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蜻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章 呆萌赴死的侍衛大叔11,嘿,老男人[快穿],木兮蜻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主,當朝左相。
“皇上今夜去了哪裡?”
“回稟貴妃,皇上一直在御書房,並未離去。”
靳貴妃意外地沒說什麼,揮手讓宮人退下。
那宮人遲疑了一下,卻沒有離開,靳貴妃“恩”了一聲,讓宮人開口。
那人才道:“左相讓小的同貴妃說一聲,這次帝姬和帝子的風聲起得太過,皇上那兒若是有什麼反應,讓貴妃……自己看著辦。”
靳貴妃的手,驀然握得死緊,爆出青筋:“哥哥他,這是不想管了嗎?!”
當朝樓景帝,他年長她十數歲。她十四歲嫁給他,尚且帶著少女天真的野心,明媚如春日晨光下綻開的花樹。哪怕有些惡毒的小心思,也不讓人討厭。她對哥哥說,她要做皇后,眼底是還沒學會掩飾的執念,哥哥當時看著她,眼神有點蔑視,她覺得很不開心。
當時文德皇后華瑤還在世,那是個溫和寬厚的女人,這一點她無法否認。那時候,文德皇后已經同帝王結縭十載,三千多個日日夜夜,他尚且是野心勃勃胸懷天下的年紀,她卻算是不復年輕了,畢竟宮裡頭的新人不時增加,選秀來的,附屬諸侯進貢的……數不勝數。
靳芸一直覺得那個女人擔不起這後位,文德皇后很少管事,說話也溫吞,似乎很少有在意的事情,帝皇偏生什麼都順著她,後宮之事一概交給皇后,底下人怎麼鬧騰,都越不過皇后那兒去。靳芸當時分位不高,但因了家中權勢,在當時很有些風光,氣盛的時候說話帶棒,嗆得其他妃嬪不好作聲,但每當這時候華皇后就平平淡淡一眼看過來,甚至連計較都不想。
靳芸覺得很屈辱。又覺得很替帝皇不值。
要征服四方的帝皇,當然應該有一個足以與他並肩,能給他足夠勢力支援的皇后,比如身後站著丞相府和侯府的她!
她心裡頭有執念,不甘屈於人下,於是紅顏化妖,一念成劫。
逼走皇后所出的帝姬帝子,乘當年家國受困之機逆流而上,走到今天這一地位……她的孩子都已經那樣大了,她自己也感覺過了好多年,有些疲倦。
但既然都走上了這條路,怎麼也回不了頭了。
宮燈零星幾盞,窗外夜風呼嘯,宮人都被自己吩咐退了。
靳芸這時候突然覺得有點,寒涼寂寞。
她有一點恨她哥哥,又有一點想他。
#
左相靳儒這個人,和他的名字很不像。
“儒,柔也,術士之稱。從人,需聲。”
靳儒是個凌厲的人,勿論做事還是說話,嘴皮子不怎麼饒人。有時候惹了他,能直接把你逼得話都說不出來。
只是最近朝堂上,左相大人難得有些沉默,尤其是華家人發聲的時候。
這會兒,左相大人正呆在他的書房裡,寫一副字。
“笑世人看不穿矣”。
其字如其人,筆畫凌厲,力透紙面,瀟灑非常。
門外小廝謙恭道:“稟大人,給貴妃的話帶到了。”
左相大人“唔”了一聲,覺得這幅字不是那麼令他滿意。
門外小廝很是習慣他的寡言,又道:“華家來了封請帖,不知是否應了?”
門內的左相大人這才停了停筆,開了金口:“書了誰的名字?”
“華家。含章公子。”
#
南朝劉勰的《文心雕龍·銘箴》中雲:“魏文九寶,器利辭鈍。”
後來范文瀾給批了個注:“魏曹丕《典論·劍銘》‘餘好擊劍……以為寶器九。劍三:一曰飛景,二曰流採,三曰華鋒。刀三:一曰靈寶,二曰含章,三曰素質。匕首二:一曰清剛,二曰揚文。靈陌刀一:曰龍鱗。因姿定名,以銘其柎。’”
華家公子華含章的名字由來便是如此。
“含章”寶刀是因姿定名,而華含章,更是人如其名。
謙謙公子,其風華卓然,品性才情皆是絕頂。
約莫十年前,在那一輩分的貴族子弟裡,論才學,論智慧,論家室,最最拔尖的人,一個是丞相府嫡長子靳儒,一個是國公府世子華含章。
兩者風華交相輝映,不論高低。
世人當時總是將兩人拿來比較,倒是各執其詞,從來沒有分出個勝負。
直到當年國公府元氣大傷,華含章投身軍營,多少閨閣女子哀婉嘆息,多少文人雅客大肆評說,含章公子的名頭,也漸漸湮沒在時間裡,後來漸漸被人提及的,也只有“華軍師”這一帶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