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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說了,你卻還試圖捅到底。那我問你,當初李建忠從桐城回來堅決要和我媽離婚,那個時候你們走到哪一步了?是他離婚以後你們再在一起的還是你們在一起了他才要離婚的?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對我來說他是個不負責的父親,可對我媽來說她這一生都白付出了,她得到是不忠不義不喜。說到底,你不過是我父母婚姻中的一個第三者,說什麼愛情,單靠愛情就能過一生嗎?李建忠沒有錢你會嫁給他嗎?你會嗎?”
陳玉被逼問的啞口無言,只能默下聲。
李蔓說:“可我媽會。她嫁給我爸的時候他只不過是個小工廠的工人,後來兩個人有了點存款,他說他要去做生意,明知道如果失敗家裡要欠一大筆債可我媽還是支援他去做。也許他們之間沒有愛情,但這種信任和付出換做是當時的你你做的到嗎?李建忠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而我母親受過什麼苦我都記在心裡。要我去理解你們去給你們機會,那豈不是給一個曾經差點殺死我母親的兇手一個機會嗎?你知道為什麼世上大多前任和現任都無法和平共處嗎,因為總有一個受盡苦楚,心裡不甘不願。”
陳玉沉靜許久,李蔓顯然不是很冷靜,陳玉說:“站在你的角度事實確實是這個樣子,但站在我的角度就變得不一樣了。我不想辯解也不需要你去理解我,我是你們的外來者,但建忠不是,他始終都是你父親,對過去他也感到很愧疚,他想彌補你,給個知錯悔改的機會好嗎?”
李蔓看不透陳玉,她現在沒有辦法很理性的去看待陳玉這個人,得知她的身份後總會不自覺的戴上有色眼鏡去看她,她的一言一行都讓李蔓覺得厭惡,所謂的公私分明眼下李蔓自己也做不到。
“如果是我母親要我去原諒李建忠,倒是情有可原,你呢,你站在什麼立場說這樣的話?我和他和好,也許他的遺產我要分一杯羹,這樣也願意嗎?”
陳玉嘆口氣,她知道李蔓把她想的複雜化了。
“你父親的財產是你應該得的。我和你父親也走了七八年的路,都在真心的過日子,我希望他過得開心,你是他唯一有血緣關係的女兒,他不會捨棄你的。血緣這種東西很奇妙,斬不斷揮不去,如果有一天你能放下,彼此都會過得開心點。”
自從周國昌出事後,經歷過那段人云亦云的日子後,陳玉想通很多事情,一輩子很短,知足常樂才是生活原本。
李蔓笑之以鼻子,冷眼靜看,道:“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勸阻評判對錯不過是自己的臆想。我不是沒給過李建忠機會,是他一次又一次讓我失望,我憑什麼要一直建立我和他的信用塔。就像一個一生做盡壞事的人難道就因為他得了癌症就要去同情原諒他嗎?”
“陳玉,陳老師,你就像活在網路裡用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去肆意評判別人人生的鍵盤俠,操著不關你事的事情的心。”
“小蔓,我是好心——蔚初!你幹什麼!”
周蔚初突然從樓梯口竄出來,手裡揮著細長的手術刀,尖銳的刀頭泛著白光,李蔓被陳玉一吼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被陳玉拉住,她護住李蔓,那一刀擦過陳玉的手臂。
幾個圍觀的領導一看出事了一窩蜂的湧上來拉開這幾人,有兩個和陳玉熟知道這是她女兒,責罵道:“這是幹什麼!鬧什麼!有什麼問題不能好好解決,鬧出人命怎麼辦!”
陳玉手臂上的口子足足有十來厘米,手術刀鋒利,在深一點都能將肉刮下。
鮮血一滴一滴的暈在地上。
李蔓下意識的伸手想幫助陳玉,可手卻僵在半空中,她看向陳玉,幾秒後收回手,說:“去找醫生包紮一下吧。”
陳玉這會哪顧得上李蔓和傷口,走到周蔚初面前狠狠就是一耳光,什麼領導什麼形象她都不要了,子女的教育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媽媽對你很失望,你用言語去攻擊傷害別人和用武器去傷害別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這是在犯罪!平日裡的新聞,我教你的東西都忘了嗎?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陳玉鮮少會發火,她忍著傷口帶來的劇烈疼痛感,咬牙質問自己的女兒。
周蔚初被副校長和年級主任拉住,動彈不得,她再也裝不下去了,哭得沒法說話,只是斷斷續續的說她害怕。
陳玉看到她這樣子既覺得心痛又覺得不理解,她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陳玉讓他們鬆開她,周蔚初撲倒她懷裡,哭著喊著說害怕,說對不起。
校長說:“陳老師,帶你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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