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親手把她讓給了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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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親手把她讓給了五叔
商恪將聞輕抱得很緊。
聞輕試圖掙開,想跟他好好說話。
可商恪那樣的力氣,幾乎是要將她揉進他身體裡才罷休,她清晰記得,上一次這麼抱她的還是五叔。
“商恪,商恪——”
聞輕無力的連喊兩聲。
她的手努力往上鑽,但卻還是使不上力,最後只能無奈道:“商恪,你能不能先鬆開我,你將我抱得這樣緊,我難受。”
商恪沒有應聲,就好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連聞輕也以為他情緒失控到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好在,商恪理智尚在,依依不捨的鬆開了聞輕,還跟她說了聲:“抱歉。”
得到自由的聞輕,鬆了鬆筋骨:“昂,這聲抱歉我收了,不過你剛才抱得也太緊了吧,我又不會魔法能嗖的一下消失,我在你面前,有什麼話好好說呀。”
她邊說,邊揉了揉臂膀。
不僅臂膀酸澀,連胸口都有些疼。
商恪眼神直直的看著聞輕,眼尾泛著一圈溼潤的紅色,他輕聲說:“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有魔法吧。”
沒聽清楚這話的聞輕挑眉:“什麼?”
四目短暫相對。
商恪率先移開了目光,睫毛輕顫了顫:“如果不是魔法,我們又怎麼會……”錯過這麼多年……
他找了她這麼多年。
只要一有時間就會託人去打聽她的蹤跡。
明明她就在他身邊,他卻一再錯過她,還把她拱手讓給了他的五叔。
此時商恪肩膀上搭過來一隻手,那是聞輕的手,聞輕不會太會安慰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當年我坐在你門外編小昆蟲送你的那些事,我都還記得,但我真的沒想到當年那個小男孩,就是你。或許是因為,你重新活在了陽光下,徹底擺脫了當年的陰影,現在的樣子讓我實在無法把你和那個躲在屋裡,一句話也不和我說的小男孩聯想到一起。”
聞輕一口氣說了很長一串話。
見商恪沒有反應,又繼續說道:“以前那些不美好的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你已經走出了過去的陰霾,現在就挺好的不是嗎。”
把想說的都說完了,聞輕故作一副長輩的作態,拍拍商恪的肩膀:“小夥子,年少不知早睡香,錯把熬夜插倒秧,早點睡吧。”
等節目錄制結束就可以睡席夢思了。
想想都很美好。
這兩天的硬床,睡得聞輕腰痠背痛。雖然硬床睡了對身體更好,但是長久的適應對比,聞輕還是更思念自己軟床。
她收起手,站起身。
再拍拍屁股上的草屑:“我回去了。”
走出了沒幾步遠,身後商恪喊她一聲:“聞輕。”
聞輕回過身:“嗯?”
商恪慢騰騰站起來,望著不遠處的聞輕,問道:“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嗎?”
聞輕想都沒想,回道:“可以啊。”
她還說:“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即使你以前對我態度不好,我也不見得有多記你仇,或者要跟你老死不相往來吧。”
“謝謝。”商恪說。
“客氣。”聞輕對他笑了笑,轉身離開。
……
夜已深,萬物都陷入了沉睡,周圍靜悄悄的,商恪回頭看了看狗棚下的黑狗,爾後去到院子中央,靜站了一會兒,抬頭望天。
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分。
繁星遍佈浩渺的夜空,彎月懸在夜幕裡,薄薄一層的銀光灑落在他肩頭,探照燈的光在月色下都黯然了少許。
十二年……
他的十二年……
人們總是對雙數寄以美好,卻對單數賦予遺憾。
他的雙數是什麼……是遺憾……
那顆不知不覺中早已萌芽的心,散落在一個個反常的行為裡。
酸與難過,像辛辣的辣椒油一樣,不知不覺就嗆到了肺管子裡,嗆得他心臟發疼。
他一個人靜靜的站了許久許久,久到他站不住腳,回去找了個凳子坐下來,背靠在泥牆上,望著夜幕下懸掛的那一輪彎月。
今夜似乎格外的漫長。
……
翌日。
八點半。
蘇慈宴眼看聞輕還沒起,去到她床邊喊人:“起來了,上山幹活了。”
聞輕沒聽見。
蘇慈宴繼續喊。
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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