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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向北問杜新國還真是問對人了,這小子在十三中就是個包打聽,大小訊息就沒他不知道的。杜新國跨坐在腳踏車上,卷著手在嘴邊輕咳一聲,得意洋洋地說:“向北,要我說你也得多留意身邊的事,說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場了呢。”

陸向北抬腿踹了杜新國的後車軲轆,“那要你幹嘛吃的?”

杜新國慚愧的傻笑,隨即用下巴朝鐵路對面的閆寶書指了一下,“這小子叫閆寶書,也在十三中讀書,他爸曾是礦上機修廠的,大小也有級別在身,我也是聽咱們這邊的大人說的,他爸因為趕上了運動,被掛了牌子,不過現在帽子已經摘了。”

陸向北笑道:“摘都摘了,那大嘴怪這是幹啥?欺負人是咋地!”

杜新國故作哀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杜新國清了清嗓子,“其實我也不認識這小子,要不是陳宏兵,我咋能知道咱學校還有這麼個人呢。”

陸向北納罕:“這事兒咋還扯上宏兵了呢?”陸向北和杜新國同年,都是十七,而陳宏兵要比他們小一歲,正好和閆寶書是一年的。

“還能因為啥啊,因愛生恨唄。”杜新國笑著整理了腦袋上歪了棉帽子,繼續說道:“宏兵最近看上了個丫頭片子,也怪這小子倒黴,正好讓宏兵看見那丫頭幫他掃地來著,宏兵心裡那叫一個窩火啊,當天晚上就叫人把這小子好一頓胖揍。”

陸向北當下瞭然,再看對面站著的閆寶書,一張臉上還有淤青,可見被修理的夠嗆,再聯想到剛才他承認自己是“狗崽子”的話,也就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了。陸向北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孬貨,若換做是他,寧可站著死也絕對不會向敵人點頭哈腰,沒骨氣。

大嘴怪這會兒正躍躍欲試的想要往上衝,誰料剛擺好架勢,就聽見陸向北朝大夥發了話,“差不多得了,還得趕時間呢。”說完,陸向北腳上用力一蹬,接著人就衝出去了隊伍。

陸向北在這夥人中相當於領頭羊的位置,既然他都發話了,後面的人也不好繼續和閆寶書糾纏,來日方長,想收拾個狗崽子有的是機會。大嘴怪等人跟著上了腳踏車,臨走前還不忘朝閆寶書狠狠瞪上一眼。

閆寶書被大嘴怪最後的眼神給逗笑了,不得不說,狐假虎威他做到了極致,但就這個眼神的威力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殺傷力的存在。閆寶書原地笑了片刻,待笑容從臉上消失之後,他突然想起為首的那個小年輕好像臨走前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不屑是非常明顯的,似乎於之前笑裡藏刀的樣子截然不同。

一個人不屑於另外一個人可能會有很多原因,閆寶書猜不出來,也懶得去猜,這一次是躲過去了,那麼下一次呢?閆寶書相當瞭解自身的處境,那群小年輕明顯是因為有事才沒有繼續欺負他,若是下一次遇上了,恐怕就不是一句服軟的話就能躲過去的。

閆寶書出來也有大半天了,他很想往鐵道東那邊溜達,但由於早上飯吃的不多,這會兒肚子已經是餓的咕咕叫了。閆寶書砸吧了一下嘴,帶著棉手套的手放在肚子上揉了一把,自言自語地說:“好餓,好想吃饅頭啊。”

飢餓面前,閆寶書沒心情繼續溜達了,他加快腳步往家走,就在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一群孩子從把房頭的大院裡衝了出來,各個都頂著一張凍紅了的小臉,人手一隻細木棒,棒頭的位置拴了一根細繩子,幾個孩子歡聲笑語地朝不遠處的冰面跑去。

抽冰尜嗎?閆寶書駐足觀望,待幾個孩子在冰面上開始了冰尜遊戲時,閆寶書不禁回憶起了自己的童年。小的時候,他也很喜歡抽冰尜,無論多麼冷的天兒,能玩上一會兒就覺著特別的幸福。除此之外,彈弓、溜溜、揙記(piaji)都是經常會玩到的,三五成群的男孩子聚在一起,無憂無慮的根本不會考慮到所謂的前途。

閆寶書稍作感慨後便收回了目光,在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中回了家。

“這不是寶書回來了嗎!”

閆寶書剛進家門,就看見一箇中年婦女靠在自家倉房門口嗑瓜子,噗地一聲吐完,她再次笑道:“桂琴,你家三兒回來了。”

金桂琴從倉房裡出來,手裡拎著攤煎餅的耙子,腦門上冒著細汗說:“等媽把你劉嬸兒的煎餅攤完就給你做飯吃。”說完,金桂琴再次鑽進了廚房。

劉大紅也住在這趟房,遠親近鄰的總會找金桂琴幫她攤點煎餅,這回過來,她給了金桂琴四分錢的手工,外加一張糧票。劉大紅估摸著金桂琴還得有一會兒才能攤完,她便探頭進了倉房對金桂琴說:“桂琴,你先忙著,這大晌午的,我也得回家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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