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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僖嬪見冷了場,忙趁機岔開話題:“這雨連著下,昨兒隱約聽見有雹子噼啪砸在房頂上,可真真駭人。”
蘇茉兒青花瓷提壺為幾個人續上茶水,聞言嘆息道:“眼下正是麥收的時候,連著下雨,只怕今年要減產。”
孝莊自然也考慮到此處,不由憂慮。
僖嬪面上便有精光一閃而過,接道:“回老祖宗的話,臣妾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聽臣妾孃家說,外頭水災氾濫,怕不是什麼好兆頭,不知是否是有什麼妖孽作祟。”
孝莊輕咳一聲,換了個姿勢坐著,衝蘇茉兒吩咐:“你去瞧瞧容悅梳洗好了麼,叫她來陪我抄段經文寧寧心。”
僖嬪本是嫉妒那衛良蒔一家獨大,想要趁機搬到她,可如今見孝莊絲毫不願接茬,只悻悻地舉杯飲茶,再不敢再說。
這雨一日接著一日,即便小些也是烏烏突突的天,孝莊望著窗外雨幕如織,幽幽道:“這雨連綿著下,不知道黃河大壩……”說到這暗暗嘆息一聲。
容悅原伏在大案上抄經,聽到這話心中也沒底,只安慰她道:“前陣子皇上不是還親自召見河工上的能臣了麼?想來早有預備的,老祖宗寬心。”想起那日皇帝和衛常在郎情妾意,一筆寫深了,忙又換了一張紙來重新抄寫。
孝莊看見她已密密抄了一沓,字跡工整,忍不住道:“抄經是積福之事,宮中不乏識文斷字的,偶爾也會來為我抄經,可如你這般,年紀輕輕做到日-日不輟的,也不多見。”
自打上回法喀出事,容悅就沒斷過抄經文,此刻聽孝莊這樣說,只道:“是受了老祖宗教誨罷了。”
才說著,就見蘇茉兒急匆匆進來,她身上溼了半片,面色有些凝重。
容悅知她此行才從瀛臺回來,想必皇帝有什麼話,於是尋了個由頭先行退下。
蘇茉兒才道:“回主子,萬歲爺明日起駕回宮。”
孝莊心頭一緊,問道:“這樣大的雨,怎的如此急急火火的趕回來,莫非出了什麼事?”
蘇茉兒才緩緩道:“黃河決口了。”
孝莊眉頭深鎖,不由沉思,想起僖嬪那話,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這種事,莫非那衛氏真是不祥之人。
蘇茉兒又道:“扈駕去瀛臺的太醫李玉白回稟說,衛常在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孝莊攥緊手中念珠,沉默半晌,方問:“皇上怎麼說?”
蘇茉兒答:“皇上著急回宮,怕衛常在淋雨傷身,留下衛常在在瀛臺修養,聽說,安排了御前的容瑾留在衛常在身邊伺候。”
孝莊素知容瑾是個有章法的,有她在,皇嗣應不致有失,又知衛氏性子通透,分明是皇帝對她用心多些,如今復寵硬把罪名歸在她身上倒也不公,只氣皇帝竟失了分寸,半晌只道:“罷了,去吩咐扈駕的人,仔細照料皇帝也就是了。”
御駕迴鑾,闔宮上下自然要準備迎接,容悅聽到訊息知道御駕迴鑾,心中煩亂難寧,便欲告辭回府去。
因孝莊為黃河水災之事心思不寧,容悅不敢攪擾給她添煩,便先去探蘇茉兒的意思。
蘇茉兒卻只說:“皇太后憂心忡忡,不思飲食,倒是格格做的小菜,太皇太后倒還用的多些,再者這大雨瓢潑的,一道上也不安穩,不若再多留一陣子。”
容悅不得推辭,只好將回府的打算作罷。
她提筆抄經來寧心神,又想起那日佟貴妃的話,她難免傷心,自己在府裡心心念念盼著,生怕他不高興,原來他竟日-日-美人在懷,將自己拋在腦後了。
佟貴妃這般對自己冷嘲熱諷,反倒叫她意識到,皇帝有三宮六院,三千佳麗,所以,他可以寵愛很多人,自己不必對佟貴妃愧疚,自然衛氏更不必對自己愧疚。
可轉念一想,或許是皇帝知道了她的事,因愛生怒,故意疏遠著自己,才有衛氏之復寵呢?翻來覆去,直有幾萬種想法在腦海中糾纏不寧。
罷!也罷!
她幽幽一嘆,左右是為了牢固家族榮寵而入宮的,對皇上做到忠誠,也就是了,如何能乞求皇帝回報同等的情義,她想起太皇太后的話,帝王的愛,本就該是給天下萬民的。
想到這也能稍稍釋懷,只安心照料孝莊身體,並不多言多語,若眾妃嬪來慈寧宮,她也知裝瘋賣傻地含糊著,安分平和,孝莊看了也十分欣慰。
難熬的反倒是皇帝,不僅報災治河的摺子一封封呈上來,戶部呈上的征剿吳藩大兵糧餉、廣東巡撫上奏擊殺海寇要略,福建總督姚啟聖徵撫逆將劉進忠的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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