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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書法所要求的‘回藏’、‘提按’、‘頓挫’、‘絞衄’、‘呼應’等等筆法要略,在他的運筆過程中,似無一處有缺憾,只是他做了無痕跡罷了,這也正是大相不雕、信言不美、修養至爐火純青境界的具體體現。”
說到這,孟子濤用手機上網找一幅陳洪綬的書法作品,接著講解道:“從其書作中,我們可以感到,陳洪綬作書,心態是愉悅恬靜、輕鬆歡躍的,書寫過程對他來說似乎是一種最甜美適暢的享受。”
“因此可以說,陳洪綬已找到了一種執運筆法的最佳方式,而這方式正是書法執筆、運筆的‘真義’,在這‘真義’中,書法的中鋒執行、回藏提按以及頓挫絞衄,全都是為暢爽書寫且寫出美感服務的。那麼,咱們再來看你這幅作品中的題跋,就能看出一些不符合陳洪綬的筆法特點……”
孟子濤侃侃而談,結合著真跡,點評著眼前這幅仕女畫題跋的問題,最後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在這方面,你還有什麼問題?”
孟子濤講解的十分易懂,持寶人根本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來,一時間吶吶不言。
孟子濤接著說道:“不過,這字的風格,我覺得有些像謝稚柳先生的風格,說不定是他書寫的。”
持寶人頓時一怔:“你的意思是說,這幅畫是謝老的仿作?”
“這到不是。”孟子濤笑著搖了搖頭:“下面有請蔡老給你解釋吧。”
接下來,蔡老從畫風、用筆方面,詳細講解了這一幅畫作:“……從這些方面來說,這幅畫的繪畫部分並不是謝稚柳先生所仿,我認為有可能是張大千所作。”
持寶人有些激動了:“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幅畫是張大千和謝稚柳兩位先生合作的作品?”
可能有人覺得有些疑問,張大千是仿古高手這是確鑿無疑的,但和謝稚柳一起仿陳洪綬的作品,這可能嗎?
事實上,這件事情是有記載的,著名畫家葉淺予先生當年在金陵朋友處,曾親歷張大千仿陳洪綬現場。這一節,包立民寫入《漫話葉淺予》一書,並列“葉淺予與張大千”專章。
這段情節是這樣寫的:一九三六年葉淺予先生在金陵舉辦畫展,“畫展期間,葉淺予曾到張目寒家中找過大千,走進書齋一看,只見張大千與謝稚柳正湊在一起作陳老蓮的假畫。畫案上放著一本冊頁,謝稚柳仿陳老蓮的字,張大千仿陳老蓮的畫。當時張大千與葉淺予已經相熟了,所以也不避諱他。葉淺予久聞張大千是作假畫的高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所以印象深刻。”
謝稚柳一生師法陳洪綬,也得到張大千親炙。高陽在《梅丘生死摩耶夢》中寫道:“張大千對謝稚柳是另眼看待的。謝稚柳愛好陳老蓮的人物,張大千就拿珍藏的十二幅陳老蓮的冊頁,交給謝稚柳臨摹,以後一直沒有要回來。即此一端,可概其餘。”
而且,謝稚柳仿陳洪綬書法,也是頗見功力。精鑑書畫的行家掮客朱省齋都甚為讚賞。
但這幅畫並沒有張大千和謝稚柳合作的關鍵證據,所以也只有擁有異能的孟子濤,在心裡給出肯定的答覆。
蔡老搖了搖頭說:“由於缺少關鍵證據,這一點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並不能加以肯定。但這幅畫確實是一幅難得的作品,是可以肯定的。”
持寶人一聽這話,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如果能夠證實這幅畫是張大千和謝稚柳合作的作品,那他們還能夠挽回絕大部分的損失,但不能肯定,那就是空歡喜一場了。
馬上,持寶人滿臉堆笑道:“蔡老,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能夠證明這一點?”
蔡老搖了搖頭:“除非能夠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這兩位確實合作過這幅畫,不然真的很難確定。”
持寶人臉色立馬就有了變化,又追了一句:“老師,難道您想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傾家蕩產嗎?”
蔡老和孟子濤搖頭苦笑,這就到了傾家蕩產的地步了?而且這幅畫有了他們兩個的註解,就算不能證實確實是張大千和謝稚柳合作的,價值也不會太低吧?
“這位先生您言重了,而且我們古玩鑑定說一不二,不然的話,在場的大家,還會相信我們嗎?”說罷,蔡老便是閉嘴不願再去多說一句。
持寶人頓時大怒,指著蔡老罵道:“好狠的心腸!狗屁的專家,一群酒囊飯袋,眼力差得不可思議,連擺地攤的小販都不如!你們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貨色……”
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人居然一言不合惡語相向,而且說的話還十分歹毒,甚至問候起專家的家人,讓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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