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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丈,隨眼上看還能望到三座小樓露出的屋頂,若按此推算,這園子的深度起碼也得有個數十丈長。這麼大一座院子卻光給幾人居住,即便大相國寺家底再豐厚,那也未免太浪費些了。此時院子裡有人,夏尋的神識能夠感覺得到,所以他並不打算自個悶頭去推算,和墨閒默契地換了個眼色後,他便上前拿起精鐵打造的門柄,敲響了院門。
“咄咄…”
“來了。”
門敲兩聲,門後即傳來回應。
沒過多會,院門就被人從裡頭開啟。
“阿彌陀佛,夏施主、墨施主,你們來了。”
“小師傅好。”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三藏法師的大弟子,名悟空的木納小和尚。
夏尋隨手抱拳墊了墊,淡笑道:“不想遲了兩日,沒讓你們久等吧?”
“沒久等,先進屋再說吧。”
“好。”
小和尚把兩邊門板都開啟,領著夏尋、墨閒走入院內。
院內情景,和夏尋猜想的差不多。寬十數丈,長數十丈,三座小樓成倒凹,中間為小庭院,建有假山水池、小溪涼亭,非常秀氣。唯一大煞風景的,是涼亭邊的草坪上居然搭起了三個燒火的大土灶子,看那灶子裡新亮的木炭,估計是才用過不久,還遺留著濃濃的酒肉味兒。
夏尋心中,隱隱盛起一絲不祥之感。
“小師傅,這裡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
過庭院,入小樓,隨意就著紅軒木桌坐下夏尋便疑惑問起。
小和尚沒立馬回答,他熟練從櫃子裡找出罐茶葉,抓起一勺子放入紫砂茶壺,爾後倒入清水再蓋上茶壺蓋小心放到火爐上。待連串事情忙完後,他方才雙手合十,轉臉面朝夏尋用稚嫩且認真的語氣,回答去問話:“師傅在大雄寶殿與大相國寺主持方丈及諸位長老為亡魂度,至今已有七日。”
“哦,法師果然慈悲。”
夏尋大概明白其中原因,大相國寺現在度的亡魂,無非就是京都封城這幾日被斬抄家的官員。想至此,夏尋心中也不禁有些難受,畢竟萬事因果往深裡說皆因他而起,他有著不可推卸的干係。
想了想,夏尋又問道:“那我堂兄和八戒小師傅呢?他們又是去哪裡了?”
“阿彌陀佛,他們此時應該是在醉仙樓。”
“醉仙樓?”夏尋不解:“他們去那作甚?”
“應該是點骰子。”
“額,是賭錢吧?”
“應該是。”
夏尋稍稍皺眉:“他哪來的銀子?額…不會是拿八戒小師傅的盤纏去賭了吧?”
“阿彌陀佛,師弟的盤纏在來路上已經被輸光了。”
“這…”
夏尋頓時無語。
自己這位堂兄是啥都好,就是好賭這點陋習讓人頭疼。夏尋曾多次以各種手段勸阻,最終都沒能讓他有所收斂。只是不曾想,這回自己才走開十數日,他居然賭癮犯起來,連一個出家人的銀子都拿給去賭了,是騙是搶不打緊,重要的是他還給人家輸個精光!
這可叫人情何以堪啊?
“誒。”
無奈一拍腦額,夏尋近乎苦瓜般的表情看向墨閒,墨閒立即轉臉把目光移向門外,直接就無視了夏尋的求助。無奈之下,夏尋只好站起身來,兩手抱拳彎腰,苦澀歉笑道:“我堂兄好賭成癮,惡習難改,不曾想還是給小師傅添麻煩了,實在抱歉,抱歉。欠你們的銀子,待回去岳陽後我們必定原數歸還,還請小師傅多多包涵才好。”
“阿彌陀佛,夏施主多慮了。”
小和尚伸出一手託著夏尋施禮的抱拳:“非境淨垢,非法淨垢,錢財乃身外物。八戒隨身帶著不過是以備不時救濟之需,夏施主不必為此介懷。”
見小和尚這麼說,夏尋順著臺階便下了:“小師傅寬宏…”只是話說著,他突然好像想起來了什麼:“對了,八戒小師傅的盤纏都被輸光了,他還拿來的銀子?他該不會是拿白繡的錢去賭吧?”
“白繡?你說的是那位接我們入城的女施主?”
“對,就她。”
“哦,那應該不是。小僧曾聽師弟抱怨說起,那位女施主的月俸在數日前也被夏侯施主輸光了。”
“額…”
汗顏如瀑。
夏尋是不知道該如何言述夏侯這德行,爛賭也罷,手氣也爛,從來沒見他贏過錢,也不知道哪來的癮子:“既然都沒銀子了,他們為何還去醉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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