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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著、佔有著、享受著。他的牙齒咬著她纖細的鎖骨,嘴唇含著她嫣紅的蓓蕾,如同一個貪婪的孩子,又像一個可怕的惡魔,撩撥著她孱弱的身體和腦子裡最脆弱的神經。
她的雙手不知何時抱住他強壯的脊背,修長的腿環住他律動的腰桿,指甲胡亂地劃在他強韌的面板上,纖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迎向他,帶著微微的悽楚和惹人憐愛的美麗。她呼吸急促,口中喃喃,雙頰潮紅,烏沉沉的黑眼睛,如暗處流動的水,清澈而迷離。燕好處的痛苦慢慢退卻,隨著他原始而狂野的節奏,化作極致的快樂、極致的甜蜜。
他一次次強悍的掠奪震碎了她的世界,震撼著她的身體。直到登上頂峰的那一刻,他扣住她的臉頰,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迷亂的眼睛,看著她在自己冰冷的目光下,如何呻吟顫抖,如何混亂戰慄。
他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她:她的消極抵抗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無力。
當一切平息的時候,她像只小動物一樣絕望地嗚咽,淚水成串地流出來。她真的很想恨他,可是他偏又在她最最難過的時刻,吻幹她的淚水,在她耳邊喃喃著自己的溫柔。
他對她說了好多好多的話,都是一些久遠泛黃的記憶,從他漂亮的嘴唇裡輕輕地飄出來,用無限溫存的語調,愛憐著她的苦痛。
陸家老宅裡的鞦韆,南山的楓樹,曠野上的星光,金黃的秋葉。秋風過處,院子裡總像下了一場金色的雨。還有那隻美麗的蝴蝶風箏,被她的哥哥們一次次地踩爛,又被他一次次地修好……
這些他們共同擁有的好時光,這些只鱗片爪的片段、旁枝末節的瑣碎,很多都被她自己遺忘了,他卻記得,一個人將它們儲存得這麼好。只期待著重逢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細細回味,隔著重重的光陰,與她重溫過去的種種。
可是,他沒有想到,朝思暮想的重逢,卻是這樣悲傷的結果。
他吻著她淚溼的睫毛,懷裡的人依舊泣不成聲,他輕輕低喃著,“未晞,一定有什麼地方錯了,這與我預想的重逢差了太多太多……”
未晞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她也想知道,從十四歲開始,這個男人被她珍藏了七年,整整七年。她把他藏在主裡最隱秘的角落,與他單獨待在一起,不與人知曉。而現在,為什麼明明可以緊緊相擁,卻只有痛苦的佔有,沒有期待中的幸福甜蜜?
他又一次覆在她身上,將她的纖細手腕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強悍的肌肉緊貼著她每一寸柔軟。她淚眼蒙朧,疼得渾身亂顫,近乎哀求地望著這個無情佔有她的男人,只覺得全身的氣力被什麼東西抽得一乾二淨。
她沒有力氣再去跟他爭論什麼,反抗什麼。只是任他抱著,任他細碎地親吻,任他一次又一次地霸佔她的身體,還有那句他重複了無數遍的話,魔咒一般,冰冷地迴盪在她幽暗未明的夢裡。
他說:“未晞,你是我的。”
一想到這裡,未晞髮覺自己好像更冷了。她胡亂地搓了搓胳膊,好像這樣就能暖和起來。她走的時候阮劭南還沒有醒,他似乎累到了極點,而她就這樣逃走了,沒給留下隻言片語。她不太敢想後果是什麼,也不知道如果這真是一個關於愛情而非復仇的故事,一般發展到這裡,女主角應該做些什麼。
出於本能,那一刻,她只想離開。
巴士已經開進市區,未晞下車後,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家。
如非拿著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看著躺在床上發汗的未晞,拎起她的手腕問:“這算怎麼回事?”
“我在一個錯誤的時間,一個錯誤的地點,跟一個錯誤的人,進行了一場錯誤的談判,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自食惡果。”未晞一口氣說完,喝了一口薑湯。
如非盯著她半晌,最後無奈地聳聳肩,“你讓我無話可說。”
未晞點點頭,邊喝薑湯邊說:“那就什麼都別說了。”
未晞再沒看如非,只顧著低頭喝薑湯。她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在如非眼中是過於麻木了。可是她能如何?她自己還處於混亂之中。該做的,不該做的,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在這十幾個小時裡,她統統做了個遍。
未晞知道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她不該在這種時候,用這樣的方式挑破一切,恰好給了對方一個理由,一個明明傷害了她,還可以振振有詞的理由。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未晞正在喝薑湯,被嚇得一抖,差點灑出來。
如非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是我的。”
未晞這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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