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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向北也不是頭回來老毛子餐廳吃飯,譬如陸向西剛開始搞物件那會兒,陸向北就跟著過來蹭過幾頓飯,遇上眼前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畢竟前幾回來都是國人點菜,而眼下這麼一個外國大妞兒就站在身前,言語不通不說,就連比劃起來都費勁,再加上閆寶書剛才又罵了人家,他嚴重懷疑這頓飯是吃不成了。
閆寶書不過是跟外國大妞說了句“稍等一下”,結果就被陸向北和顧軍歪曲成了罵人的話……閆寶書懶得搭理他們兩個,搶過顧軍手裡的菜譜和那外國大妞交流了起來。閆寶書的俄語也沒達到精通的地步,但普通的交流還是不成問題的,當然這些還是要多虧了“母親”平日裡的教導,不然就眼前這種情況,他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閆寶書的俄語說的雖然不夠流暢,但點個菜還是沒有啥問題的,大列巴和魚子醬是必點的,而後還有濃湯和飯後甜點,這是老毛子菜系的三道工序,缺一不可。菜點完了,閆寶書合上菜譜的時候還在心裡合計了一下這頓飯的費用,都還在合理當中,貴不到哪裡去。
外國大妞剛才還是一臉鬱悶,現在的她確實拿著菜譜綻放著花一樣的笑容去下單了。外國大妞一走,飯桌前立刻炸開了鍋,杜新國雙手撐著桌子,脖子伸的老長,驚訝道:“寶書,你小子竟然會說鳥語?”
陸向北和顧軍的驚訝程度不比杜新國的少,“就是就是,你小子啥時候學的?跟誰學的啊?”
閆寶書既然敢說,就已經在心裡想好了回應的對策,他笑道:“還能跟誰啊,咱們學校的何老師啊,就是現在教數學的那位。”
陸向北對何勇勝有印象,拍著桌子說:“我想起來了,何勇勝是吧?我記得他以前就是教俄語的,後來因為中蘇友誼的決裂,不得已轉行改教數學了。”
閆寶書猛點頭,“就是他了。”
有了合理的解釋,眾人也就不再像剛才那樣一驚一乍的了。顧軍在陸向北詢問閆寶書的時候兩隻眼睛就在滴溜溜的亂轉,似乎在心裡盤算著什麼。別人不知道顧軍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但閆寶書卻十分明白,最少能猜對個八--九分。
“顧軍。”陸向北突然打斷了顧軍的思緒,他攬著顧軍的肩膀說:“瞅見了沒,這才叫真人不露相了,我和寶書認識也有段時間了,愣是不知到這小子還會說鳥語。”
顧軍大笑,拱起雙手說:“佩服佩服。”
閆寶書故作慚愧,“小意思,不值得一提。”
“操,誇你胖你還喘上了。”
這邊是鬧的熱火朝天,另一邊確實安靜的過分,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顧軍首先察覺到了異樣,他在杜新國的起鬨中壓低了聲音,小聲和陸向北說:“隔壁桌那人誰啊?咋總用那種眼神看閆寶書?”
陸向北一愣,急忙朝隔壁桌看去,下一秒他的目光和陳宏兵撞在一起,陳宏兵躲閃的極快,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和大嘴怪等人說說笑笑起來。陸向北心裡咯噔一聲,隨後和顧軍說:“陳宏兵,和閆寶書以前有點過節!”
“既然有過節,為啥還能留在組織裡?留著上眼藥啊?”顧軍的處事風格和陸向北截然不同,一旦有人朝“造反派”靠攏,他會二話不說的把人踢出組織。至於陸向北嗎,他比較看重的是兄弟情義,他和陳宏兵認識這麼多年了,一時半會還真下不了這個決心,更何況陳宏兵被他揍了一次以後,整個人都消停了許多。
陸向北壓低了聲音,儘可能的不讓閆寶書聽見,“陳宏兵這人吧有點隔路,偶爾會犯渾,且看著吧,如果他再敢得瑟,看我咋收拾他。”
顧軍應聲點頭,“你自個兒知道咋回事就行,不過我跟你說,雖然我是第一次見閆寶書,但我覺著他這人要比陳宏兵那群人可靠的多,交朋友嗎,就得找閆寶書這樣的。”
陸向北笑了,“你就這麼肯定?”
“不信咱們就走著瞧唄。”
一群小年輕的鬧也鬧夠了,飯菜也都上齊了,都是一群半大小夥子,平時又不得吃多少好東西,如今突然嚐到了外國風味,個頂個都是狼吞虎嚥的。閆寶書亦是如此,拿著大列巴一口兩口啃的起勁兒。一頓飯下來,桌上是杯盤狼藉,就在要結賬離開的時候,閆寶書看見顧軍從桌底下把一小包東西交給到了陸向北手中,而後就是陸向北大搖大擺的結了賬,帶著眾人離開了老毛子餐廳。
一頓飯六七塊錢,幾乎吃驚了閆寶福的半個月工資,由此可見,顧軍和他哥乾的這個行當收入還是非常可觀的。於是,閆寶書越發的想要和顧軍同流合汙了,至於要怎麼開口又或者是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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