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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報應,這麼多起接連發生,恐怕這‘報應’不是純天然的。”費渡笑了一下,然而不知想起了什麼,他的笑意隨即消散,目光有些發沉——用某種方法暗中收集惡性事件的受害人,把他們像是棋子一樣佈置起來,利用不起眼的小人物織一張網……如果不是他晚生了十幾年,費渡幾乎懷疑這是他自己乾的,他忍不住偏過頭咳嗽了幾聲。
“讓你少說話了沒有?”駱聞舟皺起眉,推了一杯溫水到他面前,“再插嘴我把你的嘴粘起來。”
“之前的畫冊計劃是因為這個被叫停的?”郎喬問,“那這些人是誰殺的?”
“那一次畫冊計劃的負責人是燕公大那邊的一個資深教授,名叫‘範思遠’,我查了查,老楊、陸局、顧釗——這些曾經在燕公大學習或者進修過的,都當過他的學生,後來這人銷聲匿跡,兩三年以後檔案狀態才更改為‘死亡’。”
肖海洋聽見“顧釗”倆字,大腦先短路了一半,直眉楞眼地問:“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個範思遠很可能是先失蹤,失蹤幾年後‘死亡’。”駱聞舟一字一頓地說,“很可能只是法律意義上的‘死亡’。”
肖海洋猛地抬起頭。
“但是為什麼?動機呢?”郎喬說,“老大,我用一下你的口頭禪——依據呢?”
“動機恐怕要抓住人以後才知道,依據要你們去找,不然我把你們都叫來幹什麼?”駱聞舟雙手一攤,混成頭兒就這點好,可以嚴以待人、寬以待己,問別人要依據的時候就大喇喇地伸手,別人問他要依據的時候,就指使手下小弟們自己去查,“理論我給了,同志們,驗證理論就靠你們了!”
郎喬:“……”
“這七宗未結案,要一件一件去查、去追溯,挖掘當年受害人生前的近親屬以及任何有親近關係的人,任何一條都不能放過,如果這一系列‘假人’真的都是舊案的牽連者,那背後人的身份不言而喻——肖海洋,你又怎麼了?”
肖海洋胸口劇烈地起伏了一下,抬起有些發直的眼:“駱隊,這個範思遠既然受這多人信任,有沒有可能……有沒有可能他也是十四年前的知情人?顧叔叔疑心市局有內鬼,又不能判斷誰有嫌疑的時候,會不會尋求其他幫助?比如自己的老師?出賣顧叔叔的人有沒有可能根本不在市局?”
駱聞舟一愣,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突然響了,他衝肖海洋打了個手勢接起電話:“嗯……嗯?什麼,今天嗎?好,我知道了,謝謝。”
眾人看著他,駱聞舟放下電話:“調查組決定對陸局的調查先告一段落。”
郎喬先是一呆,隨後喜形於色:“陸局洗脫嫌疑了!”
“沒有,只是暫時,”駱聞舟飛快地說,“調查還在繼續,這段時間他不能離開本市――這樣,你們先去查,費渡病沒好別亂跑,在家做一下資訊匯總。我去看看陸局,順便和他仔細打聽打聽‘畫冊’的事。”
調查員客客氣氣地把陸有良請到門口,還派了輛車準備送他:“陸局,您是回單位還是回家?市局現在也確實有好多工作需要主持。”
陸局腳步微頓,突然說:“我能見一見老張嗎?”
調查員一愣,十分彬彬有禮地說:“這恐怕……”
“當然不是私下見,你們派人在場看著也行。”陸有良說,“我和老張一起共事了很多年,感情上和理智上我都不願意相信他有什麼問題,讓我們倆聊幾句,也許能想起些什麼遺漏的地方——要不你先請示一下上級?”
調查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拿起電話走到一邊。
一個小時以後,張春久和陸有良被領到一個簡陋的小會客間裡,兩人面面相覷,各自露出個恍如隔世的苦笑——張春久看起來更消瘦了,陸有良鬢角的白髮比前幾天多了一半,可見都被折騰得不輕。
“是我沒管好你留下來的攤,才不到一年弄出這麼多事,連累老哥了。”陸有良說。
張春久卻衝他豎起一隻手,略有些急切地打斷他的話音:“老陸,當年不是我。”
陸有良沒料到他居然連寒暄環節都省了,直接就要進入主題,不由得看了在一側旁聽的調查員,調查員悄無聲息地按下了錄音筆。
“我知道不是你,”陸有良嘆了口氣,說,“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了,互相都知根知底。”
“當年顧釗私下調查羅浮宮的事,我並不知情,他肯定是挑了個最信任的人,”張春久壓低了聲音,“你知道他最信任的人是誰!”
陸有良一愣,隨即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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