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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嗎?
殷嬅大大仰起頭,後腦靠著冰冷玉石板,纖白修長的脖頸上,隱隱約約,似乎看見一條疤。
暗處,釋迦隱於陰影,神色痛苦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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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在水面上一劃,殷嬅抹一把臉,覺得釋迦這麼久了還不出現實在很不像樣。
“釋迦,本宮要喝酒。”她口渴,隨口吩咐道,“你親自送進來。”
屏風外候著的男人只頓了一下,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悄無聲息退出去找酒。
殷嬅偏愛桃花醉,一種後勁十足的果酒,老男人只取了一小盅,白瓷瓶子,搭一隻玲瓏杯盞。他繞過屏風,並沒有看她,端著浮盤將酒水放置在水面上,那浮盤便微微蕩著往殷嬅方向去了。
“就一盅?當本宮不能喝?”殷嬅看一眼就笑了,到底沒讓他再出去拿,“怎麼只拿了一隻杯子。”
“屬下不敢質疑主子。”他似乎覺得這句話有些生硬,又補充,“明日主子同帝子有約。”
“便是遲了,哥哥也不會怪罪本宮的。”她拉過浮盤,倒了小半杯淺粉色的酒水,“你過來。”
老男人走過來半跪在她身側。
殷嬅一邊抿著酒水調戲他:“怎麼不看本宮?本宮比那地面好看許多。”
“……主子自然是最美的。”
“噗……合著比地面美本宮還得高興不成?”殷嬅簡直氣笑了,“衣服脫了,下來。”
老男人不動。
“不聽本宮的話了?本宮讓你脫你就脫。”她慢條斯理道,“呵,又不是沒見過。”
老男人的眼睫微微顫動。
他的腦海裡瞬間閃過許多畫面,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將這些記憶塵封——畢竟那段時日著實算是他對帝姬的褻瀆和不敬,足以令他被施以極刑千刀萬剮——可在帝姬慢悠悠不在意一般提起的時候,他還是十足動容地回想到一幕幕,狼狽的她,稚嫩的她,仇恨的她,依賴著他的她。
殷嬅覺得這個位面的身份設定實在很好用,攻略目標唾手可得,前期交集也十足充分,唯一的難度只在於國仇家恨——當然,這一個難關足以將這個位面的難度提升到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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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一件件褪去。
帝姬的目光似乎繞在他身上,老男人覺得自己喉嚨發乾,強逼著移開視線,迴歸冷靜。在只剩一套褻衣的時候,他停住了動作。
殷嬅伸手過去拉他,附耳道:“怎麼還低著頭,不想看本宮?”
他幾乎本能地想推開她,半途硬生生止住:“屬下不敢。”
“哦,不敢。”殷嬅揪住他的漏洞,“只是不敢,不是不想?”
她像貓一樣撩撥他:“可本宮想讓你看。”
老男人無言以對。
殷嬅於他,可望而不可及。她是帝姬,是主子,
當初在陳宮的過往,他以為她即便不懲處他,也應該會極度厭惡迴避……只是不料,現在的主子反其道而行之,一再撩撥他的忍耐力。
而更加令他慌亂不齒的是,他自己居然隱隱期待著,她是真的想提出這些要求。
提出這一些,他不該遵從她的,踩界的,不容於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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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嬅的手很柔軟。
而這雙手拉著他的,將他往池內引的時候,釋迦驀然覺得這雙手簡直有千鈞的力道,教他完全不能掙脫。而他那些隱秘的、骯髒齷齪的心思,都彷彿被這雙手拉開,明晃晃暴露在殿內通明的燈火下。
“釋迦。你不冷嗎?”她不緊不慢地扯他,似笑非笑,眼裡猶如一池春水,看得他不知所措:“雖然是夏夜,但雨露寒涼……你的衣裳都被本宮弄的溼透了。”
“釋迦”兩個字從她殷紅的唇間慢慢吐出來,曼妙婉轉像一齣戲腔。
她聲聲慢,聲聲媚,聲聲喚。
教他被勾得想往池水裡去,往她光裸的身邊去。
他心心念唸的主子,彷彿在給他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又彷彿可以成為他的最後一層遮羞布——即便這個理由完全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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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被殷嬅帶著,滑入池中去。
殷嬅慢慢酌了一口酒,馥郁的桃花酒香,她一邊推開那浮盤,一邊用胳膊環住他的頸,將酒水渡進他口中,教他無暇去顧慮:“說好的陪我喝酒。”
酒香,桃花香,她也香。
酒醉,桃花醉,她也醉。
這個時候,她不自稱“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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