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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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歲月如何？”

“……”湛宸殺氣騰騰的眼神立即鎖定約翰內斯，而約翰內斯哪裡會被這樣簡單就嚇到，益發得意並且深情款款起來。

“！”的一聲輕響，言昱潭已經點燃了伏特加酒，看著湛宸的身體整個緊繃的弓了起來，彷彿一隻隨時可能爆發的野獸一半，不禁伸手將他額頭向後一推，“小心……”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於這個男人的關心，似乎超過了普通朋友，難道是因為兩個人之前的那次患難，抑或其他什麼，連言昱潭自己也說不清了……

燃燒的伏特加酒杯落入啤酒中，一股濃烈刺激的酒香撲面而來，言昱潭待到火焰漸漸小了，在水晶杯旁邊的小凹槽中灑了一些椒鹽；滴了兩滴檸檬汁，然後推給湛宸，“深水炸彈，我特製的調法，嚐嚐看！”

湛宸接過水晶杯，伸手點了點椒鹽放入口中，然後大口啜飲起來，當他放下杯子的時候，唇側甚至沾染了幾滴澄黃｜色的液體，他並不做聲，只是靜靜看著言昱潭，許久聲音有些沙啞，“跟我走……”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有在我這裡白吃白喝的道理！？”約翰內斯卻天生和湛宸不對盤，在一旁譏諷起來。

“員工下班時間，不是你這個老闆可以控制的吧！”湛宸針鋒相對，卻忘記自己也是言昱潭的老闆而且似乎做的更加過分。

“Derek，我送你回去！”約翰內斯直接將手搭在言昱潭的肩膀上，正待親暱以對，便在這時，忽然一陣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

“唷！我當是誰啊！原來是綺夜的頭牌Derek啊！嘖嘖，左擁右抱，好幸福啊！”說話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男子，穿著低腰皮褲和背心，留著披肩碎髮，被另外一個虎背熊腰的光頭男子摟在懷中。

約翰內斯皺了皺眉，難掩厭惡之情，而湛宸卻是無動於衷，徑自整理著面前酒具。

“安梓笙，你今天不用來上班了！”約翰內斯冷冷說道，原來那男子正是這一班接班的調酒師。

“正好，我也是來辭職的！傑森，我不要在這裡做了呢！”他故作嬌柔的往身邊那個光頭男子懷中偎依，彷彿示威一般。

“辭了也好，我養你！”那男子漫不經心說道，隨後銳利的目光朝約翰內斯看去然後露出某種玩味的笑，“你就是他的老闆？從今以後換成我了！”

“隨便！這種垃圾我們綺夜巴不得掃地出門，誰願意當寶就去啊！”約翰內斯涼涼說著，順勢拉住言昱潭，“Derek寶貝，今晚估計要麻煩你再頂一班了！”

“沒問題！”言昱潭也看出來那群人來者不善，自然不會離開。

“你！傑森，你要替我出氣！他們都直接侮辱到你頭上了呢！”安梓笙忸怩撒嬌，宛如水蛇般的腰身倒是引起酒吧內不少狼群覬覦。

“閉嘴！”傑森皺眉，猿臂一甩，徑自把安梓笙甩到一旁，“老闆，我要喝一杯！”他倒是對約翰內斯示威起來。

“喝一杯，好啊！”約翰內斯絕豔的容顏在燈光下顯得迷離魅惑，“Derek，給他來一杯Spirytus　Rektyfikowany！”

言昱潭一愣，被忽略太久的湛宸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了，“不許你加班，跟我走！”

“你算什麼東西，我家Derek什麼時候必須聽你的話！”約翰內斯被那光頭傑森激怒正不耐煩，再加上和湛宸之前交鋒太久，抓住機會自然不甘示弱。

眼見著言昱潭趁此機會已經將一杯基酒倒好，湛宸驀地搶過來一飲而盡，然後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再一次命令，“跟我走！”

一旁早已被當成透明人的程思頡此刻嘴裡幾乎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那可是波蘭蒸餾伏特加哎！被譽為世界上最烈的酒，他就這樣一飲而盡！？

“有種你再喝兩杯啊！”約翰內斯較上了勁，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那是我的酒！”光頭傑森似乎也不甘被忽略，上前一步，恰好和約翰內斯只有一步之遙。

“好啊！你們都想要喝是吧！”約翰內斯從來都不是良善之人，“Derek，今晚你什麼都不許調，想要喝酒的人，全部都給我喝Spirytus　Rektyfikowany！”他一聲令下，頓時整個喧鬧的酒吧霎時安靜下來。

“不敢喝的立即給我滾蛋！”綺夜的女王殿下終於發了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言昱潭看著滿酒吧橫七豎八的人，有種頭疼的衝動，大多數賓客落荒而逃，幾個平素熟稔的酒客紛紛在Spirytus　Rek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