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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幽,綠水潺。
長天一色,燕雀高飛。
處江湖悠,飲一壺濁酒,醉裡看百花愁。
茂密的野樹野草將山巒覆蓋,溪水裡的小魚兒聽得遠處而來的腳步聲稍稍遊離小溪邊,剩下光滑的鵝卵石在溪水中靜靜地沉睡著。小巧的蜻蜓似乎對自己敏捷的身手很有自信,絲毫沒被來人所驚擾,依舊不止用尾巴撥弄著水面,點綴起一面面漣漪。
自然之美,不在繁雜,而在自然。
每一滴雨露的形成,其實都是一道命運的光華。無數雨露匯聚成溪流,傾瀉成瀑布,擊打去岩石,綻起嘩啦啦的美妙音符和水花兒,都是別樣的優美。
微風吹拂過雪白柔軟的毛毯,從水洩聲中,細細聽聞來人沉穩且有序的腳步。安睡在瀑布邊上的女子微微翻轉過身子,顫顫睜開雪白的眼簾,顯露出一雙蒼白無神如死魚一般的眼眸。
看著由山道走來的那襲青衫…
沒人知道她正想著什麼,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面容便不再生成表情。
就像,死去的人。
“喳。”
“醒吶。”
“被你吵醒了。”
“哦。”
夏尋似乎對眼前這位女子,從骨子裡就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他知道女子在此輕睡,但由山下行來,腳步卻擲地有聲。至小瀑邊,更甚至連最基本禮節問候,也都不曾說去一句。
可能,這就是他對這位女子表達不屑的一種形式吧。畢竟,他們倆真不是一路人。即使,餘悠然剛才出手救過他一命,他也一直都這麼認為的。
“莎…”
夏尋輕手搬過放置在毛毯外的小木桌,再將木盒子裡的四個木罐子和兩個木碗逐一取出,放在桌上…
平淡道:“我明天就離開徽山。”
“去瞿隴?”
“對。”
“那你的藥都該準備妥當了。”
“是的,藥材妥當,煎熬就是半日的事情。”
“無需此策你也能暢通無阻。”
“你知道我施的是何策?”
“偷糧換柱,威逼利誘,震懾群雄。”
“額,好吧,算你厲害。”
“如此多此一舉,純屬浪費光陰。”
“光陰,不都是要來浪費的嗎?”
“那只是閒人。”
“我恰好就是那閒人。”
“可惜。”
“可惜啥?”
“可惜了光陰。”
“呵…”
字語生硬,來回毫無頓挫,氣氛尤為尷尬。
但處於尷尬氣氛中的兩人,全然不覺得尷尬之尷尬。極其簡短的言語,似乎就是他們互相間要表達的所有內容了,根本連一個字都懶得多說。
夏尋將木罐子分別開啟,拿起勺子再分別將罐子裡的乳白色漿液撥倒在木碗裡。淡淡乳香攜帶著一絲絲蜜糖的甜膩,輕飄飄地散開來。夏尋做的雙皮奶頗有些特色,乳白的奶漿凝而不固,就像一塊塊雪白雪白的豆腐,卻比豆腐更加柔軟且光滑,似吹彈可破。光看賣相,便能讓人心生食慾。
“給。”
夏尋拿起一碗遞給餘悠然,餘悠然單手接過木碗再一手拿過勺子,便獨自細細小口吃去。從她那千年不變的面容,實在無法看出她到底是歡喜不歡喜。
“我能坐進來麼?”
“脫鞋。”
餘悠然應得乾脆,夏尋的動作更利索。脫去鞋子,他挽起青衫衣襬便盤腿坐在毛毯子上。一手拿過另一木碗和勺子,自個也默默吃去。
一襲毛毯不過八尺餘,兩人相對而坐相隔不到四尺,伴林風兒吹,瀑水兒落,就恰似一對小情人在山野間悠然歇息著,畫面曖昧非常。幸好那芍藥姑娘遠在天南邊不在此間,否則呀,她那小醋瓶子肯定就得碎成渣滓咯。縱使夏尋面前的女子實在不堪入目,試問天下男人也不會有誰能對她動起絲毫色心。但芍藥姑娘肯定也會被氣得把嘴巴子嘟起高高的,小手狠狠掐下青衫…
“剛剛道生問我,我兩的事情該如何了斷。”夏尋沒頭沒尾地忽然說道。
餘悠然冷道;“你怎說的?”
“我說,我的命兒就一條,岳陽七星師兄弟的命兒可是有千來呢,這兩筆賬肯定抵不清不的呀。道生聽得,就有些想揍我的意思了。可後來我說,我得先把我欠你的債還清,才能再找你要債。結果,他就笑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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