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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在這畫稍候片刻,”知機子道:“一輛豪華的大蓬車很快就到。”輪聲就在知機子的話盤中嘴起,一輛四匹健馬牽引的大蓬車已如飛而來。車到幾人停身處,突然停了下來。趕車的似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壯漢子,留著短髮,跳下車,掀開車門垂簾,欠身讓客。
江豪暗忖:怎麼搞的,趕車的不像是小郎中,這就得小心謹慎了。
車中佈置得還真豪華,厚厚的白色毛毯,兩邊都放著半尺多高的錦墩,坐著躺著都舒服。
“老郎中,你好象很有錢啊!”飛雲子道:“這輛車,四匹駿馬,恐怕要千金之數吧?”
“小意思,老郎中別的沒有,就是有點銀子,也別懷疑趕車的,他是八個小郎中之一,諸位安心啦!”
“他該有三十好幾了吧?”江豪道:“是老前輩的首座弟子?”
“老郎中選了八個小頑童,一起收入門下,他們相差也不過一兩歲,這樣省事啊!傳授技藝一次就成,他們也有長幼之序,是以年齡劃分,最小的兩個十六歲,同年同月生,出生只有早晚一天的差別。”
“形貌是經過易容了。”江豪道:“看來,他們易容的手法,以已得前輩真傳,唯妙唯肖啊!”
蓬車在說話中向前飛馳,平穩舒適,比騎馬舒服多了,也有著很高的私秘性,車中的人事替代,也就變化萬千了。
一路行去,十分順暢,舊事重演,果然勾起了店家的清晰記憶,順利的住人了想住的客房。
但意料之外的是找不出一點遺痕留示,天衣大師、飛雲子、江豪,不停的交換客房,仔細的觀察了房中的床壁桌椅,就是找不出一點名堂。
幾個小郎中的本領實在很大,安排的路線一點不錯,也全都住人了相同的客棧房間,這輛蓬車很有氣派,和三個月前那一輛幾乎是完全相同,重演舊事,店家都有著很清楚的記憶。
但不幸的是找不出一點留示、線索,江豪已忍不住口花花罵出了三字經,天衣大師和飛雲子雖然沒有罵人,但看他們臉色的沉重,也充份地反映了心中的焦慮。
知機子也是三緘其口,沉吟不語,心中卻在推敲著一樁可怕的不幸。如果三位老人家保持了清醒,一定會在住過的房間中留下暗示,不管對方監視得如何嚴密,以三人功力之深,揮手探足,都能留下痕跡。
但天衣大師、飛雲子、江豪,搜尋得十分用心,每晚互換房,找遍了各處角落,幾乎是通宵達旦,以三人目力之強,搜覓之細,就算一個跳蚤,也會被他們尋找出來。卻依然毫無收穫。
這檔事唯一的解釋是,三位老人家這一路行來,一直在昏迷中,沒有清醒過。知機子想到痛恨之處,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道:“可真是陰得狠哪!這一路折騰下來……”
他突然有所警覺,住口不言。
“老郎中,說清楚吧!事情有些不對勁,而且非常嚴重,”飛雲子道:“龍道長一定有留暗示,難道全被他們找出來,銷燬了?”
“你可是發現了銷燬的痕跡?”
“沒有,”飛雲子道:“每一個房間我都檢查得很仔細,何況還有大師和江三公子,都已用盡心力,這中間定然有毛病。”
知機子神情嚴肅的點點頭,道:“雖然只是猜想,但卻大有可能,這一段行程中,三位老人家恐怕一直就沒有清醒過。”
“你是說,他們一直用‘一步倒’使三位老人家昏迷不醒,”天衣大師道:“真要如此……”
“不一定就是‘一步倒’,也許是另外一種迷魂藥物,”知機子道:“只要讓人按時服用,昏睡個十天半月,輕而易舉,這藥物,老郎中就會配製。”
“會不會傷人身心?”江豪道:“如是有所失誤,藥量太重,那……”
“他們絕不會志三位老人家死掉,或神志不清,”知機子道:“他們的用心在於逼三位老人家交出武功,但是否傷害身體,要看藥物的配方。不過,他們不會在乎三位老人家身體如何,倒是可以肯定。”
“江湖土全被煙封嘴鎖了二天衣大師道:“現在去路茫茫,我們該往哪裡去找呢?”
“追到最後一站看看吧!”知機子道:“蕭寒星看著他們上了船,才傳回訊息,很可能是在那時刻暴露了行蹤……
“被殺了,又被毀屍滅跡,”江豪道:“哪能找出甚麼線索呢?”
“就算蕭寒星九死一生,也還留下了一分生機可覓,”知機子道:“如果不是中“一步倒”突然昏迷,應該有時間留下些甚麼。”
“就算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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