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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樂最幸福最難忘的一段時光。
他都快忘了,他曾經被拐過,還在孤兒院裡呆過一些日子。
養父母說他就是他們親生的孩子,溫燃也這麼告訴自己,把他們當親生父母。
他學會寫字了,他叫蔣浩然,他的父親叫蔣偉民,他的母親叫薛華。
但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呢?
溫燃記不清了,只知道養父開始變得很忙很忙,對他沒那麼耐心了。養母只是叮囑他說爸爸工作不開心,不要去煩他。
繁忙過後,養父又變得很閒,成日裡窩在家,不是賴床上睡覺,就是醒了吸菸喝酒看電視,理也不理他們。
溫燃隱隱約約感覺到什麼不對,但是問養母,她又叮囑他,爸爸心情不好,不要去煩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蔣偉民的性子越來越暴躁,起初只是跟薛華爭吵,再後來便是粗魯的吼罵。
發展到後來,他晚上醒來母子倆吃過飯沒等他,帶朋友回家裡喝酒家裡沒酒了……一丁點小事都能發作一通,急了就砸東西。
溫燃每每嚇得不敢說話,養母就把他趕到鄰居家裡寫作業,自己偷偷抹淚後,再默默把家裡收拾好。
回頭來養母怕溫燃記恨養父,又跟他解釋說養父只是生意失敗了鬱悶,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溫燃等著那段時間過去,但是等了好長好長時間,等到的卻是養父的家暴。
他還記得蔣偉民第一次動手打人,那時他的學校要交錢,薛華在旁邊唸叨了幾句,不過是些他該找工作了這樣下去不行之類的話,結果蔣偉民聽了暴怒,你是覺得我沒本事了嫌棄我是不是?
薛華回了幾句,蔣偉民喝了酒聽不進去,隨手拎起椅子就砸向了她。溫燃聽到了慘叫聲從房間裡衝出來,他年紀還太小,能做的只有挺身護在養母身前替她捱了拳打腳踢。
蔣偉民酒醒後痛哭流涕求原諒,在醫院裡忙前忙後噓寒問暖,一副良心悔改的模樣。
薛華哭著抱住了他,溫燃也給了他機會,回家後那幾周蔣偉民的確表現良好。
然而好景不長,蔣偉民找工作不順利,很快又恢復了原樣,吸菸喝酒宅在家裡。
沒多久薛華夜班回來有男醫生好心送她,蔣偉民窗戶裡看見了又是一頓打罵。
薛華鬧著要離婚,帶溫燃回了孃家,三姑六婆一頓譴責。
溫燃說,媽,你們離婚吧,以後我養你。
但是蔣偉民過來下跪了,那些大人們一下子變了模樣,紛紛勸著薛華跟他複合,不然以後她還帶著個孩子,該怎麼生活呢?
畢竟夫妻那麼多年,薛華念著舊情,跟著他回了家。
再然後就是無休止的噩夢,家暴和原諒一次次地上演,一點都不像是個家。
蔣偉民變本加厲,薛華卻只是一味地忍讓,溫燃的心逐漸麻木。
但是母子親情尤在,即使溫家找到了他他也沒走,就怕他不在養母受欺負。
直到十五歲那年,蔣偉民酒後發瘋差點打死薛華,溫燃心一狠,拿刀捅了他……
溫燃永遠永遠忘不了那晚,他拿著刀子,滿手都是鮮紅腥臭的血!
他以為他殺死人了!
那才是他真正的噩夢,比幼時見人販子砍斷人腿更讓他悸怕!
他恨蔣偉民,無法原諒!
即使後來溫家帶走了他,親情友情處處包圍著他,可是溫燃的心已經冷了……
溫燃下了樓,沒去食堂買飯,而是去了小賣部買了一包煙。
叼著煙上了車,溫燃長長地吐了口煙,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薛華打來電話,溫燃面無表情地掛單,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
“喂……嗯,是我……麻煩你給我媽帶份晚飯,跟她說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溫燃猛地踩了油門發動車子,神情漠然,目光卻是掩不住地哀傷。
養母有意無意說那些話,無非是讓他念起養父過去的好,把他從牢獄裡弄出來。
她作為一個妻子無疑是合格的,合格到沒有原則,合格到溫燃甚至有些怨恨她。
在他的心中,蔣偉民的養育之恩早在一次又一次地家暴中喪失殆盡。
而那一刀,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改回原名溫燃,從此和蔣偉民一刀兩斷。
溫家給的那筆錢,足夠還了他的養育之恩。
然而薛華卻不這麼認為,幾年後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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