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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什麼地方是訊息的集散地,酒館——這是好些人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的答案。
但是在這大唐,非要將答案具體一點,那麼就會有這樣一個回答:長安的酒館。作為政治經濟文化中心,長安聚集了從五湖四海而來的各行業精英人士。而又以文人居多,因此那些尋常的酒樓茶館中,到處可以看到三三兩兩計程車子飲著酒水,說著天南地北的故事。
羅彥講學後的地四天,長安城一家小酒館。
“我說,諸位聽說了沒有,金州州學新任的博士是誰?”有人一臉神秘地對著周圍的人說道。
“金州離咱們好幾百裡地呢,州學又跟咱們無關,誰管這個。要是金州有什麼姿色頗佳的小娘,你跟我說,我倒是有興趣好好聽上一番。若是說的好了,便請你吃一頓酒也不是不可以。”顯然此人故作神秘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關注,倒是因此引出幾段葷話,讓酒客們一陣不明所以的笑聲。
這存心顯擺的人也急了,高喊著:“既然你對這個不感興趣,那麼我說這事兒和這一年在長安出盡分頭的羅助教有關係,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說完一臉得意就看著方才那些笑話他的人。
還別說,這招是真的有用。也許在長安之外,羅彥只不過是個人名。可是在長安,羅彥兩個字就代表著一個名人。
中過舉,辭過官,打過仗,教過書,甚至還帶著太子種過地。如此豐富的人生經歷,要是不說名字,外鄉人都會以為是當朝哪位大儒幹出來的事情。可是完成這些的只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後生,百姓就喜歡這個調調。就是這樣的傳奇,而且傳奇的主人公地位還不低,所以更為人們津津樂道。
現在聽得一聲羅助教,早就有人耳朵支稜著聽了。
“羅助教,他不是被弄到幽州去了麼。哦,對了,前段時間王君廓叛逃,據說他遭了那池魚之殃。你這麼說,這金州新任的博士便是他了?”有了訊息比較滯後的,一臉不可思議地詢問著。
見已經成功引起了酒館裡頭所有人的主意,此人突然說了一聲:“唉,可惜,好好一個故事,偏生沒了酒水。罷了,待明日帶些閒錢,好生打上他幾斤酒,咱們再好好說。”這意思,既然方才你們有人說了要請酒的,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
頓時酒館中就罵聲一片,不過有那好事的,也不在乎幾文錢的烈酒。遙遙對著那掌櫃喊一聲:“為這廝打一斤酒,記在我賬上。”說完也不忘對那待價而沽的談客一聲威脅:“你要是說的不好,小心小爺將你吃進去的酒一滴不剩都打出來。行了,這會兒該請你的酒也來了,給我等好好說說。”
這位既然除了錢,自然便向那紅樓中的恩客一般,金刀大馬坐在此人對面,一臉八卦地看著。
那人等著酒來了,順手往杯中倒上。也不顧那酒水中的濁質,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吞下酒水。一飲而盡還不算,非要吧唧一下嘴,將那並不算凌冽,甚至有些酸澀的味道回味了一遍,這才放下酒杯娓娓道來:“想羅助教從藍田到幽州,也算是臨危受命了吧。不想剛去幾個月,那王君廓便逃了。依律連坐,他們幽州都督府從長史到屬吏,沒有一個逃過去的。自然當司馬的羅助教也只能乖乖被貶官。”
其實這句話大家根本不想聽。王君廓叛逃的事情被掩蓋的很死,百姓知道的只是結果,具體的過程只有一些猜測。倒是羅彥到了金州,以他那個性子,難道是又把金州刺史給搞到了?
“卻是那羅助教當了羅博士,居然耐著性子講起學來。我聽說水平還挺高。”
“別廢話,老子想要聽的是羅助教如何搞事。講學算什麼事情,無非人家年紀小一些,可是學識擺在那裡,有什麼好說的。”
“這位大哥,你也莫著急。且聽我細細道來。話說這羅助教,不,羅博士,前幾天在金州講學的時候,居然提出來要進行詩文改革。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就在昨天,我那金州的小舅子過來,正好跟我說了這個事情。雖然不是很懂,但是據我那小舅子說,這事兒成了便是文壇新秀,敗了就是身敗名裂。搞的很邪乎的樣子。”吹牛的這個傢伙也不過是從金州來的書生閒談的時候說了一點,到這裡騙了頓酒,但是更為詳細的卻不知道了。
眼見得諸人興奮而來,就要敗興歸去,忽然酒館的一個小角落裡冒出一個聲音:“你等要是請我吃頓飯,我便將那天羅博士在金州做的一切事情都說一遍。你等要是什麼地方聽不懂,我也可以為你們解說。”
原本以為又是一個騙吃的,不過看著此人一身書生裝扮,想那讀書聲的薄面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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