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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夜風雨,蕩飄搖,
打翻幾家茅草房?
還是那句俗話說得好呀,夜雨大,明早陽光便會燦爛。
這,其實還蠻有道理的…
翌日早晨曦,三千岳陽,萬里無雲,藍天似青綢,不時有野鶴高飛。夜裡留下的雨跡未乾,溼漉漉的街巷樓宇,皆在晨曦的烈日下烘烤,蒸起白霧彌煙,悠悠縷縷。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人兒總能早起。
只是他們早起的原因,則有些坎坷了。是那一夜的狂風暴雨,雷鳴不止,讓人輾轉反側,徹夜難眠。待那雨停風息時候,這天邊就已經了泛起魚肚白。此時若再想入睡,那也已經睡不成了。在萬般無奈之下,可憐的百姓人兒,也就唯有早起了。
所以,今日晨曦一縷時候。城北的瀛水碼頭,便早早地放開了柵欄。城南的肉菜市場,開啟了門欄。大大小小的門店,陸陸續續地放上了今日的招牌。
挑擔牽馬,趕集市入貨。揚帆撒網,出瀛水捕魚。點火慢烤蒸籠,吹燈開門營業。割青菜盛竹籃,磨屠刀向牛羊。
剁肉聲起,討價還價。
吆喝聲起,錢貨相交。
岳陽城之朝,一派繁華氣象,就此開始。
而,同樣是在這麼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裡。
三千里岳陽城,千萬裡大唐南域。隱匿在這一瓢浩瀚死水中的暗流,經過十數年的沉澱之後,隨著一夜大雨的催促,便漸漸浮上了水面。讓人看清楚了它們面目,也感受到了它的隨流方向…
“駕…”
漁陽城,紫蘭街頭,一匹駿馬急奔。
馬是三河騎,罕見的軍中戰馬。這種馬唯有大唐南域的三河流域可產,而且產量極少,每年不過十萬之數。故,也有人稱它為三河寶馬。其胸廓深長,四肢發達,只需備足清水,便可日行數百萬裡有餘。飛踏急行猶如獅虎逐鹿,喘息嘯鳴恰似猛獸低吼,向來以兇猛著稱,是軍中重甲騎兵的至愛。
而此時,騎在馬背上的人,確實就是一位軍士。紅纓鋼盔,鎖子鐵甲,腰間纏一把三尺軍刀。眉宇間目光堅韌且張狂,由內而外都透著一股鐵與血的味道。看得出,這應該是一位久經殺伐磨礪的軍士。
“嘚嘚嘚~”
哌…
輕踢馬肚,韁繩成鞭撻。這位軍士驅著戰馬,一路由街頭奔過街尾,再由街尾越過一條繁華的街巷,駛到了一座氣派的道觀門前。而此時的道觀大門外,則正有兩位年輕的道人分站左右把守。見著有快馬,兩人不約而同地往前兩步,橫劍胸前…
“停下!”
“御…”
“嘚嘚嘚…”
夾馬肚,繃韁繩,強停鐵蹄碎踏。
軍士沒有下馬,就坐在馬背上。只是用那冷冽的眼神,凝視著戒備在馬頭之前的兩位守門道人。
“安王有請,讓周遠山出來接令吧。”
語氣輕蔑,狂傲非常。
“……”
刷…
聽罷,兩位戒備著的道人,稍顯狐疑。
很顯然,他們似乎不知道這位軍士所說的安王,到底是何方人物。
但,他們不是傻子。而眼前這位軍士,肯定也不是瘋子。既然這位軍士膽敢在漁陽第一院府門前,拜觀而不下馬,耍這威風。那在他這份囂張背後,應該就會有它囂張的倚仗。只是這倚仗大小的問題而已。
沒有回話,稍年長的道人往身側另一名道人,使去一道眼色。那人當即會意,點點頭,轉身便快步往道觀裡跑去…
這時,留下來的這名道人,方才不卑不亢地雙手抱拳,說道:“觀主此時正在後院打坐,通報的時間可能會長些。要不軍爺就隨我入觀,等上片刻?”
“……”
瞟去一眼,相當不屑。
軍士是壓根就懶得去搭理這道人。手繃韁繩,高昂頭顱,直直地看著大門頂端的那塊金漆牌匾,一話不說。
太囂張了!
“哼!”
確實,欺人太甚。
面對如此飛揚跋扈的做派,縱使那道人氣量再好,也著實忍不住冷哼出一聲來。
堂堂漁陽第一道門,天下戴冠修士之鼻祖門庭,仙行純陽的漁陽分支。這二十年來,可何曾被人如此輕蔑與放肆過?莫說是一個小小的軍士軍官,即便是現任漁陽城太守親至,那不都得客客氣氣的下馬說上一聲通報啊?
這守門的道人,簡直是被氣炸了。哼一聲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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