自主地揮了揮翅膀, 大衣從他的身上脫落下來。
他的翅膀長長地舒展開來,而也正是在這一刻,加爾文發現自己的視野就那樣漸漸變得清晰起來。陰影中的傢俱輪廓彷彿從一片漆黑的水潭中緩慢浮起,顯『露』出它們原有的輪廓。
就如同加爾文和“紅鹿”在車上看到這棟房子時就做出的評價一樣, 克勞牧師確實不是那種會虧待自己過苦行僧日子的男人(當然, 在社群報紙上的文章看來,克勞牧師可是一個簡單,樸素而恪守自己信仰的人格高尚之士)。
所有的傢俱顯得有了些年頭了——但不是陳舊的那種年頭,而是古董的年頭。
沙發是牛皮的,已經褪『色』成了漂亮的橙紅『色』, 簡約的設計證明它來自於上個世紀某位知名的結構主義大師。加爾文曾經在藝術品拍賣會的圖冊上看到過類似的玩意兒。
木地板散發著一股木蠟油的味道,顯然是剛剛被打理過,溫潤而富有光澤。一張古典風格地手工編織羊『毛』地毯平平地壓在木地板上,上面隨意地擺放著幾何玻璃形態的茶几。
一盞陳舊的玻璃檯燈安安靜靜地立在沙發旁邊,影影綽綽間彷彿一個消瘦的人影。
加爾文將房間內的所有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而大概就是因為太清楚了,讓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翅膀——它們並沒有該死的發光,這倒是讓加爾文鬆了一口氣。
加爾文垂下了眼簾,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將翅膀伸展開來,但是他的本能告訴他應該這麼做。
至於他那忽然之間變得格外敏銳的視力和聽覺?加爾文已經將它們歸結於“力量\"帶來的後遺症。
哦,是的,之前他將整個社群的電力設施都全部破壞的那種衝動和能力,也不過是後遺症的一部分。至少加爾文目前是怎麼認為的。
加爾文保持著翅膀低垂的方式走向房子的深處。
“紅鹿”目睹了加爾文的所有行為,他在旁邊痴『迷』地凝望著自己的“天使”。
“我想那位‘高尚’的牧師說不定活著會更有用——他如果能看到這一刻的你,恐怕能直接向你獻上靈魂。”
“我為什麼會需要那種東西?”
加爾文壓低嗓音,厭惡地說道。
那種讓他不由自主神經緊繃的不安感在他進入房子之後沒有任何的減少,反而更加濃厚。
他就像是神經過敏的被害妄想症患者一樣,一刻不停地掃視著昏暗的客廳和餐廳還有會客室的一切細節。最終,加爾文忽然頓了頓腳步。
是的……
是空氣。
與克勞牧師家那低調卻昂貴的傢俱擺設有些不太契合的地方是房內的空氣。
靜滯而混沌的空氣中漂浮著一抹很淡的腥臭味。
從進門開始加爾文就一直覺得房間內的氣流非常凝滯,但那個時候他一直以為那是因為斷電所以中央空調停止了工作的緣故。
可是現在他卻發現了緣由。
靠窗的古董邊几上立著一隻白『色』的敞口花瓶,裡頭擺放著大束大束的白『色』玫瑰和百合。
加爾文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花瓣。
花瓣依舊柔軟,鮮嫩,嬌豔欲滴,散發出馥郁到近乎腐臭似的香味。
加爾文感覺自己的背脊有些緊繃。
這些花的狀態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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