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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教人鎖了起來。”
彼時那船家也發覺了水下異樣,慌道,“張少爺,我看這事怪異得很,尋常人誰去鎖一株荷花,我們還是快快劃出去罷?”
水上討生活的大多迷信鬼神,這船家愈看愈慌,聲音也大了起來,“張少爺,快別摸了,我們劃出去罷!”
張紊一皺眉,“船家你恁大嗓門,嚇著了荷花。”
說話他手下溫潤荷瓣又是一抖,這時船底重重一震,仿似一條大魚撞了上來,這回是真真地嚇著了那船家,他把手中篙一抵,不顧張墨魁的頭還伸在外頭就想划走。
張紊抓得牢,趁勢把水下看了個清楚,定睛後,不由起身哈哈大笑,“船家,莫怕,不過是一隻老鱉。”
船家將信將疑,“老鱉?”
張紊抬手寬衣解帶,一派泰然自若,“船家,我下去瞧瞧,你可莫走,你走了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這船家只想喊他聲祖宗爺爺,哭喪著臉囑咐道,“張少爺,只求你早些上來,莫教我擔驚受怕。”
張紊笑得輕佻懶慢,“曉得曉得,我去去就來。”
說罷抽了把黑亮的寒光匕首,一個猛子扎進了湖裡,一吸氣沉了下去。
這老實船家死死盯著水面,一瞬也不敢移,就怕水裡鑽出一條巨龍,一口咬碎他吃飯的傢伙、賠了船、折了性命。
好半天才見那少爺出水換氣,不等他催,就又扎進了水下。
如此反覆幾回,見著實無甚好怕的,那船家也悠哉起來,還閒閒去看那株荷花,“怎麼覺著同別家花不一樣……”
他一拍腿,“哎呀,是了,是不一樣,這株荷花好生孤寡呀。”
周遭皆是大片大片的荷花荷葉,熙熙攘攘,獨獨這裡,小舟所及處,連片荷葉子邊都未軋到。
這時張紊躥出水,搭在船簷歇息,喘道,“好容易……才將恁粗的鏈子割斷,”又自語似的,“王叔叔送的匕首還真是個好玩意兒,嚇得那老鱉直縮。”
他利落地攀上船,又看一眼那株荷花,調笑說,“現下你重歸自由,應該弄弄碧水,靜渡花期,不要爭奇鬥豔,賣弄風騷。”
船家猶在自言自語,“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還好底下不是水龍王,不然要害煞我……”
長篙在水底攪了稀泥,張紊望著荷花邊那鱉身若隱若現,心道:怪了,怎覺得這鱉在恨恨看我?
他也不是細緻的人,小舟身後的水痕漸消,一如他將將此事拋諸腦後。
這便是:小少爺跳脫救荷,為日後埋了禍根。
畢竟是後話了。
他優哉遊哉地上了岸,摸了錠碎銀與船家,“喏,壓壓驚去。”
船家驚後有喜,且是喜出望外,口裡不住道謝,點頭哈腰。
張紊略略有些不屑,睨他一眼,一轉身,瀟灑走了。
他回到家裡,賞荷的人還未歸來,便去纏他奶孃,撒嬌道,“劉媽媽,我餓著了,給我熱些吃的罷?”
可把他奶孃心疼死了,一摸他身上,“喲,怎麼溼的?別是去玩了水的。”
“劉媽媽,先弄些吃的與我嘛。”
“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你快去把溼衣服換了我的小祖宗,彆著了涼!”
張紊膩笑著,往他奶孃臉上重重親了口,“曉得曉得。”
奶孃一出去,他便直截扒了溼噠噠的底褲,信手扔了,只裹著那層零亂單衣,蹺睡在羅漢椅上。
03
這時有個他娘房裡的小丫頭正巧端了果盆進來,見他這般坐著,駭了一跳,面色霎時紅了,張紊見她可愛,便想逗她,“你叫甚名?”
“多大了?”
那丫頭又怕他,又覺他俊美,含羞趨步,磕磕絆絆地說道,“奴家……小云,十五了……”
張紊正要說話,耳尖聽得前院吵鬧,趕忙要撿了褲子躲回房裡,不想他爹這撥人今日腳步大,說話便已進了堂屋,當即一聲暴吼:“孽畜,成何體統!”
吼得他一縮脖子,撅起了嘴。
他側頭望去,老弱婦孺中獨獨一個庾定胥最為惹眼,這人一絲表情都無,張紊本就煩惱,一見他,火氣也梗了起來。
“有甚好成何體統的!”
他爹不料他還嘴,一雙桃花眼又是一瞪,“反了不成!”順手把庾定胥一扯,“定胥,那事你要儘早去跑!”
庾定胥恭恭敬敬,“定胥知道。”
張紊氣急敗壞,怒哼一聲,扭頭奔入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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