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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一直這樣。”
說道最後一句,饒是茶博士表情淡然,語氣裡也帶出了一絲不屑。
我聽了有些心動,這次出門名義上是散心。實際上我和酸菜是為了尋找逃跑的機會,像這樣從大門,馬車,到茶館的路線,實在沒有什麼收穫,如果能夠藉機出去看看,總比這樣枯坐強。
我心思剛動,一旁地李飛白已經察覺,這人不知屬什麼的。稍微有點風吹草動,超級靈敏。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吩咐道:“想看就下去看看吧。”
我按捺下心中地喜悅。抬起頭正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睛,眼神平靜而銳利。彷彿一下子就看透人的內心。我不禁有些心虛,不過轉而一想。只不過想出去看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也就坦然和他對視。
扶著酸菜,當然後面還有幾個人跟隨,就跑到外面去了,只留李飛白在雅間獨坐。茶香嫋嫋中,他的面容看不分明。
那個茶博士說是茶館實在是在客氣了,這兒充其量不過是個茶棚子,幾根竹子撐起草棚子,擺著幾張桌椅,可是大部分人都坐在外面,原因是外面空地上,有一個少年正在說書。
說地是常見的三國英雄人物劉關張,成都屬於四川,這兒本是劉關張成就一番霸業的地方,雖然後來後主劉禪投降曹操,現在又是司馬家的天下,可是在民間,還是推崇劉氏。
這樣的大茶棚子,本來就是那些販夫走卒休息的地方,他們走累了,在這兒歇歇腳,喝幾碗茶,聽聽熱鬧的英雄故事,聽到高興處,大聲喝彩,本來就很正常,那個少年即使說書比一般人靈巧動聽,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我這次下來不是為了聽書,這樣的熱鬧絲毫提不起我的興趣,正要轉身離去時,那個少年手中地一樣物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根木棍,不長,看不出原本的木料,一頭還有些烏黑,那是因為那是一根被人丟棄地爛木棍,站了寫泥土的顏色。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那根爛木棍有個響亮地名字,叫做“醒魔杖”。這還是當初在洛陽街頭遇上洪七後,隨手從街上撿地那根棍子,後來洪七後認出我的身份,為了奉承我,將它命名為醒魔杖。
那個棍子,在他手中上下飛舞,一會是刀,征戰沙場,一會是馬,千里賓士,再看那個少年,衣衫破舊,臉蛋清瘦,說著一口成都方言,但是那雙圓圓地大眼睛,慧黠的笑容,不是洪七後又會是誰呢?
身後就是幾個侍衛,這又是李飛白的地盤,我雖然心裡激動,也不敢貿然出聲,如何才能不動聲色的通知洪七後呢?
酸菜也一臉喜色,看樣子她也認出來了。我悄悄扶住她的手臂,示意她要剋制。
略一思索,我裝作站立不穩的樣子,摔倒在地。
“啊!”酸菜一個不防,幾乎被我拽倒。
洪七後曾說過什麼樣的聲音他只要聽過一次,就不會忘記,果然眾人環繞中的說書聲微微一頓,“好疼啊。”我低聲說道。
聲音不大,但是眾人聽得正專心,除了洪七後的聲音,就是我的,他肯定能夠聽見。
那幾個護衛趕緊上來,酸菜已經將我扶起。
我暗暗捏了把酸菜。
酸菜將眼一瞪,“人都摔了,還能跑嗎?還快將馬車牽來!”
看看邊上那人,酸菜又道:“看什麼看,快去找個大夫看看。”
還是有兩個人圍在我們左右,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摔了,就早些回去吧。”
場中洪七後已經說完一段了,笑嘻嘻的拿個盤子收錢,口中嘰嘰咕咕的吆喝,我聽不太懂但是其中的武侯諸葛亮還是聽懂了,因為那幾個字是用現代普通話說的。混在一大段四川話裡特別親切。
好像擔心那些人聽不懂,洪七後又重複了一遍,這次全部都是四川話了。可能是在做節目預告之類地話吧。
普通話是我無聊的時候教過洪七後幾句,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只是他為什麼提到武侯諸葛亮呢?
正思索間。李飛白已經慢慢過來,面容平靜,淡淡看了一眼場中的洪七後,又漫不經心地掉轉了目光,我扶著酸菜慢慢跟他上了馬車。
李飛白閉著眼睛。面容還是平靜,我和酸菜悄悄對望,不敢說些什麼,就這樣沉默的回到了府中。
好不容易等到四周沒人,我和酸菜悄悄對視而笑,心裡那個激動啊,總算找到組織了。
我默默地淌眼淚,真的如我所猜測的那樣,司馬衷雖然廢掉了我。是為了掩人耳目,是為了救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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