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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警察想了一會,同意了。
西門慶拿起電話,直接撥通應伯爵的手機。應伯爵不知喝了多少酒,說話帶著濃濃的醉意:
“慶哥,玩得可開心?”西門慶憋著滿肚子火,又不敢太過張狂,壓低了聲音罵道:“開心你個頭,老子現在在派出所裡受罪。”應伯爵一驚,趕緊問怎麼回事,西門慶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叮囑道:“趕快送2000塊錢過來,記住了,是鐘樓街派出所,所長叫何不違。”
放下電話,西門慶心中的一塊石頭才勉強落地了。果然,不到半個小時,所長何不違來了,一看見西門慶,神態格外親熱,像電影中經常見到那種情景——地下工作者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同志,久久握著手說:“是西主席呀,怎麼回事?”西門慶朝那兩個警察努努嘴,說道:
“你們的同志一定搞錯了,我們在東方紅賓館正談工作,談得好好的,忽然被請到這裡來了。”
那兩個警察把何不違叫到一邊,小聲嘀咕一陣,何不違不滿意地皺著眉頭,好象在對他們發脾氣,西門慶心裡清楚,何不違這是在演戲。
何不違揮揮手,讓那兩個警察走了,然後走到西門慶面前,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西主席,我看這是個誤會。我們的同志還年輕,這方面經驗不足,也不是賣淫嫖娼,胡亂抓個什麼球?”聽何不違這麼說,西門慶心裡有譜:今天的事快了結了。可是想想剛才那些尷尬情景,又覺得太沒面子,於是擺出付幹部的架式說:“何所長,我們現在是法治國家,一切都應該依法辦事,人民警察,也該懂得尊重公民的人權,還有公民的隱私權。”何不違陪著笑臉道:“對對,說得對,西主席今天給我們上法治課來了,回頭我要對我們的警察進行批評教育。”
又說了幾句扯淡的話,西門慶和李瓶兒從派出所裡走出來。外邊天色已經黑了,蔣竹山那場酒宴早散場了吧,不禁隱隱替李瓶兒擔心。忽然又想起什麼,西門慶叫李瓶兒稍等片刻,轉身折回派出所,拉著何不違說:“何所長,這個話我不說你也會做的——替我保密啊。”何不違拍拍西門慶的肩膀:“那是當然。”
西門慶站在那兒,仍然沒有要走的意思,猶豫一會兒,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何不違意味深長地一笑,說道:“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西門慶一愣,心中暗暗想:會是誰呢?
沒想到何不違主動給他交底了:“不用猜了,是阿蓮髮廊的老闆潘金蓮,可是她把情況說錯了,只說有一對男女在鬼混,造成了這次的誤會……”西門慶聽到此處,心頭怒火“蓬”地一聲躥起來,同何不違告辭後,匆匆朝派出所外邊走。
李瓶兒依然在黑暗中等他。西門慶攔了輛計程車,先送李瓶兒回家,還隔得她家老遠,便叫計程車司機停車,讓李瓶兒下車步行,免得被蔣竹山發現蛛絲馬跡。看著李瓶兒走遠了,西門慶又重新叫司機開車,直奔獅子街阿蓮髮廊潘金蓮處。
阿蓮髮廊裡沒有客人,潘金蓮和春梅、秋菊擁在一起看了一會電視,看看天色不早了,準備關門回家睡覺。見街面上駛來一輛計程車徑直停在髮廊門口,以為又有客人來了,誰知道下車的卻是西門慶。春梅迎上前來,笑吟吟地說道:“是慶哥啊,這麼晚了還來看金蓮姐姐,真是幸福溫馨耶。”西門慶不吱聲,只顧悶著頭往髮廊裡邊走。潘金蓮坐在沙發上,靜靜等候幸福時刻的來臨,西門慶走到她跟前,說道:“你來一下。”
潘金蓮見西門慶進了包廂,滿心歡喜地跟上去,剛進到裡邊,包廂門“怦”地一聲被西門慶關得個嚴嚴實實,接著聽見西門慶說道:“快脫了褲子。”潘金蓮嬌聲說:“慶哥今日為何這般急?”邊說著邊去解腰間皮帶,西門慶早等不及了,撲上去三兩把扯開皮帶,露出女人白生生的光腚,西門慶二話不說,抓過沙發上的雞毛撣子,“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打將起來。
潘金蓮被這忽然的變故弄得大驚失色,“哎呀哎呀”連聲直叫喚,柔聲大哭道:“慶哥為何事打我?同我說個明白,即使被你打死我也心甘。”外邊的春梅、秋菊聽見潘金蓮大放悲聲,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跑過來拼命捶門,替潘金蓮求情。西門慶只當作沒聽見,雞毛撣子一下下抽打著,直打得手腕發酸了,才停了手。
西門慶扔掉雞毛撣子,喝令道:“給我跪下。”潘金蓮不敢不跪,戰戰兢兢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西門慶一個耳刮子上去,潘金蓮摔了一跤,趕緊爬起來,繼續跪在他面前。只聽西門慶教訓她道:“給我聽好了,今後若是再濫舌頭,胡亂到公安那兒舉報,給我惹是生非,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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