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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明德一動不動,繼續輕吻啃咬著她的耳垂,然後依次往下。
鄭佩佩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關係,身上一點力也使不出來,整個人癱成一灘水,神智停在夢裡走不出來,身體卻很有感覺。
明明大腦判斷應該立馬推開夢中人的靠近,但是身體卻軟得一塌糊塗,緋紅的面板因為發熱輕顫,似乎每個毛孔都在吶喊她想他靠近她,擁抱她,親吻她。
一雙手徐徐漸進的撫摸她稚嫩的面板,微微睜開眼模糊中看到一晃動情又戲謔的雙眸,推不動人,鄭佩佩只能轉動身子試圖掙脫開,結果卻是她越動越壞事。
被撩撥的渾身炙熱,黃明德她耳邊壓低聲音開口,“這是你自找的……”
做春夢竟然做到了全壘打,鄭佩佩想死的心都用了,憤怒、難堪、羞愧……各種情緒全都湧了上來,眼角溢位眼淚,“你……”
黃明德吻上鄭佩佩的眼角,沾上淚水的舌尖帶著點鹹,從眼角再到嘴角,又故意輕咬了下她的下唇,戲虐道,“還以為是做春夢?”
鄭佩佩羞飯閉上眼,聲音已經帶著點哭腔,“連做個春夢都讓人欺負……”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黃明德不以為然地輕哼一聲。
鄭佩佩氣急,猛地睜開眼,出其不意張嘴咬了那個壓著她的人鼻子一口,黃明德一疼,吃痛一聲,果然伶牙俐齒,鼻子一定被她咬出牙印,他心裡恨恨想著。
雖然兩人身子緊貼,黃明德的手一直在作亂,做到了這種地步,難道她還以為是做春夢,想到這他心裡不禁有些激動,這是否是男人變態的心裡。
“還是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啊……”黃明德緊緊盯著鄭佩佩的臉上的細微表情,吸允著她的脖頸,時不時吐出幾句流氓話。
“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樣做起來才有感覺,黃明德因動情聲音上挑,“恩?”
見她抿嘴不說,嘴又貼在她耳邊敏感處,加重聲音,“恩?”
鄭佩佩難受極了,細細的開口,“鄭……佩佩……”
“佩佩?真是好名字……”黃明德嘴裡喃喃道。
早上微亮的陽光進到臥室,鄭佩佩翻了個身繼續睡,猛地伸腳卷著被,疼痛感驚醒了她,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入眼是灰白色的紗簾,白色的被單,不對啊,她床上的被單是粉紅色帶著開通圖案,這……這……這不是她的家,受到驚嚇猛地坐起來,身上的被隨著她的動作落下,身上露出青紫交錯的吻痕,鄭佩佩腦裡自動閃過一些畫面。
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做夢嗎?
黃明德從浴室出來,就看到鄭佩佩撓著腦袋一副後悔的表情,他斜靠在門邊,衣服美男出浴的樣子,眼角帶笑聲音很淡的打招呼,“醒了!”
“恩。”突然起來的聲音,順著發聲源看到美男,鄭佩佩羞澀不已,慢聲佈滿紅霞,偏偏淡定的裝作無所謂。
黃明德挑眉,“要洗澡嗎?”
事情已經發生,鄭佩佩只能咬牙往前走,假模假式的弄弄額頭的碎髮,小聲說,“好。”
黃明德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鄭佩佩也不多說,拿著被圍著身子出去,路過黃明德面前停頓一下,“我的衣服?”
“沙發邊!”指了指沙發底下地毯上面凌亂的衣服。
到了浴室,鄭佩佩照著鏡子看到身上的吻痕,禁了禁鼻子,氣憤的狠狠拍了拍臉頰,“到底喝了多少酒,醉倒如此地步,”腦海裡不由自主想起其他畫面,臉色越加發紅。
穿著黃明德的浴衣出來,走到沙發邊拿起自己的衣服和包包轉身去浴室換衣服,待穿戴整齊,鄭佩佩扣著手指看著依舊依靠著門邊的黃明德,“那個……那個……我收拾完了。”
“恩”
顫悠悠的從包裡拿出錢包拿出兩百塊錢遞放在茶几上,“這是昨晚你的損失費。”
黃明德不怒反笑,“昨晚站在我家門口,你已經從兜裡掏出兩佰元給我……當時你也說這是我的出臺費!難道每次這樣的時候,消費都要給兩次。”語氣輕佻,略帶諷刺,更辦公時的他簡直是兩個人。
啪!啪!兩聲大雷震得鄭佩佩頭髮暈,腳發軟!
她一激動又拿起錢包使勁的翻錢,可是空空如也,最後無法只能翻看拎著的包包,找到三個一元鋼板,想想又放在紙票上,解釋道,“這是利息錢,你給我寫個卡號,等我回家轉賬給你,爭取……爭取不讓你吃虧!”沒說出具體數字。
黃明德臉色發黑,說了半天,她當真把他當做酒吧裡坐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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