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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奇怪地問:“尋人找網警幹什麼?這幫熊孩子離家出走去網咖啦?”
“不是,因為領頭那孩子留下的那封信在網上火了,”郎喬開啟手機上的社交媒體給他們看,“還有好多人轉發,現在的孩子都離不開網,萬一在哪看見了,可能會抑制不住虛榮心回覆,到時候能第一時間定位到人。”
駱聞舟掃了一眼:“這都三天了,人還沒找到?”
青少年離家出走和兒童走失不是一回事,出走的是高中生,十四到十六週歲不等,男女都有,因為是自發結伴走的,碰上什麼危險的機率也不高,而且畢竟年紀小,比較容易追蹤,往往很快就會被逮回來。
當然,更常見的是錢花完了,熊孩子們不等被找到,就自己乖乖滾回來了,三天還沒找到人,著實有點不太正常。
“誰知道跑哪去了,”郎喬一聳肩,“想我年輕那會,每天都忙著早戀,從來沒時間搞這種么蛾子難為老師家長……”
“對,你肯定也沒時間讀書。”駱聞舟翻了個白眼打斷她,“三歲看老,你也就這點出息——快別貧了,準備開會!”
這是在大半年非人的工作強度後,市局難得清閒的一段日子,駱聞舟懶洋洋地主持了一個玩手機……不,思想學習大會,會議的主要內容是由陶副隊用平鋪直敘的聲音念催眠的學習材料,中老年同事們交頭接耳抱怨孩子不好好學習,小青年們由駱隊本人身先士卒,在會議室裡開了個團,現場刷boss。
要是每天都能像這天一樣就好了——整個燕城籠罩在冰天雪地裡,大家打著哈欠上班上學,公安系統冬眠在寧靜的會議室裡,手頭最大的案子就是一夥高中生離家出走。
手遊裡的boss被轟了個四腳朝天,駱聞舟跟周圍一幫人擠眉弄眼,在會議桌底下互相拍手。同時,他心裡又忍不住走了個神,心想:“費渡那會在學校裡幹什麼呢?”
那時候他媽剛死,他又有一個說不清楚的父親,十四五歲的孩子,連句多餘的話都不願意跟人說,心事重得千斤頂都扛不起來,他聽得進老師講課嗎?會像別的孩子一樣,惦記著自己要考哪一所大學嗎?能無憂無慮地沉迷於早戀嗎?
“老大,又開一盤,快點加進來。”
駱聞舟回過神來,重新端起發燙的手機,感覺費渡可能是有毒,見縫插針地要跑到他腦子裡來騷擾一番,甚是煩人。
比竇娥還冤的費渡此時對自己的“罪行”毫不知情,他輕車熟路地開車去了燕公大。
潘雲騰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三下,他抬頭應了一聲:“請進。”
市局重啟“畫冊計劃”,白老師的丈夫潘雲騰就是燕公大這邊的負責人,也是費渡的臨時導師——費渡原定的導師在開學前突然獲得了一個難得的進修機會,著實機不可失,於是幾經疏通學校的關係,把費渡換到了潘雲騰手下,讓他“機緣巧合”地開始跟進“畫冊”專案。
“費渡?”潘雲騰見他愣了一下,“你怎麼這就出院了?快坐。”
費渡住院的時候,潘雲騰和白老師夫婦當然也去醫院裡探過病。他這會臉上仍然帶著明顯的病氣,臉頰蒼白,衣服也比平時厚了三分,下樓時感受了一下燕城嚴酷的冬天,被車載空呼叫熱風對著吹了一路都沒能暖和過來,直到這會手還是僵的。
他道了謝,從潘老師手上接過一杯熱飲,捂在手心裡好半晌,燙紅的手指才有了幾分活氣。
“不需要後續治療,在醫院住著也沒什麼用,再說住得也不舒服,還不如回來慢慢養,”費渡說,“再說我怕再躺,一個學期就過去了,您讓我留級怎麼辦?”
“說正經的,你也是,”潘雲騰沒回應他這句玩笑,嚴肅地說,“一線刑警偶爾遇上危險還可以理解,可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一個調檔做文字整理的學生也能趕上這種事!”
“巧合,當時市局公車不夠,正好借他們用車嘛,”費渡十分放鬆地靠在椅背上,“我聽說駱隊為了我這事寫的檢查都夠集結出版了?這事就算揭過吧――老師,我交的作業您看了嗎?”
潘雲騰瞪了他一眼,從電腦上調閱出他交的論文,他辦公室有個電視,潘老師專精學術,不苟言笑,即使偶爾放鬆,看得也是法制頻道——費渡進來之後的這會功夫,電視上正好在播《鄉村警察故事》,講一個婦女出走後死在路邊,旁邊有急剎車痕跡,當地派出所很快找到了肇事車輛,肇事司機承認自己深更半夜醉酒駕車,從死者身上碾了過去。
可偏偏死者身上沒有撞擊痕跡,死因彷彿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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