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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朗朗晴日升空,朝露晶瑩,帝子殷景行所居“行止殿”,陽光折映著金紅琉璃瓦,泠泠寶光瀲灩。

一列綵衣侍女從內殿碎步而出,身影窈窕翩躚,各自往四方去了。

“嘩啦啦”一陣喧囂,殿前飛簷上閃過大片灰褐色雀影,驚慌失措,完全不復平日的悠哉閒適,撲稜稜上下翻飛,啾啾爭鳴不絕。陽光從它們雜亂擺動的翅間縫隙漏下來,恰恰照著飛簷上的白貓,將它那雪白絨長的毛髮鍍上一層金芒。

“喵嗚——”

那貓有著一對稀奇的藍綠雙色眼眸,在飛簷上靈巧的繞圈,顯然便是害得鳥雀四散的元兇。

許是聽見聲響,廊下匆匆拐來兩名素色衣裳的宮女,兩人手中各自執了只柄上帶突起的長條玉鉤,見了簷上那貓,便抿唇對視一眼,一邊小心翼翼將長拐搭成平行兩列,恰巧夠一隻貓兒拾級而下,一邊嘴中發出咕嚕的呼喚聲,顯然對於此事極其熟練。

貓兒支起前足,在脖頸處悠然抓撓,奇詭眼眸中盡是傲然,對簷下的一切無動於衷。它居高俯視的時候,眼眸裡儼然有不屑嘲弄之意,極其通靈。

它完全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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簷下的宮人已經面露焦急,額角汗漬浸透髮鬢,正覺慌亂無奈,卻聽見身後傳來帶笑語聲,清粼粼似水濺瓷上:“雲喜,你怎麼又爬高高了。”

聽見這聲音,宮人立即繞著玉鉤轉身,一邊行禮一邊以手穩定玉鉤。心中倒是隱隱約約鬆了一口氣,躬身齊道:“帝姬金安。”

殷嬅渾不在意的擺手免禮,她們順從的抬首望去。

眼前的女子正是花一樣的年紀,正是當朝帝子的親妹妹,帝姬殷嬅。

她眉間一枚燒藍鉤線鑲金花細,著玉色的薔薇紗羅衣,身罩纏枝披帛芙蓉水紋外裳,髮髻上是掐花嵌玉如意紋裝飾的吐珠步搖,純白雲母鑲嵌的琉璃旒金簪,裝飾以淡粉珍珠聯綴起的月牙配挽起流雲髻。

站在柔和的日光下,廣袖飄搖,青絲如瀑,面若芙蓉嬌豔,脊背端直。

真真是淨瓷似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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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喜,過來,讓本宮抱抱。”殷嬅往上招手,那貓咪速度極快地從上面滑下來,撲著往她懷裡去。

殷嬅一把將它抱起來,掂一掂,笑它:“怎麼長這麼胖了,就知道哥哥會把你養成這樣。”

貓咪不滿地眯起藍綠眼眸,低聲喚了一聲。

“我可是老遠就聽見你說我壞話了啊。”殷景行正從外往寢殿走,一靠近就聽見自個妹妹的聲音,“你這麼一說,雲喜指不定好些天不理我。”

“哥哥的意思是怪我咯?”殷嬅抱著貓兒側身看他,眉目張揚,無所謂的樣子。

眼前的男人身著明黃色帝子朝服,長著一張和殷嬅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臉,只是他的眉目更加凌厲一些,唇鼻深刻,並不顯得女氣。

他咿了一聲,站到殷嬅面前揉了揉她前額,一雙斜飛的劍眉挑得老高,討饒道:“小阿嬅哪裡有錯,千錯萬錯都是哥哥的錯,還請小阿嬅施捨個顏面,去殿內喝杯茶罷。”

說道後來,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似要化作一聲嘆息,殷嬅愣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或者有什麼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

做妹妹的嬌嬌耍性子,做哥哥的縱容寵溺,殷嬅和殷景行此時相處的時候,也不過一對平凡兄妹。彷彿他們之間沒有隔著三年未見的光陰,沒有隔著陳宮三年的苦難……然而這一切,也僅僅是彷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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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殿內,屏退下人,屋內的茶几上正煮著一壺茶,茶香嫋嫋,火焰噼啪,再無餘聲。

殷景行跟在殷嬅身後走,殷嬅正走著,突然覺得身後一直蓋著自己的陰影突然下降。

她的心臟一陣緊縮,聽見一聲沉悶的砸擊聲,殷嬅猛地轉身,只見身形高大的兄長直直跪在她面前,冠冕低垂,雙手靠膝挽成交錯的姿勢——樓國告罪的大禮。

“哥哥你做什麼……”殷嬅湊過去,跪坐在他面前,仰頭看他近在咫尺的臉。

他們有著這樣相似的臉,他們流著同出一脈的鮮血。

他是頂天立地身份貴重的帝子,是她同胞的親生哥哥,是嚴謹自持卻從來任她胡鬧的長兄……他如何能夠跪她?

“陳宮三年,是兄長對不住你。”他保持著膝跪的姿勢,眸光裡有哀慼和愧歉,“無能抗衡東陳,吾愧為帝子;本該為質卻令親妹代之,吾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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