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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見二人渾身是血,宋伯更是奄奄一息,一時顧不得許多,這便收留了他們。
但是宋伯的傷勢需要馬上救治的,沈清通醫理,無奈窮鄉僻壤,根本沒有草藥之類。
看見危在旦夕的宋伯,她一咬牙,便冒著大雨上了山。
而正是這次上山採藥,碰上了正被女人追的沒處躲的風輕雲,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因緣有時候很奇妙,風輕雲看著那半大的孩子背了個揹簍,艱難的在山林間爬行,費了好半天勁終於採齊了藥,又半滾著下了山,匆匆跑進一個小院。
他一時好奇便跟了進去,驚見她有模有樣的幫一老頭處理傷口,雖是小小年紀,被泥水糊的黃黑的臉,卻有著真正的醫者之風。等到沈清和淨空發現他的時候已不知他在門口看了多久。
也就是這一因緣際會,風輕雲收她為徒。
後來她才知道,風輕雲在江湖上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耳邊有流水曲觴的聲音,她回了神,見宋伯盤腿坐在桂花樹下,腿上放了一把古琴,正閉著眼,手撫琴。
她沒聽過這首曲子,只覺迴旋婉轉間像是在心裡掀起了一道共鳴,讓人不由自主的放空了心神,跟著曲聲流動,漂浮,心神似透過曲聲作為媒介,與天地相通,共存。
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只覺靈魂被洗禮的輕鬆。
等到音止,沈清睜眼看去,目光不由自主的流露出讚歎:“宋伯的琴藝當真是登峰造極了。”
卻見宋伯搖頭:“不行咯,這真正的琴音,是要用內力合著心力來撫的,我這是記得點當初的感覺,用了心力,始終還是差了點火候啊。”沈清咋舌,這樣還算差了火候。
又見他遺憾的樣子,不由心裡也是一黯,以宋伯的年紀,就算幫他接好了手腳筋,也是沒有力氣再練了。
此時周籍也進了院子。
“表姐就稍等一會吧,我那師兄被師父誇的天上有地上無,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來了。”
沈清倒也不急,從腰間掏出一本書來閒閒的翻閱。周籍眼皮一翻,“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表姐你能不能別再看你那破書。”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你個文盲能懂什麼。”
周籍一聽不樂意了,“小爺我雖說不是什麼有名的才子,好歹也是識得字的,你這是當姐姐的說的話嗎?”
沈清懶得理會他的喋喋不休,乾脆背過身去,只留給他一頭瀑布般的青絲。
“。。。。”
“您這邊請!”
宋伯有些沙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周籍一下子坐了起來,沈清的視線也離開手中的書卷向著門口移去。
來人一身白色繡著銀線的錦袍,一路趕來不染纖塵,如墨的黑髮,謫仙般的容顏。那熟悉的眉眼,色淡如水的唇。
周籍頓時愣在了原地,沈清眯眼打量這來人,眼中格外深沉。
連陌見兩人的表情,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極淡的笑:“這就是你拜見同門師兄的方式?”
周籍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是我師兄?”
連陌倒也不解釋,隨手從袖間拿出一塊暗黑色刻著奇怪文字的烏木牌“這個你總該認識吧?”
周籍其實並未真正懷疑連陌的身份,畢竟師父說過他所發出的訊號只有他們師徒三人才看的懂,只不過沒有想到那老頭口口聲聲讚不絕口的大徒弟居然就是權傾天下的陌世子。
他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一禮:“見過師兄!”
連陌突然拉過他的手腕,一道內力探了進去,皺眉道:“怎麼這麼弱?”
周籍一下子覺得有些狼狽:“師父當日走的急,他老人家留下的秘籍有些我自己實在是琢磨不透,又不敢胡亂練功,這就耽誤下來了。所以連表姐身上的封印都解不了,實在是有負師父他老人家的盛名。”
連陌聞言眼光微微一滯:“以後你每日來找我便是,師父不在,我理當對你負責,免得以後江湖人士笑話。”
見周籍眼光發亮,他又繼續說道:“至於你表姐體內的封印,本來就是我給封住的,要解開,沒有人比我更合適。”
見周籍疑惑的目光,沈清也不願在此多做解釋,:“那就麻煩世子了。”
說著當先一步進了一間房門,既然這樣都能遇上,她也不願再多作矯情了。
連陌舉步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對剛要跟上的周籍說道:“你就在這裡等候,待我為你表姐解除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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