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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澤。”
她喚。
“……婁澤。”
是誰在叫他?
聲音從胸腔發出,不受控制的唇一開一合,叫著那個人的名字。
她的視線裡有個背影。
男人披散著的漆黑髮尾一蕩一蕩的,發順滑,好像可以一把抓住然後從手心裡滑出去,整個人在白衣的襯托下顯得挺好看。
他懷裡圈著一個小姑娘,是個面黃肌瘦的豆芽菜,面容很眼熟,倒像是是幼年的她。
或者就是她。
他教她舞劍,除了在說劍訣心法之外都沉默著,像是個很寡言的人,但她動作不穩快要摔下去的時候,又會有一道恰到好處的靈力將小小的身軀托起來。他教導她用筆,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疤痕累累的小手,她的手在他手下微微抖。
眼睛從圓溜溜的杏眼逐漸長得狹長,髮絲從枯黃稀疏變作一捧潑墨,少女的生長悄無聲息,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她正被教導著練劍,暈染開的紅反倒先將她師尊嚇了一跳,那是她頭一次看見師尊臉上出現類似呆滯的表情,反過來安慰她莫要驚慌……
其實她清楚得很,從小在市井摸爬滾打,餓極了的時候還扒拉過青樓小倌館的後廚,什麼事情沒聽過看過?
她師尊看似活了不少年歲,但有些自幼修真的修士對市井規則的瞭解並不如一些凡人。
然……師尊把她當不諳世事的可憐孩子看,她也樂意做出萬事依賴的樣子,只要……一直跟著這個人就好。
那會兒她弟弟沈厭十足吃味,難得露出孩子脾性叫她不要親近那個師尊,說她師尊沒安好心……之類的,她就笑嘻嘻隨口應了,也沒真在意。
甚至心裡有個更隱秘的期望,關係再近一些,也沒什麼關係,甚至是期待的——沈洛自己也承認,她和沈厭都沒什麼世俗禮法束縛的節操,自幼三教九流長大,哪有心思去想那些無關吃穿住用的事兒呢?
能被婁澤帶回清雲劍宗是他們姐弟的幸運,沈厭有些時候比她還要早熟,小小一個孩子臉上少有笑模樣,如今倒是鮮活了許多。
她是感激的。
至於這種“感激”何事化作不可言說的“欽慕”,何時視線再離不開那個被她稱作“師尊”的男人,她也說不清楚了。
淺顯一點說,見過她師尊那樣的風姿,被這樣秉性的人教導過,怎麼可能再去看到其他人,唔,這樣說起來,她的確是個膚淺的人。
沈洛“看著”這一幕幕,覺得自己愛上這個人,真是順其自然且理所當然。
如果是現在的她,應當也會很甘願往這人的方向奔去,曾經的她,與她如今的想法自然是一樣的,甚至,她更加的直白、帶著幾分忐忑幾分試探,像小獸,向那個飼養她的人翻開白肚皮。
幸好當年的她遇見的是婁澤。
這個地位超然的尊者並不像他表面那樣難以相處,起碼在沈洛面前是如此的。他會教導她規矩,卻不曾斥責她沒規矩,他會告訴她一些處事道理,卻也沒有強硬的逼迫她接受,只在她碰壁了吃痛了的時候,給她善後療傷。
說他像冰,不是,像水,也不是。
很好懂,有時候又讓人看不懂。
想讀懂他,就生了好奇,生了好奇,便是淪陷的開始。
沈洛已經記不清那一個不是什麼特殊日子的夜裡,夜月下,是誰開始那個吻的。洶湧的瀑布遮去細碎的聲音,波光粼粼的水潭裡男人□□的身軀,夜裡失眠披著外衣出來散心的姑娘……
沈洛也記不清她看見他背影和側顏時是不是真的腳滑了,還是下意識屏住呼吸的任由自己跌倒水裡靠近他……
他修長溫熱的手指,攬住她時臂膀灼熱的體溫,和胸膛微微的起伏呼吸。
她想聽得真切一些,就將鼻尖靠近他的呼吸。
以及那個……
沒有人記得要拒絕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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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修真者各處動盪。
從積雲山秘境開啟之日起,各地五大宗門及其餘的小門派都出了不少動盪。
清雲劍宗、葬花宗、逍遙派、無量佛舍、十三月樓……頻頻出現弟子突然暴起傷人的現象,其中不乏核心甚至親傳弟子。
葬花宗多為女子,情況稍少;無量佛舍大多修佛,佛法精深,倒是最快穩定了局面的,十三月樓則多是陰邪的法門,本身就差點被稱為魔宗,出點什麼事情別人也見怪不怪;倒是清雲劍宗最受影響,派出的眾多弟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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