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水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四章 表露心跡,盛世遺孀,燕水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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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企圖掙脫他的手,聲音有些冷:“殿下,我是林家二公子的未亡人,殿下如此無禮實在有失您的身份。”
連澈心裡微有不滿,心下雖覺得她不識好歹,隨即想到自己剛剛新婚,她有些小脾氣也是情有可原。
又知她手上有傷,不得已放開拉著她的手,嘆了口氣:“陪我下盤棋吧。”
說完就往棋盤的方向走去,坐在了靠近屏風的一側。
沈清站在原地凝眉,按說她不該接受,這樣無疑坐實了兩人不可告人的交往。
可一來連澈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二來,她已經能感覺到他的不滿,這人可從來不是什麼君子,未免激怒他,她點頭同意,兩人在棋盤前相對而坐。
她素白的指尖執了黑子,在棋盤間翩然舞動,密密的睫毛輕輕垂下,安靜地思索間小巧的耳垂下碧色玉珠輕輕晃動,映襯著著她絕美的臉龐,他看著她,雙目帶著迷戀和勢在必得。
“殿下,該你了。”
連澈收回神思,定睛看向棋盤,心中微微一驚,不知不覺間敗局已定,他輕笑一聲:“沒想到沈小姐竟是棋藝不俗。”
沈清談談的回道:“殿下承讓罷了。”
確實是承讓。沈清的棋藝雖然還算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而已,若不是連澈走神,她哪裡會有機會贏他。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玉質棋盤,聲音清脆又悅耳。
“步步為營又心細如塵,沈清,你天生便適合站在高處。”
她啞然失笑,這是開了高價抬誘惑她了:“殿下,您真會開玩笑,沈清可擔當不起。”
連澈薄薄的嘴唇勾起,眼光如電:“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沈清也不爭辯,她淡淡的道:“今日是殿下新婚第一日,靈珊小姐該等急了。”
見她並未再反駁,連澈只當她還需要時間考慮,不過,他有信心,世上恐怕沒有一個女人能抗拒那份至高無上的誘惑。
觀他神色,她便知,這男人已經不止是驕傲,簡直是剛愎自用了,她再多的婉拒,都會被他硬生生解毒成完全相反的意思。
當下心中不免帶了輕視,面上卻不表露。
連澈抬頭看了看天色,:“也罷,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傷,我過兩日再來看你。”
沈清目送他離開的背影,水眸中一閃而過諷刺,實際上她已是不屑同他爭論,道不同不相為謀,就讓他帶著他的自以為是洋洋得意吧,她並不在乎,從本質上來說其實她才是真正的冷漠之人。
天景十九年六月十九,景帝下旨封三皇子連澈為太子,授傳國玉璽,令其擇日登基,景帝卻不知去向。
立連澈為太子本已在眾人意料之中,但奇怪的是據說景帝最後召見的人並不是太子連澈,而是昭王世子連陌,至於具體說了什麼,除了當事人以外,無人能知。
六月二十一,連澈入主東宮,於東宮苑柳殿大宴群臣。
眾人將連澈團團圍住,不住的說著一些恭維的話,連澈一臉謙遜之色一一謝過。
餘光瞥見沈清進殿後閃身去了一邊的涼亭後面,顯然是故意避開前殿的熱鬧,他謝絕了眾人跟上她的腳步,亭中的女子獨自一人立在欄邊,一身冷清。
連澈眼中帶著藏不住的灼熱緊緊鎖住她的背影“你來了。”
沈清聞言轉身,笑容溫婉而恭謹:“見過太子殿下。”
“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多禮。”
沈清淡淡的笑,實際對這樣的應付存了厭惡:“禮不可廢。”
一陣輕風拂過,將女子的身形勾勒的更加窈窕,亭外的玉蘭花瓣片片掉落,一枚花瓣飄搖著停在了她的髮間,她卻渾然不覺。
連澈走近她,伸手摘下她鬢間的白玉花瓣,沈清正要道謝,他迅速從袖中拿出一根並蒂芙蓉青玉簪,輕輕的插在她的髮間。“上次的事情是我疏忽了,你本就是獨一無二的,這支玉簪是我找人專門為你定製的,天下僅此一支。”
若說之前還計劃著等父親的喜宴過後再離開鳳城的話,連澈的突然上位讓她措手不及,之前她還能確信他在得到皇位之前有所顧忌不敢強迫於她,如今他大權在握,她已是心生忐忑了。
連澈的手流連在她的髮間,她的髮絲細密柔滑,如上好的絲緞,讓人愛不釋手。她伸手就要摘下發簪,卻被他一下捉住,微微用力將她帶入懷中,他湊近她的鬢角,輕輕吻了吻她的髮絲,“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了,不要拒絕我。”
沈清試著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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