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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未晞,你終於回來了。”
如非跟在池陌後面,從後門偷偷走進“絕色傾城”。進去之後,她就火燒火燎地朝VIP包廂衝去。
池陌一把拉住她,說:“你這樣不行,包廂區外面都有人守著,只怕你還沒摸到他的邊,就被人攆出來了。”
如非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拉著池陌的手說:“那怎麼辦?都怪我,出去買什麼東西。她要是有個好歹,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池陌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急,不能急,總能想出法子。
“不如這樣,凌落川包廂的酒水向來都是悠悠負責,那丫頭以前跟你們關係不錯,我們找她幫忙。我現在過去,想辦法把她叫出來。你先去更衣室守著,等我帶她過來,你們換一下衣服,你替她進去。見到他先不要急,找個機會把事情說清楚。就算他不幫忙,好歹告訴咱們,阮劭南能把未晞帶到什麼地方。”
如非趕緊點點頭,又想起了什麼,忙拉住他說:“你不要去叫她,託別人過去。千萬不要讓他見到你,他一見你就火大,到時候只怕更不肯幫忙了。”
池陌心下明白,點點就走了。
如非趁著沒人摸進了更衣室,一邊轉來轉去,一邊自語道:“未晞,你一定要等著我。我這就去救你,你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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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晞坐在椅子上,隔著滿桌美食,絕望地看著對面的男人,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她實在不明白,他已經把她的人生攪得一塌糊塗了,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為什麼還跟她說什麼補償、愛戀、沒有她不行之類的話?
她半年前受過的那些苦,那些生不如死的遭遇,他是不是不知道?
就算他不知道,他加諸她身上的痛苦,他是清清楚楚的。他怎麼還能這樣若無其事地坐在她面前,對她這樣信口開河、信誓旦旦?
無法可想……
阮劭南依然笑得優雅而體面,他就是這樣的人,即使將獵物拆卸入腹的時候,也不會讓自己的嘴角沾上半滴血。
想到這裡,未晞打從心裡冷出來,低頭在紙上寫道:“阮先生,我想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請你讓我離開。”
阮劭南用餐巾擦了擦嘴,看著未晞眼前的碗筷,柔聲說:“你還什麼都沒吃呢!這些都是你以前最喜歡的,我特意把王嫂請回來為你做的,不嘗一下?”
眼前的男人柔情似水,似乎與那個可怕的雨夜又判若兩人,可依舊讓她心驚膽戰。
未晞定了定神,在紙上寫:“過去喜歡的,現在未必喜歡。阮先生,自從半年前受傷後,我的口味變了很多,這些已經不合我的胃口了。如果你想說的都說完了,請讓我走吧。”
阮劭南笑了笑,眼中有東西一閃而過,如同流星劃過漆黑的夜幕,轉瞬即逝。他不知道自己這輩子真心哭過幾次,但是這一次他知道:如果他哭了,這眼淚一定是真的。
可是她相信嗎?
她不相信,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
小時候聽故事,神話裡說人身魚尾的冰鮫,可以織水為綃、墜淚成珠。他不是鮫人,不能把自己的眼淚變成珍珠,讓她相信那是真的。
他只是寓言故事裡那個喊“狼來了”的小孩,小孩丟掉了性命,說謊的人總是會遭到報應,他的報應來了。
他失去了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他把她弄丟了,再也不能找回來。
得到時,不珍惜;珍惜時,已得不到。
這就是他的報應。
他雙手交疊在餐桌上,看著她,試圖做最後的掙扎,“未晞,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看著男人貌似真誠的表情,未晞搖了搖頭,在紙上寫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阮先生,那我要怎麼辦?你報完了你要報的仇,害死了你想害的人,看夠了你想看的戲,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心滿意足了。可我怎麼辦?誰來還我一個公道?誰來給陸家那兩個孩子一個公道?阮先生,你欠我一條嗓子、兩條人命。你還沒有還,你讓我怎麼給你機會?”
男人沉默了片刻,凝目而視,“我可以補償你,用我的一生來補償你,只要你相信,未晞,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未晞看了看他,接著寫:“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你太聰明,太高深莫測,你什麼時候真,什麼時候假,我分辨不出。阮先生,我真的很怕你。我不想自己後半輩子都過得惶惶恐恐,每天活在真假難辨的謊言裡,更不想在恐懼中度日如年。如果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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