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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刀劃過她細白脖子——
預期中的疼痛……
沒有來臨。
她直挺挺的被纏在四道金剛繩中央,纏得像根麻花,比她臉孔還要寬的大刀彷佛一根遇上鐵桿的小黃瓜,瓜遇鐵桿的下場——啪哩哩哩哩的碎裂聲不絕於耳。
龍飛刀,聞獜一族口中的龍飛刀,眼下只剩刀柄還握在微微顫抖的聞獜長姐手中,其餘部分全碎成廢鐵,猶如雪花匡匡當當從饕餮脖間墜落,好幾塊鐵屑沾在她右肩、鎖骨和胸前,她一點也不覺得疼,好似被一根細蔥揮打到而已。
碎片中有一塊鑄刻著這柄刀的名,正好卡在她臉頰和肩頸邊,她以牙將大碎片咬近眼前,看得仔仔細細。
龍非。
“龍非?我記得龍飛刀的‘龍飛’兩字,是大龍飛昇的龍飛吧?這把刀是武羅不識字刻錯了,還是它根本就不是龍飛……”饕餮問出在場所有妖獸心裡浮現的疑惑。
“大姐?!”大小聞獜愕然望向呆若木雞的聞獜長姐。
被好幾對眼睛盯著瞧的聞獜長姐結結巴巴,“這……我、我沒注意看刀身上的字……”
那時找到這把刀,欣喜若狂,一群聞獜只急著尋找饕餮的下落,誰也沒想過要將刀從錦布里拿出來端詳,光聽到同音的“龍非”,亢奮過頭的聞獜一族,哪還有心思仔細觀察小不隆咚又模糊不清的刻字?誰會在乎此“非”非彼“飛”?。
饕餮嚇白的臉逐漸恢復血色,現在換聞獜一族一隻只抖著身軀等死,臉色比她方才還要白十倍。
她眯細雙眸,掃過聞獜一族,問得好輕好柔:“你們拿假刀想斬我這隻饕餮?”
“別怕!她掙不開金剛繩!趁現在使出所有絕學擊斃她!”聞獜長姐丟掉刀柄,雙臂冒出數以千計的毫針,那是毛髮,也是武器,朝饕餮顏面直擊!
饕餮被打偏臉,而聞獜長姐付出手臂骨折的代價。
“會痛耶!”饕餮氣呼呼地轉回臉,雖然刀劍無法對她造成傷害,但被打到時也不是文風不動,簡言之——打蚊子時,自己的手和臉也是會痛的好不好!
“換我!”聞獜二哥也拿鋒利毫針對付她,這次將她的臉打往左邊。
“我也來!”聞獜三弟用腳踢她,她的臉又撇回右邊,聞獜長姐改執武器揮打。
左邊右邊左邊右邊左邊右邊左邊右邊左邊右邊……
“呼、呼、呼、呼……”聞獜一族打得好喘,中場休息,猛烈吐納聲響徹天山。
“這隻死饕餮完全找不到死穴……”聞獜二哥喘息聲最大。
“可惡,又功虧一簣嗎……”聞獜三弟不甘心,奈何他渾身上下的毫針全數斷光光,連腳都扭到,卻傷不了她,好嘔!
“打夠沒?”饕餮雙頰微微泛出粉紅,像桃花般好看,沒有見血,沒有淤傷,有的只是她累積到頂點的怒火。
她的脾氣絕對是四凶中最隨和的一隻,她不愛與人爭與人吵,但不代表她能站直直任人毆打還維持笑臉!
“打夠也該輪我還手吧?”饕餮仍受縛於金剛繩,雙手無法使用,不過無妨,她向來是動口不動手。
圓圓小姑娘的皮相像吹飽風的羊皮囊,越來越鼓、越來越膨,纏住她的金剛繩越繃越緊,但沒有被掙斷,不過也沒能阻止眼前那詭異的脹大——
“糟糕!二弟三弟小妹快逃!”聞獜長姐驚覺異狀,當初兄長被吃掉時的情景,在此時重現。
饕餮恢復原形,要吃人了!
晚膳時辰已過,嚷著要捉鳳凰的饕餮沒有回來,刀屠有些心神不寧。
四喜樓最熱絡的客潮已漸漸散去,丫鬟們忙碌地清洗碗盤竹箸,灶裡柴薪未熄,還等著應付晚食的客倌上門,不過幾名廚師已經放下菜刀,在廚房外閒聊起來。
刀屠將鮮魚放入灶鍋裡清蒸,忍不住又瞧向外頭天色。
反常。
平時這時候,她老早就挨在他身邊,東問一句“魚什麼時候熟”,西問一句“還不能吃嗎”,喋喋不休,除非他先塞給她一些小零嘴才能讓她安靜。
現在,清靜過了頭,清靜到……他不習慣。
被她纏成慣性,時時都能看見她硃紅色身影,突然這麼長時間見不著她,他真的不習慣。
下意識分心在尋找她。
刀屠坐在灶前小矮凳,添些柴,眼眸又瞟向門外。
“刀頭哥,刀嫂子去挑布料還沒回來呀?”陸妹子洗完一批碗,在圍裙上擦拭溼濡雙手,看見刀屠頻頻瞧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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