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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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知道了
因為當時她要求要的護工就是華人。
曲鬱塵說了聲:“我不是。”
回的是英語。
曲款款很快反應過來,同樣用英語與對方交流:“是醫生嗎?我的眼睛什麼時候會好?您不是說,一般雪盲兩三天左右就會恢復,遲一點的也就已給禮拜左右,我這個情況也要等一個禮拜嗎?”
曲鬱塵心想,這不太說得準。
“不要擔心,你的情況並不嚴重,很快就會好起來。”他用英語回道。
他的英腔很純正,聽起一點口音都沒有。
聞輕又問了兩個人的名字,分別是商璃和商恪。
商璃和她同行上雪山。
不過最開始同行的時候,她們身邊還有商恪,只不過,商恪那天在雪山腳下,沒有上去。
曲鬱塵說了她朋友在另一邊,在養傷。
至於那個叫商恪的朋友,他沒見到過。
少數一些列子裡面,有的人雪盲好幾個月才會好起來,大概情況就是眼角膜和結膜受損程度比較嚴重,又因炎症開始發炎,怎麼都好不起來,拖拖拉拉到一兩個月才徹底好轉。
不過當時曲鬱塵就在心裡那麼一想。
他覺得,曲款款的雪盲症狀,應該不會那麼久,大概還有兩三天就好了。
就這樣,之後曲鬱塵每天都來。
有時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因為曲款款看不見,所以他待在病房裡,只要不發出聲音她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在這守著。
而且不跟她說自己是誰,當時的心理,大概是因為當時的他太混了,不好意思說自己的是誰。
還有一個原因,他和曲款款沒見過幾次。
他就是說了自己的名字,她大概也想不起他是誰。
直到,曲款款可以下床坐輪椅的時候,他就推著她出醫院,去外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他覺得這些天一直待在病房裡,肯定憋壞了她。
也跟他想的一樣,出來後,她的心情也好起來了。
直到那天,曲款款突然問他:“你是不是商恪啊?”
為了讓她安心,他用了這些天她問過好幾次的那個名字。
於是回了聲:“嗯。”
他當做這是善意的謊言。
朋友要離開瑞士了,他也還是沒有走,風雨無阻的來醫院陪著曲款款。他很少說話,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的推她出來轉一轉,她聽護工說院外有個一百零二階梯的小壩,嘴裡不過唸叨了幾句,他就揹她上去。
扶她坐下後,再下來把輪椅拎上去,反覆跑兩趟。
這是他頭一回這麼耐心,且心甘情願的做這些瑣事。
他喜歡這種安靜的氛圍。
可以安靜下來思考很多的事情。
譬如,他是否應該重新做出選擇,好好完成在波蘭的學業,不管進不進曲家的公司,不管接不接手曲家的產業,他都應該讓當下不留遺憾。
這樣混天過日,他也真的是過夠了。
那天,在晚風裡,他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裹緊了他的外套,試圖找尋他的方向看到他。
其實她看不見。
但憑著直覺找對了他的方向。
她衝著他笑了。
笑容很淺,但糅進了他心裡,心裡那塊柔軟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撞了一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微妙。
他裝作若無其事,仍舊這樣安安靜靜的陪著她。
眨眼間,時間一晃而過。
一個月過去。
他原本打算陪到她眼睛好起來再走,可是母親因心臟原因突然住院,曲鬱塵不得不提前回國。
走的那天,他照舊去看她。
彼時她正在做每天都會做的眼睛檢查。
他在門外聽到護士和醫生的話,醫生問她能不能看見,她的回答是:“我…看…到……你了。”
他突然笑了,很開心的笑了。
然後沒有逗留,離開了醫院,啟程回國。
……
……
聞輕才知道,原來跟自己放不下的事情達到和解,其實也會很容易。
她一直以為那一年,揹著她反覆走完那一百零二臺階的人是商恪,陪伴她一個多月的人是商恪。
因此後來,對商恪心生好感。
這份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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