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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郭恆點頭,才繼續說,“你們倆看見了吳廣川,你讓許文超去找人,自己跟蹤到了吳廣川家門口,對不對?你們看見吳廣川的地方和他家有多遠?”
“沒多遠,一拐彎就是,”郭恆算了算,“也就比五十米長一點……不到一百米。”
“吳廣川從學校帶走蘇筱嵐,回他家,你們也是從學校附近出發,你們是怎麼在耽擱了接近十分鐘的情況下,趕在吳廣川前面到達他家附近的?”
“那孩子帶我超了近路。”郭恆說,“吳廣川那孫子肯定不敢走大路,他應該是從後門走的,得繞一大片居民區,我們倆是從那片居民區裡直接穿過去的,走的基本是一條直線——那會兒住宅小區都有外牆,但是不太高,上面有‘蝴蝶瓦’弄出來的空花牆,我在牆後面,正好看見吳廣川拉扯那女孩子,當時確實也是年輕,把男孩打發走,我就直接翻牆跟了過去。”
駱聞舟從兜裡摸出了一個小本:“您能把剛才提到的幾個位置大致畫給我嗎?”
郭恆遲疑了一下,一邊想,一邊刪刪改改地畫了個草圖給他:“怎麼了?你為什麼問這個?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不知道,”駱聞舟輕聲說,“郭叔,這個事查到現在,可能有一點出乎意料,您能接受嗎?”
郭恆緩緩地扶著椅子背站了起來。
“我們儘快給您一個交代。”駱聞舟撂下這一句,大步走了,把郭恆畫的草圖扯下來塞給等在旁邊的陶然,“能不能查到當年這是什麼小區?現在還在不在?”
陶然把紙片顛來倒去地看了一會:“吳廣川的家早不在了,之前咱們懷疑這案子和二十年前的案子有關的時候,當年的犯罪現場就有同事排查過了,錦繡中學早搬走了,吳廣川當時住的那地方建了體育館,不過這片小區好像……我去現場看看!”
費渡緩緩地走了過來,駱聞舟不必回頭都知道是他——因為眼下整個燕城市局都忙瘋了,來往的人全是一路小跑或是疾走,只有他的腳步聲還是一如既往的慢條斯理。
費渡用衣角擦了擦鏡片,重新把他那副眼鏡架在了鼻樑上,整個人的氣質頓時一變,從一個“情深義重”的小青年原地化身成一隻衣冠禽獸——反正他要是以這個德行去見蘇落盞,肯定半句話也套不出來。
費渡懶洋洋地拖著長腔說:“你知道‘福源懷念堂’嗎?”
“‘福源’殯儀館的懷念堂?”駱聞舟一愣,“不是寄存骨灰的地方嗎?”
“蘇筱嵐的骨灰在那,”費渡說,“許文超幫著收斂的,據說她生前一些隨身物品都跟著骨灰盒放在一起,我推薦你跟我去看看,也許有用得著的東西。”
駱聞舟若有所思地皺起眉:“蘇落盞說了什麼?”
“怎麼可能,那小丫頭狡猾得要命,她是不會透露這種細節的——這是我猜的。”費渡說,“我剛才一直在想,面對一幫又懦弱又膽小的跟蹤狂客人,讓他們閉嘴保密可不容易,除了滿足他們的欲/望,最起碼也要留著他們的把柄,這個把柄儲存的地方必須得講究。最好能像銀行的保險櫃一樣,到處有監控,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守。同時還要‘安全’,不能像銀行一樣都在自己名下,一旦被警察控制,輕易就會給翻出來——如果是我,我會覺得骨灰寄存處是個挺理想的地方。”
“福源的懷念堂據說管理很嚴,只有當時辦理了寄存手續的親屬刷卡才能由工作人員領著進去,探視悼念都需要持卡人預約,和墓地不一樣,現在有些墓園管理太鬆散了,什麼人都能進去晃。”
駱聞舟:“……”
別人的把柄沒找到,他自己的把柄倒是隨著那捧小白花落在了墓園裡。
“沒別的意思,”費渡攤手一笑,“否則許文超既然操辦了蘇筱嵐的喪事,為什麼不給她買個墓地呢?許文超應該不至於拿不出這點錢吧?怎麼樣,能勞駕駱隊當一回司機嗎?”
一個小時後,駱聞舟把車停在了市郊的殯儀館門口。
周圍稀稀拉拉地停著幾輛靈車,背山,十分幽靜,整個殯儀館籠罩在大山的影子裡,陰沉沉的,只有沖天的煙筒冒著白氣,是火化的菸灰。
費半殘探頭看了一眼,一隻手去推車門,卻發現司機還沒開鎖,費渡輕輕敲了一下車門,提醒駱聞舟,就聽見旁邊的人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你昨天晚上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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