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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孟子濤在旁邊偷偷直樂,不過這麼爭下去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提議猜拳決定。
二老也同意了,最後還是鄭安志獲得了勝利。
童維科很是不樂意:“不行,這麼重要的事情得三局兩勝。”
“是不是一會你又輸了,還要來個五局三勝啊?”鄭安志嗤笑一聲,把童維科推到一旁,拿著放大鏡仔細觀察起來。
好在這不是什麼小幅作品,童維科在旁邊也能欣賞,只是不能用放大鏡看到一些細節,他心裡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催促鄭安志看快一點。
鄭安志也不理他,以自己的速度從頭到尾把畫作欣賞完,童維科迫不及待地接過了位置。
鄭安志問道:“子濤,這幅畫你是從哪得來的?”
等孟子濤把下午的事情講了一遍,他笑著又問道:“那你覺得這幅作品的作者可能是誰?”
“我認為應該是李思訓的作品。”
“說說看呢。”
孟子濤斟酌了一下言語,這才說道:“大家都知道,李思訓之畫受展子虔的影響,展子虔畫松不畫松針,只用綠色點染,畫法古樸。而這幅作品則先用石綠點染,而後又用石青加上兩筆交叉的線,以示松針。”
“這種繪畫方式,與北宋李成開創的描繪松針的‘攢針’法相比較,自然會顯得比較古拙,符合李思訓承上啟下的特點。”
“另外,這幅畫作中的樹木描寫已注重交叉取勢,顯得繁茂厚重,但枝、幹、葉,仍用工整的雙勾填色法;山石用中鋒硬線勾描,無明顯的皴筆,設色以石青、石綠為主,墨線轉折處用金粉提醒,具有交相輝映的強烈效果。而畫中的人物,給人一種‘超然物外’的意境……如此種種,我認為都符合李思訓的畫風。”
“而且,這幅畫作無論是畫風還是意境,比起寶島故宮《江帆樓閣圖》都只強不弱,除了李思訓本人所作還能是誰呢?”
第七百九十五章 到香江
鄭安志笑咪咪地說:“你說的不錯,不過光憑這些可還不夠。”
孟子濤點了點頭,說道:“那我一個個說吧,首先說絹料,在晉唐以前的書畫藏品中都是單絲絹,迄今為止還從未見過有雙絲絹的案例存在。這幅畫使用的就是單絲絹,符合唐代絹料的工藝水平。”
“另外,唐初以前所使用的絹料均為生絹。工筆畫之所以能在唐代迅速盛行,其一是繪畫技法的日臻成熟,其二就是因為有了經過腐化練法的脫膠熟絹出現。到了北宋的時候就開始把絹料煮熟加漿了,從這點來看,這幅畫肯定不是宋畫。”
鄭安志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絹色的變化呢?”
孟子濤解釋道:“按照常規,絹色的變化應該是越黑年代離得就越遠。但也不盡然,由於絹料的質量有高低之分,儲存的狀況有好壞之分。有的絹本歷久而如新,有的絹本閱淺而如舊。”
“關鍵要看浮光去除的程度,顏色是否能夠深入到絹素的肌裡。古絹在作畫之前都要著色上漿,經過千百年的浸透,絹色變得內外協調一致。舊色的直觀感覺應是自然、平和、正反勻透,紋理清晰……”
孟子濤侃侃而談,面面俱到地對整幅畫進行了講解,最後頗有為遺憾地說:“可惜的是,這幅畫的落款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去除了,不然鑑定作者是誰,也不用這麼麻煩。”
這時,正在觀賞作品的童繼科接了一句:“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落款是原來的樣子,這幅畫能夠完好的儲存到現在嗎?”
鄭安志嘆道:“確實是這樣,如果知道這是一幅李思訓的作品,在上千年的時間裡,不知道要經過多少文人墨客以及權貴們的爭搶,在這期間失傳的機率確實比較大。”
孟子濤對此也表示認同,不排除期間會出現一些偏激的情況,比如某人覺得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最後把東西生生毀了,這種情況在現實生活中還是比較常見的。
接下來,師徒倆對這幅畫作進行了探討,不過這個時候就是孟子濤主要負責聽,鄭安志負責講。
孟子濤雖然過目不忘,但一些知識書本上是沒有的,如果自己研究的話,不知何年馬月才能研究透徹,這就是拜一位知識淵博的前輩為師的好處了。
另一邊,過了半個多小時,童繼科才艱難地直起了身,放下手中的東西,敲著腰感慨道:“哎,老了,這麼一會腰就痛的不行。”
鄭安志笑道:“回頭讓子濤幫你開副壯筋骨的藥方,服用一段時間,包你好轉起來。”
童繼科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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