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敘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七章 春風幾度御駕迴鑾,溫僖貴妃傳,李敘樺,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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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悅但見他雙唇動了幾下,卻聽不到聲音,便附耳過去,才聽清了皇帝吐口的四個字,饒是她如今經了人事,在皇帝縱容下越發任性的沒臉沒皮,依舊紅了臉,輕咬櫻唇,佯做不依般輕輕打在皇帝肩頭。
皇帝朗聲大笑,控住她一雙小手,緊緊將人卡在懷中。
直到後來,容悅再審視那些被皇帝喜歡過,盛寵過的女人,拿這八字真言去卡,基本都可滿足,後面那不足為外人道的四字更是涵蓋了所有人,至少看得見的是每一個女人都極漂亮。
他二人又笑談起許多舊時趣事,方知皇帝也曾爬上慈寧宮後那棵菩提樹摘菩提子,也不獨容悅想偷偷把太皇太后宮裡那株金桔盆景的果子摘了吃。
暖閣中生著地龍,溫融如春,帝妃二人依偎低語,勝卻室外靜謐的月色。
容悅靠在皇帝懷裡,臉龐輕薄的面板蹭著皇帝胸口,靜靜地瞧著那朱漆窗扇上精刻紋飾,殿中鎏金大鼎噴吐著薄霧,讓人只如同置身在夢中仙境一般。
如是一日-日皆順遂,皇帝駕臨南苑也有半月之久,總要回鑾。
太皇太后派遣蘇茉兒來請安也隱隱提到這個意思,蘇茉兒又特特來瞧了容悅,容悅雖不捨,卻也明白大體,只溫聲與蘇茉兒寒暄,又問候了太皇太后鳳體,將自己為太皇太后縫製的鞋襪交給蘇茉兒,又親自將人送到垂花門處。
是夜皇帝忙完政事回來,容悅伺候他洗漱罷,示意眾人悉數退下。拿了新制的寢衣來為他換上。
皇帝見那布料柔軟,簇新的繡龍花樣,便知是她新做,略活動活動手臂,連腰身十分符合,他自然心中歡喜。
因她上回騎射抻著筋骨,這幾日二人都未曾行周公之禮,這會子見她整理屏風上的衣裳,只穿一件流光溢彩的淺紫繭綢中衣,黑髮披撒在肩頭,如一匹墨緞,皇帝不由情動,上前將人抱在懷裡。
容悅思及離別,心中泛酸,反身緊緊回抱住他,踮起腳來學著他的模樣將櫻唇貼上去,笨拙地親吻著。
皇帝極少見到主動獻吻的,先是一怔,卻被她用力向後推地撤了兩步,背抵在雕花床罩上。
又見她動手解起自己的金龍盤扣,小丫頭許是頭一回的緣故,雙手輕顫,一著急,又咬又撕的,像只小獸,叫他又憐又愛,又帶著兩分啼笑皆非。
好容易褪下他那件明黃中衣,他饒有興趣地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她微垂著頭,羽睫輕顫,扯開自己的衣襟,褪至臂彎。
圓光罩處的杏黃綾的垂帳將內寢殿密密地遮著,床頭兒臂粗的盤金龍紅燭的紅光諳諳,映的面前女子胴體泛著珠光般的色澤,連那肌膚紋理都分外清晰,皇帝眸色越發幽黑深邃,像無底的漩渦,雙唇不由緊抿。
他雖見過不少女人,可如今她又主動又羞怯的模樣直讓他發狂,他舒臂將人裹在懷中肆虐親吻。
容悅似要閉過氣去,任由他施為,迷亂中如風擺燭焰,隱約傳來的啃噬的微痛平增快感,那激烈地強硬的索要卻帶來無比的安定,不由抓住身下的織花地毯。
皇帝雖對男女之事頗有興味,然通保養之道,平時亦十分克制,今日卻如同發了獸性一般,偏容悅存了心的勾引,巫山幾度,方才止歇。
那地龍透過厚毯漸漸烘上來,容悅緊緊偎在皇帝胸膛上,皇帝面板細白,此刻也遍是斑斑紫痕,她突然有種報復回去的快感,彎起唇角,咭一聲笑出來。
皇帝一手枕臂,說話也帶著幾分慵懶:“你這可真是學壞了。”
“我只對皇上壞。”容悅說著手指輕輕摸索著皇帝被咬破的嘴唇,也不知他回去可怎麼見人?想起明日便要回鑾,再相見又不知何時,她又不由生了幾分沮喪。
皇帝未名笑了一聲,支起身子抽了羅漢床上的靠枕墊在頸下,閉上雙目。
容悅也覺倦意襲來,見他這幅架勢,問道:“咱們在地上睡麼?”
皇帝不願睜眼,只嗯了一聲,容悅好容易掙扎起來,去床上取了枕頭被褥,一一安頓好,又吹熄燭火,才又窩回皇帝身邊。
因她總喜歡抱著人睡,皇帝起先尚有些不適應,不過一兩次後竟十分習慣,因此只翻了個身將人罩在懷中。
半晌卻仍舊睡不著,室內無燭,漆黑一片,只能隱約瞧見人的輪廓,她輕輕問:“皇上睡了麼?”
皇帝極不情願說話,卻還是答道:“睡不著麼?”
容悅道:“我想帶一件皇上的寢衣回去好麼?”
皇帝問:“為何?”歷來御用之物都要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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