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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寶書是個非常相信因果報應的人,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他實在無法做到欺騙。偷偷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閆寶書不是不知道,而眼下春鳳就站在不遠處,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樣,哪怕是對待感情再木訥的人也會有所察覺。
“完了完了,這要是讓陳宏兵瞅見,你那一口牙肯定保不住了。”鞏小海很不合時宜的開著玩笑,壓根就沒有發現閆寶書眼中閃過的焦慮與不安。
閆寶書沒搭理鞏小海,反而邁著笨重的步伐踩著厚厚的積雪朝春鳳走了過去。臨近了,春鳳明顯變的緊張起來,她原地不動,雙手揣在黃色補丁外衣的口袋裡,時不時的會動上一下。閆寶書暗自嘆息,能被一個人喜歡是一種榮幸,但很可惜的是,閆寶書沒有這個福分,他沒辦法給予春鳳想要的未來,更沒有承擔起這份感情的勇氣。或許,春鳳並沒有考慮到這些,可那是因為她還小,在感情方面存在著很多盲區;而閆寶書不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成年了,是經歷過感情風波的人,所以比較起春鳳來,他要想的更深更為長遠。
可愛的年代出可愛的人,在一切都還來得及,在春鳳還沒有打算在閆寶書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的時候,閆寶書必須要當斷必斷的將這段感情扼殺在搖籃當中。
“同學你好。”閆寶書止乎於禮,並未顯得多麼熱絡,反而給人一種刻意的疏遠。
春鳳在面對閆寶書刻意的疏遠的同時明顯一愣,眼中的失落十分地明顯。方才的羞赧不見了蹤影,春鳳微微低下頭,輕聲道:“寶……”春鳳很艱難地頓了頓,“閆寶書同學,歡迎你回來。”
閆寶書微笑道:“謝謝你。”說完,閆寶書邁開步子越過了春鳳朝學校的方向走去。閆寶書沒有一步三回頭,反而加快了步調,這讓追在他身後的鞏小海非常的懊惱,直到他追上了閆寶書後,耷拉著一張臉抱怨道:“閆寶書同學,你走這快乾啥,為了追你,我灌了一鞋克朗的雪。”鞏小海單腿著地,一手扶著閆寶書的肩膀一手脫了右腳上的棉烏龍倒雪。儘管如此,鞏小海那張嘴依舊閒不下來,“你剛才那是幹啥呢,咋一點都不給人家姑娘留臉啊。”
閆寶書斜眼看他,“你知道個屁,趕緊把鞋穿好,要遲到了。”
鞏小海穿好鞋,兩人並肩走了幾步之後,他忽然停了下來,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怕了陳宏兵,所以才不敢和春鳳走的近是吧?”
閆寶書猛地停了下來,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你要是再敢嘚吧嘚個沒完,信不信我把你往你奶奶菸袋鍋裡塞菜葉子的事捅出去。”這是閆寶書記憶中唯一記得鞏小海做過的損事兒。
鞏小海打小就是個鬼機靈,一看被人抓住了把柄,立刻就服了軟,笑嘻嘻地跑了過去,用肩膀撞了閆寶書一下,“咱兩誰跟誰啊,好的都穿一條褲子了,你咋能那麼幹呢。“
閆寶書前一刻還是言辭俱歷,下一刻就被鞏小海給逗樂了,“你那褲子我可不敢穿,怕有蝨子。”
鞏小海不樂意了,“你咋能這麼說呢,你知道你這叫啥不,這叫侮辱人格,我哪裡有蝨子,不信脫褲子給你瞅瞅。”
“耍流氓啊?”閆寶書掂了掂肩膀上挎包,笑道:“你敢脫我就敢看。”
鞏小海見口頭上說不過閆寶書,立刻就轉移了話題,一副不能再嚴肅的模樣說:“那書你打算咋辦,還有兩天陸向北就要來找你。”
閆寶書非常輕鬆道:“放心吧,早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鞏小海好奇心不死,正要開口詢問時,學校大喇叭裡突然傳來了《革命人永遠是年輕》的唱詞。
“革命人永遠是年輕、他好比大松樹冬夏常青……”
歌聲響起,周圍不少的學生都開始加快腳步往學校走,閆寶書和鞏小海不敢耽擱,立馬加入到了大部隊當中。十三中坐立在通沅市的鐵道東,也是這座城市為數不多的學校之一。
十三中的佔地面積不大不小,周圍用泥磚立好了圍牆,因為有些年頭了,不少泥磚都出現了斷裂豁口的情況。進了學校大門,看見的便是大片的操場,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牆壁上碩大的白色字型標語:“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
順著操場往右看,可以看見一排排的平房,那裡是學生們上課的地方。閆寶書跟著鞏小海進了班級,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下後,他開始環顧四周。班級裡冷的可以,不少同學都帶著棉手套,少數人做著農民端,縱然條件艱苦,可他們的臉上依舊洋溢著青春的微笑。
閆寶書覺著今天異常的冷,或許這和他坐在冷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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