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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當紅的舞伶歌伶,越有特權。
特權這個詞,說好聽也好聽,說不好聽,也不好聽。
比如近日最紅的謝清婉,得到了最好的比賽順序,正正中中的第七位,開啟一場別開生面的水袖舞。
這是因為謝清婉的名氣。
比如老牌名伶伊瑞絲,不但拉了同樣老牌的舞伶雪莉給她助陣,也同時擁有和念枝一樣的、一開場就是斗燈的巔峰場面。
這是因為伊瑞絲的後臺章軍閥。
再比如此時安排了斗燈顏色變換的念枝,更是破費心機。
……
臺下的其餘舞伶歌伶暗暗吞下惱恨的心頭血。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有不公平的。
人生若是講究公平,說個十幾二十年都說不清。
無論是謝清婉的最好出場,還是伊瑞絲和念枝的斗燈,都是不公平的,但這一切不公平,都是她們自己爭來的。
比如伊瑞絲委身於既沒有樣貌也沒有才氣的粗俗章軍閥,比如扮作曾經的名伶沈枝起舞的念枝。
想要優勢,就要會爭、會搶……有舍才有得。
世間不公平太多,更何況風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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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舞蹈已經接近尾聲。
這幾乎已經是一場毫無懸念的頭名之夜,念枝的斗燈已經超過了三十。
素顏的姑娘做出最後一個收勢的姿態,蝶翼般的眼睫下垂,打出極長的一道陰影。
落幕之時,掌聲長久未歇。
玫瑰花瓣還在下落,像一場不打算停歇的花雨。
帷幕在眼前緩緩打出陰影,念枝沒有再看,正打算下臺,眼前突然閃過一道並不明顯的反光。
那是……
“嘭!”
“啊!”
“有槍擊!保全!保全呢!”
“嘭!嘭!”又是兩聲槍響。
“啊啊啊……”女性賓客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後臺先是死一般的寂靜,然後便是突然瘋狂起來的喧譁和奔跑聲。
原本最注重儀態的歌伶舞伶皆慌慌張張不顧一切,穿著長裙的直接一把將裙襬撩起來,一腳蹬掉高跟鞋就開始躲藏。
念枝本該是最容易瞄準的目標,因為偌大的舞臺上只有她一個人。
可是直到念枝赤腳離開舞臺,往宋漣城方向趕過去,她所在的地方都沒有受到哪怕一次槍擊。
離去之前,念枝透過兩道帷幕之間小小的空隙,一眼瞟到槍擊最嚴重的地方——章軍閥的包廂!
血跡順著欄杆,像是被噴濺上去一樣,灑出一道道血點子。
確定之後,念枝轉身就走。
她並沒有發現蕭七爺的身影,不能猜測這個香榭麗會所最大的幕後老闆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但是想來,可能有他的手筆。
畢竟整個香榭麗會所的暗閣情報系統,和那些無處不在的暗童,都不是說著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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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隱蔽包廂,宋漣城在槍聲響起的剎那,就遠離了可以被瞄準的位置。
即便有關於這個世界的所有記憶,他其實並不是很適應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點像修真者用的法器,用一樣小小的黑東西殺人。
包廂和外界有一層格擋,外面的人的視線並不能看清裡頭。
他在包廂的內牆上摸索了一陣,以他的精神力,在今天來到這個會所的時候就發現了包廂內別有洞天,而這一處包廂牆內的暗閣,與外界其實是聯通的。
尋到極其隱蔽的機關,宋漣城探測之後,開啟了暗閣的小門。
暗閣內唯有鏡面一塊,彎曲附著在牆面上的銅管幾根,和一把簡陋的椅子。
在宋漣城觸動機關的同時,暗閣內的洲洲就先行離開了。
他一邊關掉了暗閣和暗道之間的連線門,一邊忍不住嘀咕:“念姐姐看上的這老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怪胎?!”
宋漣城沒有在意已經離開的暗童。
他反手再次關掉了暗閣和包廂的連線門,門一關,外面的槍聲居然依然清晰可聞,想來是這個暗閣內裝置的緣故。
輕輕巧巧的腳步,洲洲守在門外,眼巴巴望著暗道外頭,終於等到念枝出現。
“哎呦我的好姐姐哎,外頭槍戰怎麼樣了?”洲洲扁嘴,“我被你家那個趕出來了,都沒法看外頭情況。”
“估計是姓章的被喂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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