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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好不容易見著,難免關心一些。”
還不待殷景行接話,他又笑起來,很豪邁的模樣:“昨日在城門口遇見一姑娘,自稱是少將軍的未婚妻,不知此事可是屬實?”
又是一陣靜默。
顧安竹彷彿完全沒感覺到殿內古怪的氣氛:“後來看見那姑娘的馬車隊伍往少將軍府邸去了,想來,是姑娘千里來尋,難得情深,難得情深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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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東陳使者中並無羌浮帝,是以並無這一出對峙。
同時,上一世,葉顏出現的時機也不應該是這般早,而應該是在蠻族使臣求和日之後——因為並無殷嬅推波助瀾。
殷嬅施施然受著各色目光,施施然看著顧安竹意味深長的眼神。
她心裡笑,心裡恨。
那笑是她的笑,那恨,卻不是她的恨。
是“殷嬅”的恨。
“殷嬅”遇見蕭桓的那一年,老將軍府上玉蕊瓊花盡數開放,但再怎麼樣的景色,都不及他在花叢中的拂袖一笑。
“殷嬅”對他,算是一見傾心。
二人青梅竹馬,但三年之後,“殷嬅”歸來,蕭桓歸來。
一切倒是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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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眾人無一附和羌浮帝的話,他自己自娛自樂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趣,又提了正事。
東陳欲與西樓結盟,討伐北疆。
殷嬅聽著,手上動作滯了滯。上一世支援蠻族,害“殷嬅”和親而亡的,便是北疆,她死在北疆的荒漠上,而釋迦,萬箭穿心而亡。
顧安竹這是何意?他也是知曉劇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北疆暗地裡的圖謀。
這話語間的提醒,完全不符合,“他”的本性。
“朕瞧著北疆近幾月燒了不少邊境的城,野心不小,圖謀甚多。”顧安竹閒閒開腔,“東陳西樓的北部邊境相接,更是靠近北疆,不若兩相聯手,警告這北疆別忘了本分。”
顧安竹有如此好心?
殷嬅覺得,如果說他要藉此機會對西樓下黑手,她還更信一些。
他們兩人的恩怨,得從十二星際元年之前算起,他若是幫她——起碼,目前來說,還沒有可能。
殷嬅瞳色漸深,心底一個聲音堅決地響起——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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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交錯,宴席散去之時,羌浮帝路過殷嬅,斜睨著她,語調黏膩:“小阿嬅,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本宮對你倒是半分不想念的。”殷嬅冷笑,諷刺他,“跟著來這裡,你也是夠有閒情逸致。”
“哎呀呀,哪兒能啊,這不是看著小阿嬅在這裡,忍不住跟過來嗎?”顧安竹湊過來,聲音甜膩,“當初給小阿嬅畫的畫像不在這兒,真是可惜,不若朕下次再尋個機會,給你再描畫一幅丹青吧。”
畫像,是“巴斯蒂安”替她畫的那幅畫像吧?
想到當時二人各自有各自的思量,虛與委蛇,殷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想玩沒事,別在這兒擋著本宮的路。”
“真可惜,朕覺得,小阿嬅走的路,格外妙趣橫生,忍不住都參上一腳。”顧安竹又笑得打跌,“說起來,小阿嬅和朕這三年來的記憶,總是讓朕忍不住時時回味,朕想念你的身子,當真是想念得緊。”
“呵,別說得這般曖昧。”殷嬅奇異般冷靜下來,“說起來,你不是,不行麼?”
所以在陳宮三年,“顧安竹”只是時常磋磨“殷嬅”,卻沒有實質性作為。
“哎呀呀,小阿嬅別說得這樣難聽。”羌浮帝完全不在意,“他不行,可不代表朕不行啊。”
……
蕭桓站在不遠處,看著殷嬅面色語笑嫣然,心裡不知作何感想。
他曾經的姑娘,變得讓他也看不清了。
當年那個晨露一般嬌嫩的姑娘,笑起來有彎彎的眉眼,被奪下手中匕首的時候,氣鼓鼓的樣子生機勃勃一一那樣的殷嬅,曾對他笑如春風,也曾對他嬌嗔嬉罵。
那樣的她,竟長成了眼前笑容端莊矜貴的帝姬。
時光是一把如何鋒利的刀。
又想到仍在府中的葉家小姐,蕭桓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若是時光倒流,若是光陰不改,若是一切都停滯在當年那一刻……
那又該有多好?
他還只是蕭桓。
她也只是殷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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