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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灶炊煙裊裊,飯菜的香味一陣陣傳來。
肚子咕嚕了兩聲周曉晨卻是渾然不覺。打從月老祠回來後她就滿是心事,所謂的兩家相看也不過是各家帶著孩子裝作偶遇,由媒人互作介紹,打個招呼匆匆而過,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月老祠前的空地還有另一個作用相親會場。
回想起看到的那個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長相倒還算端正,可除此之外周曉晨對他就一無所知了,偷著問了娘幾次每每都得不到正面的答覆,原本她還想跟著他們一道回去好細說,結果被阿爹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只能作罷。
十四五歲的男人都還沒定性,也不曉得將來是不是個好的,那家的夫人看著倒還行,可誰曉得是個怎麼樣的人,自古婆媳難處她也是吃過苦頭的人,同來的還有個女孩也不曉得脾氣好不好會不會是個難弄的小姑子,那家好像就這麼一個兒子,將來傳宗接代的壓力豈不是很大,萬一姐姐生不出兒子,會不會納小,想到這是一個男人可以正大光明討小老婆的世界,她就越發地煩躁了起來。
就像所有捨不得姐姐出嫁的小舅子,擔心女兒被臭男人騙去的岳父,周曉晨滿心滿眼全是糾結,那是她自小看著長大的人兒,怎麼捨得這就樣靠著媒妁之言,嫁給一個都沒有怎麼相處過的男人,偏偏世道如此。
“月清哥。”施詩從門外走進來,看到的就是一個滿臉愁容呆呆坐著的人,叫了一聲沒有回應,於是她又走了些:“月清哥。”
連叫了兩聲這才將周曉晨叫回了魂,她轉過頭看到已經站在跟前的女孩愣了一下,“詩詩?有事嗎?”
施詩的視線在他的臉上停了那麼一瞬,隨後低了頭將手裡的繡繃抬了起來:“月清哥,能給我畫個繡樣嗎?”平日靦腆的模樣重新回到了臉上。
“行呀。”這樣的小小請求周曉晨哪會拒絕:“你想要我畫什麼?”她邊說邊伸手去接。
“畫這個。”施詩伸出另一隻手,掌心攤開放著的正是白天買的到那一支木簪子:“我想畫這個,上面的小兔子。”
將簪子拿了過來,拇指在小兔子的耳朵上摸了摸:“按著這隻兔子畫?”
“嗯。”施詩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又輕輕加了一句:“那個月亮也要的。”
“好。”周曉晨笑應,起身走到了桌案前,拿出了自制的炭筆:“哦,施詩你是屬兔子的吧。”她下筆前隨口地問了一句。
施詩跟著一道到了桌案邊乖巧地站著,聽到問話時小臉微微有些發紅,“嗯。”
周曉晨在心裡略醞釀了一下,便開始認真的畫了起來。
施詩側著頭,目光在畫布上停了一陣後慢慢地移開,從拿著炭筆的手慢慢向上,在男孩停頓的間隙又飛快地垂落了眼睫。
“好了,這樣行不行?”周曉晨沒用多少時間,就將兔子畫了出來:“要不要在邊上再給你加幾朵雲?”
施詩湊著看,畫布上一隻小兔蹲站在圓月上頭,她看了看簪子又看了看畫很是認真。
周曉晨見她瞧得如此專注,不知怎地心裡就有些沒底,她字寫得不錯畫卻是一般,不自覺地也將自己的畫與那簪子作了對比,這才發現雖然粗看畫得像,細節處卻還是相差得蠻多的,特別是那一彎月,她為了好看些特意加粗弧度也拉大了些,這下就有些虛了:“要是覺得不像,一會兒,我再給你重畫一個?”
“不用的,就要這個。”施詩在聽到最後一句時立馬開了口:“這個畫得很好看,不要重新畫了。”
周曉晨怕她是不好意思才這樣說,不免又多問了一句:“真的行了?我看不是很像呢,我再畫一個也不費事的。”
“就要這個。”女孩固執了起來連聲都大了不少,隨後伸了手將畫布拿到了手中,小臉比起之前更紅了些,“謝謝月清哥,我去繡了。”說完似護著寶貝一般就跑開了。
這舉動叫周曉晨有些哭笑不得,收回視線她看到遺落在桌案上的簪子,沒有了外人她這才細細把玩了起來,小兔子雕得很是可愛也不曉得姐姐的梅花是怎麼樣的,想到這裡,她的情緒一下又低落了起來,婚姻是大事偏偏自己作不得主,一邊為姐姐將要面對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而苦惱,一邊又自我安慰長輩經的事多孃親的眼光也未必不好,思來想去重又回到了先前的狀態,重重地嘆了好幾口氣,她沉默地收拾起了桌子,東西全理好後,拿了簪子往外頭走去。
“詩詩。”男女大防,周曉晨站在門口朝裡頭叫了一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施詩的手抖了一下,針一下刺到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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